為其難地答應了。
空中拋下一顆藥丸,緩緩地落入那女子口中,透明的身體漸漸回覆到原來的樣子。
“接下來,會很難過。”他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手上浮起了一團光暈,直直地朝著扉烙離的心口射去,他沒有閃躲,閉上眼承受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冷汗倏然落下,骨節發白,但他仍小心地沒有傷到懷裡的人。
仿若地獄裡的酷刑整整持續到日落西山,扉烙離完全虛脫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個白色身影。
“最後提醒你,她現在是以人類的生命活著,並不是原來的那個雪女了。換句話說,你已經從她的記憶中完全抹去了。所以不要指望她還記得你。你欠我們的,就當用你的性命償還了吧……”男子的聲音隱沒在陣陣浪潮中,消失不見。
睜開眼,天邊血紅色的夕陽還殘照在海面上。我發現自己仰躺在海岸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努力爬起來,環視四周,發現不遠處躺著一個陌生男子,一動不動,似乎還在昏迷中。他到底是誰?和我又是什麼關係?直覺告訴我,他一定認識我。
考慮了一會兒,我走過去,將他扶起來。寬大的衣袍下,沒想到並沒有想象中的重。但也有些吃力地半拖著把他拖到了附近的漁民家中。
漁民老伯一見到我就開口問道,“姑娘你醒啦?”
我疑惑了,“老伯認識我?”莫非我是這漁村的?
“哦不不,只是這幾天一直看到這個年輕人跪在海邊,姑娘當時一直昏迷著吧?我們走過看到好幾次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