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們這樣的人能進醫院麼?”隨後苗龍也一把甩開那個四眼仔,走到了李振東邊上打量了一下,說:“忍著點!”
然後拿出了一張黃符,一下子就貼在了李振東的傷口處,那張符我也認識,就是一張普通的止血符,這符我很久以前就畫過,不過當時這符的效果也就只能止一些小傷口,當時我就感覺這符沒有大用,所以一直也就忘記了,我一看貼上了止血符,然後一咬牙,一下子就把劍給拔出來了。
“啊!”李振東慘叫了起來,剛才估計將臣劍太鋒利了,還沒有什麼感覺,現在一拔劍頓時就傳來了劇痛,李振東在了地上,沒有動,好像動一下就會受很疼一樣,苗龍此時看著我手裡的將臣劍心裡也有了忌憚,沒敢貿然前進。
“呵呵,小子,有你的啊,一年沒見,有長進啊!”苗龍冷笑著說道,我冷哼了一下沒有回話,對於他這樣的人我也沒有共同語言,想了想,我就拿起將臣劍指著苗龍說:“你們現在其中一個已經受重傷了,苗龍,你要是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也許就放了你們。”
“我用得著你放麼?小屁孩一個,我一隻手就能滅了你這臭小子。”李振東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看他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吃了我一樣,我搖了搖頭,揮著手裡的將臣劍,看著苗龍,等著他的答案,苗龍想了想,不知道是真的受了我的威脅還是感覺告訴我也沒什麼大礙,就冷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原本只是準備抓住清風道人,然後逼問出陰陽錄下冊的下落罷了,至於你信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
“你認為我會信麼?”我此時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孩了,我感覺沒這麼簡單,而且這個理由很牽強,就算是真把我抓住了清風哥也未必會為了我交出陰陽錄的下落啊,我在清風哥的心裡還沒有那麼重的地位,我苦笑了一下,哎,不過其實就算知道苗龍說的是假話又如何呢?難道我還真的和他倆拼命?我可不願意,李振東受了傷,但是剛上苗龍一個也能收拾了我。
苗龍眯著眼睛笑了一下,然後說:“算你走運吧。”說完就扶著李振東往回走,苗龍和李振東剛走兩步突然外面就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那些學生一看苗龍想走,一個個的都把他們倆圍住了,苗龍一看就指著那倆掛掉的人說:“你們要是不怕死也可以上前一步試試的。”
果然,一聽苗龍這樣說,頓時那幾個學生對望了兩眼,就退了兩步,那個四眼仔倒是笑了起來,說:“讓他倆出去,現在外面全是警察,要是他們這樣的情況還能走掉,那是他們有本事,他們真有那樣的本事,在這裡我們幾個人也攔不住!”
苗龍沒有說話,只是衝著四眼仔笑了一下,然後說:“小朋友你還是太過分了,放心,過兩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小心點哦,別遇到什麼髒東西。”苗龍說完就笑了起來,轉身就下車了,那個四眼仔的眼神很複雜,看著苗龍的背影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
苗龍苗虎倆人一下車後直接就衝進了一個陰森的小巷子,然後一群的防爆警察就衝著那個巷子裡進去了,過了一分鐘左右,才有幾個警察進來把我們這些人帶了出去,我這身份也很快經過指紋證實了我的身份,靈異事件調查小組,說出我身份的時候那個四眼仔倒是一臉好奇,好像沒有看過靈異事件調查小組成員一樣,而那個四眼仔的身份,我因為問和我聊天的警察也是知道了,北京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算起來和房耀祖差不多,不過可比房耀祖**多了。
畢竟北京的公安局局長和成都公安局局長的概念都不是一樣的,能在首都當官,並且坐上公安局局長的人關係會普通麼?
我隨便和那群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自己一個人回旅館了,等我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真的是渾身疲憊,我一回到家就看到阿寶在床上躺著睡著了,我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注意,不過他平時都睡的挺晚的,今天這麼早就睡了,真的蠻難得的。
我也沒有多想,就睡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當時北京不是也挺冷的麼?我就蓋的挺厚的,不過突然我的背後就傳來了一陣孩子的哭聲,我皺起了眉頭,轉頭一看,原本還以為是阿寶哭了,不過此時阿寶死死的閉著眼睛,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我又仔細的聽了聽,剛才那股古怪的聲音也已經消失了,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呢?
我本來就是很多心的一個人,一發生這事也基本上不弄明白是不可能睡著的,我感覺到了一陣的詭異,想了想,還是小聲的從揹包裡拿出了牛眼淚,往眼皮上一抹,然後衝著阿寶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就差沒蹦起來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