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利落地一轉方向盤,葉海星駛上了前往FZ的高速,葉海星此時地心情有些激動,想到回到基地就能夠看見家人了,不由得又將車速提升得飛快。
由於此時迫切地心情讓葉海星沒有注意到高速周圍的環境,就連路面上看到不少的喪屍屍體葉海星也只是腦中閃過一絲疑惑便拋下不管,現在的她只想著看到自己的親人。
在葉海星拼命提速下,車子很快地來到福銀高速到蓋山的路口,葉海星此時就算再怎麼迫切地見到家人也不由得減下車速。
倒塌的建築物,人類和喪屍的殘肢,破碎的布料,這些是在車燈下葉海星所能看到的東西,停下車子,閉上眼睛,葉海星將精神力放到最大,腦中陣陣抽痛讓葉海星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已經到達極限。
再遠一些,再遠一些,就快要到達基地了,葉海星不理會精力神快要崩潰地提示,拼命地將精神力放大放遠,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葉海星差點叫了出來,隨即手鐲又發出陣陣溫暖的能量為葉海得舒緩快要崩潰的精神力。
葉海星慢慢地從疼痛中解脫出來,等再將精神力放開時,葉海星終於能夠看到基地了。
原本的基地此時只能稱得上廢墟,無數的石塊上面撒滿了戰士的血液跟喪屍的血塊,葉海星甚至找不到半塊屍體,不管是喪屍的還是人類的,只有殘餘的鮮血跟毀壞的基地告訴她在她離開的時候,基地進行了一場多麼慘烈的戰爭。
一股絕望的情緒擊倒了葉海星,葉海星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她更加不會知道鐲子的護主功能自動將她收入空間,只剩下一輛越野車被後面追趕上來的喪屍破壞。
葉海星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在黑暗之中,黑暗裡什麼都沒有,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或者是一年、十年、百年甚至更久,她似乎是存在的,又似乎不存在。
葉海星感覺也許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的,這時黑暗的地方似乎又亮了起來,葉海星看到了一些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一個有些白胖的女人跟一個比她大些的女人爭吵的聲音,一個黑黑瘦小的女孩被比她大些的女孩打罵的聲音,一個穿著舊裙子瘦弱的身影被一個大男人拿著皮帶抽打的畫面,還有一個有些肥胖的女人拿針將那個小女孩刺得滿嘴鮮血的畫面,還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被兩個人渣欺負的畫面,還有一個熟練的建築物已經變成廢墟的畫面。
是啊,這些畫面都是自己經過的事情,自己是父母意外的孩子,由於怕被結紮跟罰款,母親本來將想自己打掉的,後來聽奶奶說天主教是不能打胎的,要不就是大罪,身為信徒的母親當然不能讓自己犯大罪,於是便留了下來。
自己是在外公家出生的,生下來後母親坐了十來天月子就回城了,留下自己跟錢交給村裡人帶。
聽外公說過自己被轉了好幾家人,後來才確認了離外公家不遠的一家人那裡,葉海星不清楚為什麼不直接由外公或者舅舅姨姨帶自己,也許是他們忙,雖然葉海星記得小時候姨姨經常幫自己洗頭洗澡,帶自己的那家似乎也忙於農作,照顧自己的是他們家最小的小孩。
一直到了五歲,快要上幼兒園的年紀,帶自己的那家人告訴自己,自己的親生爸媽就要來接自己了,到時候要乖乖地叫人,不要惹他們生氣,當時的自己似乎很興奮,原來自己有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和哥哥,他們是怎麼樣的人呢,會不會喜歡自己呢?
興奮地葉海星被接到城裡,她看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女人跟一個看起來很兇很威嚴的男人,還有一個慈祥的老人,另個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看著自己,只是那女孩有些敵視的模樣跟那男孩似乎好奇又有些彆扭地眼神,葉海星有些害怕。
想到帶自己那家人提醒自己的話語,葉海星終於鼓起勇氣叫了聲爸爸媽媽,姐姐哥哥,結果得到的是什麼,一個女人無情的話語,我不是你媽,他也不是你爸,你要叫我姑姑,這是姑丈,那個是表姐和表哥,至少這位你也叫爺爺。
也許女人是怕結紮跟罰款,才這麼說的,但是葉海星卻一直記得在心。
葉海星記得自己小時候是會罵髒話的,因為農村的小孩經常髒話不離口,改又一下子改不過來,那個不讓自己叫媽媽的女人就拿針刺自己的嘴巴,直到鮮血淋淋,不敢再罵髒話為止。
姐姐又因為自己回來後爺爺更疼自己,也許是出於嫉妒,對自己不是打就是罵,哥哥倒是很疼惜自己,但是有一次自己好奇地拿起他的鉛筆在他的本子上寫字後,被他用剛削的筆尖在自己眼角捅了個窟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