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那是不是以後開車啥也不用怕了,撞人是不是也沒有事了。”我聽到這句話就無語了,你現在就算是出去撞人了估計也屁事沒有。
“哼,早就告訴過你,讓你自己收斂一點,要相信世界上有報應。”房耀祖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次聊天還是挺愉快的,最起碼房耀祖給我找的這個所謂的工作我十分的滿意,不止是滿意,簡直是竊喜,想我真能進,那就是**絲的大逆襲了。
隨後我們吃得很愉快,吃完以後我就和韓可兒一起回學校去了,既然工作的問題解決了,那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去幫房耀祖解決它老屋的問題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才想起韓可兒是和我一個學校的,她剛來的時候還是我接待的,只不過後來忘記了,並且也沒有經常看到,所以漸漸就忘記了。原本房鵬光還說要開車送我們回學校。
不過想想了房鵬光開車時候瘋狂的樣子,還是搖頭和韓可兒打的了。
到了學校後,和韓可兒說了再見回寢室去了。這個時候應該只有眼鏡一個在寢室吧,畢竟凱子和曹胖子已經實習了,我想著就往寢室走去。
不過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了眼鏡竟然躺在寢室地上,地上還鋪著涼蓆。更奇怪的是涼蓆朝門的方向竟然點著紅蠟燭,還放著一個饅頭。
此時凱子和曹胖子竟然也在寢室,凱子一看我進來就問道:“去哪裡旅遊去了啊。”
我聽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想必是房耀祖在我住院的十五天裡找的一個理由。隨即笑著說道:“東南亞去了。”
“哎呦,少吹牛逼了。”凱子說道:“平時上通宵都得找我借錢買桶面的人,還去東南亞。”
我面子上掛不住就轉移話題說道:“這眼鏡是怎麼了,怎麼躺這裡了。”
“別管他,躺屍呢。”曹胖子接過話說道:“前幾天聽他說什麼編輯讓他爆發就給他推薦,最後玩命的碼字,硬是足足不睡覺碼了五天,現在躺下了,我回來就這樣了。”
“那這個蠟燭和饅頭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死人後,整的東西。”我問道。
凱子笑嘻嘻的說道:“那是我整的,怎麼樣,這不是眼鏡玩命麼,我們就逗他一下而已。”
“我還是感覺著不太好。”說著我就想把東西都拿開,不過凱子說先別,他找相機照兩張再說,我見他這麼說也就沒管了。
思考起那次暈迷做的夢,那個夢真的很真實,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很詭異,難道是前世的場景?不像啊,夢裡的我穿著打扮不比我土多少啊。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給師傅打起了電話,話說好久沒看到他老人家了。
很快電話就通了,“喂,小九啊,你總算是知道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突然我心裡一酸,師傅是真的老了,畢業以後還得多花時間來陪陪師傅,“師傅,這不是找工作忙嗎,很多公司都想要我呢,我不是得一個個得去考核一遍嗎。”
“恩,找工作是得仔細找,不然就得像我一樣了,呵呵。”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恩,師傅,前幾天我做了一個怪夢,想讓你幫我解惑。”我說出了我的目的。
“什麼樣的夢?說說。”師傅說道,我隨後把夢裡看到的一切一切都說了出來,說得極其仔細。
“等我算一下,你先別掛電話。”說完就聽到師傅在那邊鼓搗,過來大約得有十來分鐘了他才說道:“你還記得那墓中除你外另外三人的樣子吧。”
“恩,記得。”
“記住,以後見到這三個人,離他們遠一點就可以,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多說無益。”電話對面的師傅說道,雖然我很疑惑,但是看起來師傅不想說,我也就沒有多問了。
隨後又把房耀光的事情告訴了師傅,不過是告訴他有人想學抓鬼的本事,師傅倒是很高興,說道:“以後有人想學你就不必打電話問我了,教就是,我們陰陽先生沒有那些大門派的條條款款,不用這樣拘束。”
我點了點頭,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師傅在電話那邊說道:“小心你的背後。”我一聽轉過身一看,眼鏡這個時候緩緩站了起來,對著我說道:“去死。”說完就向我衝了過來。
我明顯聽得出這個聲音是一個女聲,我就鬱悶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啥時候都能遇到髒東西啊、後來透過了解才知道,原來就是蠟燭的味道把這個鬼引了過來,上了眼睛的身。
‘眼鏡’衝過來就往我脖子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