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萬不能用,這個就是同歸於盡的招數,記住了哈。”
看著崔作非認真的警告,我也點了點頭,隨後崔作非也沒有耽擱,把福澤堂的大門給關掉了,然後走到庫房,在一個角落找出了他專用的硃砂和黃符什麼的,我知道,這些東西可是崔作非的存貨,一般可不輕意出手的,然後崔作非讓我在外面等著,不能進去。
就這樣我在門口無聊的等待了大概三個小時有,也不知道崔作非在裡面鼓搗什麼玩意,最後才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把一張紅色的符咒交到我的手裡說道:“這就是火解符,你命中屬火,只能使用火解符。”說完就走回庫房,倒在那個小床上睡著了,看起來疲憊至極,看來畫這個符咒都成這樣,威力肯定是十分的巨大。
五解符也是五行符,就是所謂的金木水火土,並且這個符本身威力不說,好像根據地利的話,威力更是會加倍的增長,好比如我的火解符就是最好在烈日下使用,比如崔作非的師父,是水解符,依靠地下水河才封印了旱魅。
不過我搖了搖頭也沒繼續想了,這種符肯定得十分危險的時候才用啊,不然這種一命抵一命的玩意,誰瘋了沒事丟著玩呢。
隨後就又開始了在哈爾濱的生活,哈爾濱也逐漸的轉冷了,天上也下起了雪,福澤堂的日子還是那樣,清閒,沒事就上會網,來顧客了就宰一下,或者在世界需要我的時候,就紅內褲外穿,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入冬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回來半個月了,並沒有碰上什麼遇到鬼怪的人,其實這樣也好,畢竟遇到鬼怪的話就得玩命了。
就在大概是回來半個月沒多久的一天,大清早的,易欣星跑進福澤堂說道:“小九,走,跟我一起出去漲漲見識。”
“易哥,啥事啊,我這不是走不開嗎,我走了沒人看店啊。”我疑惑的說道,我回來後崔作非已經很少來福澤堂了,而是跑到隔壁不遠的幼兒園玩,整天就陪著那個幼兒園的女老師,好像叫什麼劉迪雨。
“沒事,他這破店整天就知道坑人,關門一天也是積德,走,跟哥哥一起去辦事去。”
“行,我收拾一下。”我聽到易欣星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啥也不說了,關一天就關一天,也沒啥事,一般來說福澤堂一天不來一個客人都是很正常的,當然,來了一個就得玩命的宰了。
跟著易欣星一起出了門,門口竟然有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等著我們,這個人看著應該是做保鏢的吧,看起來也就三十歲不到,他一見我們出來,就走上前來往我看了一眼,衝著易欣星問道:“易先生,這位是?”
“我朋友,也是我這行的,一起出你們那裡看看,不會還不讓帶幫手吧?”易欣星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保鏢立馬賠笑道:“當然不會,我們老闆高興還來不及呢,兩位請把。”說完又一指身後的寶馬車。
正文 02】 養屍地
易欣星嘿嘿笑了一下就帶著我坐到了車後面。那個保鏢也走上來開車離開了,向著城區中心的方向開了過去。
還真別說,寶馬做起來感覺都不一樣,一路上那個保鏢也沒有說話,就一直沉默著。
“易哥,這次是什麼情況?”其實我已經大概能想到了,大概就是又是哪個大老闆遇到髒東西了,請我們去處理一下。
“事情的經過還是我來說吧。”在前面開車的保鏢開口說道。
原來這個保鏢的老闆是一個搞房地產的,前段時間因為貪便宜,買了一塊以前是亂葬崗的地,原本那個老闆就不信什麼鬼怪,可是自從那塊地施工起,他天天都會做噩夢,夢到很多的鬼來殺他。
“誰讓他**葬崗了?”我一聽就有些生氣的說道,其實我就搞不懂這些搞房地產的怎麼想的,**葬崗,雖然說亂葬崗的鬼魂基本上都已經投胎了,但是還是有少數個別的存在,要知道在亂葬崗葬掉的人,都是買不起棺材的,這樣的**多數一生疾苦,怨氣很深,所以很容易成厲鬼。
這個有沒有厲鬼就還暫且不談,我前面也提到過,亂葬崗都是陰氣極重的地方,好讓那些魂魄下地府,在那上面住的話,就算是沒有厲鬼作祟,也會對住戶什麼的大不利。
“我們老闆的決定,也不是我們這些當保鏢的能左右啊,再說了我們對這個也不是怎麼了解啊,不然找你們做什麼?”那保鏢冷冷的說道。
“算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真不知道這些有錢人是怎麼想的,非得貪這點便宜,那你們老闆因為噩夢才找的我倆?”
“當然不可能,主要是七天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