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不得朕。若你不對薇琪有心,或許你現在已是朕的心腹了。威廉森,朕和你說過,像你這樣感情用事的人,終究成不了大事。”
“我本就沒想過要成何大事,我做事,只求對得起自己,不枉來這世上一遭。”
“是嗎?那現在,就讓朕來結束你的生命吧”
“咳——”蕭恩澤吐出一口鮮血,因傷勢影響,所剩體力已無法繼續維持霸氣功第二階段。
衛斯冷冷看了蕭恩澤一眼,一劍向他後頸刺去。
人群中,薇琪驚撥出聲,十萬緊張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蕭恩澤。
她看見,在衛斯的紅劍刺向蕭恩澤的時候,一道身影把他給撞開了。她鬆了口氣,繼續透過人縫觀看戰場上驚心動魄的畫面。
衛斯被疾速的衝擊撞了個正著,再次站穩時,仍覺得有些眼花。他怔怔的朝前方看去,只見一個土黃色頭髮男子蹲在蕭恩澤旁邊,正用繃帶捆綁著蕭恩澤的傷口。看著他含在嘴角的狗尾草,衛斯殺意大起。
他抬起手,紅劍向前斜指,道:“他們違反了規定,全軍出擊,殺”
聞言,塔克頓時率千名塔巴達戰士出擊,只留下一小隊人看守薇琪。而衛斯,也執劍向康農奔去。
“康農,我輸了。”
“大人,你是輸了,但你卻不該死。”
感受著衛斯的殺氣步步逼近,蕭恩澤搖頭道:“帶兄弟們走吧不要管我了衛斯劍術大成,我們都已不是他的對手了。”
“我說過,誰若想取大人性命,就先殺了我。”
“康農,何必這麼執著呢?”
康農微微一笑,道:“大人,你又何嘗不是如此執著?為了摯愛,你寧可放棄一切。那麼我為了盡忠報恩,又有什麼不可捨棄?”
“康農……”
蕭恩澤正呢喃間,衛斯人未到,劍芒已至。康農轉身用匕首擋過,迅猛的朝衛斯撲去。與此同時,戰場上喊聲遍天,兩軍戰士人數雖然不多,但氣勢卻不亞於千軍萬馬。雙方的距離越短,那喊殺聲便越大。
“塔克,把他們全部殺乾淨,一個不留”在康農近身之前,衛斯大聲喝道。
塔克並沒有答話,埋頭在衝鋒之中,顯然是決定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忠誠。
和蕭恩澤不同,康農是殺手出生,無論是攻擊速度還是移動速度都要比蕭恩澤快,他匕首藏在掌間,要麼不攻,一攻便是精準兇狠的殺招。而衛斯同樣以速度為優勢,於是倆人的決鬥並不是埋頭打的光華外射,而是招招試探,步步躲閃,倆人都在移動中尋找最佳的時機。就如同兩條昂首對峙的眼鏡蛇,他們互相凝視,吐著毒杏,在最恰當的時機給予對方致命的一口。
這一戰,更是驚心動魄,處處殺機。遺憾的是,雙方人馬都打了起來,沒有了諸多的觀眾。惟獨還留意此戰的,就只有薇琪和四周看守她的人了。
康農動作輕盈,反應敏捷,在試探和移動中竟還佔據了上風,壓迫的衛斯處處在被動,不敢輕易發招。但令康農感到膽寒的是,無論情況如何變化,衛斯的臉上都是信心十足的笑容。這不是偽裝,這是真正的自信。康農想不明白,為何衛斯能如此胸有成竹,彷彿他已經勝利了一般。
“殺魔大人果然名不虛傳,不愧為震動大陸一時的風雲人物。”
康農並沒有理會衛斯的言語,他緊咬著狗尾草,耐心的和衛斯周旋。
“只不過——和朕比起來,還差得太遠了。”
康農猛的一震,頓時感到背後掠過一陣冷風,而衛斯的聲音,已在他耳後響起。康農心裡一涼,他知道,已經遲了。
嚓——
康農向側身閃去,但衛斯的劍,還是在他腰部留到一條劍痕。康農已經是大幸了,若不是他有著超乎常人的反應力,那條劍痕,就應是出現在他胸口了。
但儘管如此,康農重心已失,“砰”的一聲摔在地上,痛苦的捂住傷口。
衛斯優雅的揮舞著紅劍,嘴角浮現出狡黠的微笑,道:“不堪一擊。”他這話雖是對康農說,但人卻已向倒在地上的蕭恩澤走去。
他每向蕭恩澤靠近一步,臉上的笑容便越加燦爛,他向下斜握著紅劍,道:“威廉森,讓你等急了吧?朕這就送你歸天。至於薇琪,你再也別想看見了”
“薇琪啊薇琪朕早就說過,終會有那麼一天,讓你親眼看見威廉森慢慢在你眼前死去哈哈哈哈哈——”
衛斯近乎於瘋癲的笑著,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猙獰之色大起,紅劍猛的朝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