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要出聲的手勢,她想給衛斯一個驚喜,畢竟她主動去找衛斯的這種機率還是很小的。
來到前院,薇琪並沒有急著進去,她眉毛一皺,急忙和茜斯藏到一邊,傾聽著牆另一邊幾人的對話。在剛才的談話聲中,她突然聽見了威廉森這個名字。
偷偷的望過去,見班尼爾被一群人簇擁在中間,他正和他們說著些什麼。班尼爾的尖嘴三角眼模樣本來就顯得很猥瑣,配合上他此時的鬼祟神情更是讓人不免覺得他在商議什麼壞事。他們的談話聲不大,薇琪根本就聽不到什麼內容。很快的,這群人便散去了,班尼爾左右望望,向衛斯的住所走去。
威廉森三個字在薇琪腦海裡迴盪,她思索一陣,湊近茜斯道:“剛才那群人,你挑一個老實的給我叫來。記住,別讓人發現。”
(連續爆發三天,應該是很爽的了……其實我沒爆發的時候,更新量也不少,希望你們開心,然後我自己也開心,就這樣。然後,我會時不時抽筋式的再爆發的!)
電影I 《玄幻之王》 章121 衝動是魔鬼
“大人,你的棋藝進步了很多。”傍晚時分,夕陽的最後一縷餘暉也被淹沒在黑暗之中。蕭恩澤和康農相對而坐,這已經是他們下的第十局了。哥薩斯要塞的堅固為威震軍和神軍換來了相對的寧靜,在戰火瀰漫的緊張氣氛中,能靜心定神以舒適的姿態和放鬆的心情來下一局棋,實在是讓蕭恩澤感到無比幸福的事。
蕭恩澤用笑容回應著康農。有時候,他會忽然覺得擁有現實記憶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自己的記憶被封存,那麼就感受不到戰爭帶給他的痛苦。每每想起那一雙雙無可奈何的眼睛,那一張張消融在煙火中的面容,那被砍掉的頭顱,那被折斷的兵器,戰友、兄弟,在殺戮中相繼離去。每一天,他都承載著痛。
上天是公平的,讓你獲得,同時讓你失去。蕭恩澤默默的在心裡告訴自己。
“康農哇,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康農平時不多說話,和同齡人比起來要顯得老沉許多。故此,蕭恩澤也很少詢問他私事。大概是經歷的多了,蕭恩澤內心升騰起一種滄桑的感覺,他把康農當作兄弟,此刻就像是在聊著家常。
康農愣了幾秒,把手中的棋子放進棋盤,道:“還有一個弟弟。”
“噢?多大了?”
“20歲。”
蕭恩澤暗想康農的武技這麼好,他弟弟又如何如何,不禁急切的問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康農含在嘴角顫動的狗尾草忽然頓住,他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憂傷,道:“三年前他去從軍,到現在為止我們再沒有見過面,我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看著康農的樣子,蕭恩澤能懂得他的感受。現在是兵荒馬亂的亂世時代,軍人這份工作的風險是相當高的。還活著嗎?就算活著,還健全的活著嗎?誰也說不準。
蕭恩澤剛想說點什麼安慰康農幾句,外面傳來一陣聲音:“威統大人!有封信是給您的。”
蕭恩澤握著棋子的手懸在空中,道:“進來!”他盯著棋盤沉吟一會,將棋子放穩,接過信拆開。
這步棋是全域性的關鍵所在,康農不禁大傷腦筋。他苦苦的思索,直想再次感嘆一句蕭恩澤棋藝大進之類的話。不過反過來想想,自己的棋藝又何嘗沒有進步呢?對於他們這倆個高手而言,和一般水準的對手下棋已沒有了幫助,也只有彼此切磋才能讓棋藝進步了。如果倆人沒有相識,那倆人的棋藝恐怕還停留在原地。
終於,康農把棋子放在自己認為最合適的位置上,一向鎮定的他也不禁為自己這個決定得意起來。
頓了許久,蕭恩澤沒有再放下棋子。
康農小聲道:“大人,該你了。”
蕭恩澤沒有反應。
“大人,該你了。”見蕭恩澤還是沒有反應,康農抬起頭,只見蕭恩澤正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手中的信紙。
“康農!這局我們留在這,快,安排下去,給我找幾個畫家來!馬上!”
康農很少見蕭恩澤如此焦急著,他急忙起身,也沒問什麼,一頭霧水的跑了出去。
蕭恩澤將信緊緊的握在手中,眼眶中竟莫名的有淚光在閃動。
“薇琪,薇琪,是你救了我。身在遠方的你,也在時刻掛念著我麼……”
原來,薇琪得知了衛斯和穆斯的詭計,認為這對蕭恩澤而言是場毀滅性的災難。她當即安排親信,讓他把自己所寫的親筆書信給蕭恩澤送去,讓他提早想對策防備。讀完信後,蕭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