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的應了一句。雙眼剜著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又問了一遍。
“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她不扒了他的皮。
瞬間，冥王窘了，那張絕世無雙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扭開了頭，十足不想說的摸樣。
這種事，要他怎麼才能說出口。說出來，也實在太丟臉了。可楚楚的摸樣，不說好像也是不行的。
“說，你這是跟女人學的還是男人學的？或者是你親自享受過？”
凌楚楚的目光染上了凌厲，看著身上十分別扭的男人，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許多。特麼的，這男人一看就知道心裡有事，鬼才知道揹她做過了什麼。
“你能不能別問了？這跟其他的女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冥王始終還是覺得難為情，一臉求饒的看著凌楚楚，希望她能發發善心放過他。那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難道你跟男人做過？是誰？”
凌楚楚腦子一進水，來了這麼兩句。當她說完之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男人就是再不濟，也不可能去找男人吧。這一點認知，她還是有的。
“唉……我是無意間聽到黑白無常聊天說起的……然後就讓他們弄了一本春宮圖來看……”
冥王低頭，知道自己不說是逃不過去了。支支吾吾的，好半天這才鼓起了勇氣將話說全了。說完了之後，實在是覺得沒臉。想自己好歹也曾經妃子成百上千的，在男女之事上竟然還不如黑白無常，實在是讓他羞於出口。
凌楚楚一聽冥王的話，頓覺得腦後劃過一大片的黑線，抖索著嘴唇，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難怪這男人不肯說，現在她是徹底的明白了。
“你沒事研究這個幹什麼？”
腦子一抽，凌楚楚有問了一句讓冥王想立刻挖個洞去死的問題。
“我……我這不是怕你厭倦我麼……”
又過了好一會，冥王那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