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其他人一起進入了別墅。
很快把裡面的幾隻喪屍清理乾淨,我把安琪拉放在臥室的床上,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便去外面幫著卡普蘭弄防護圈。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醬油君猜對了喲 的確是某特別的口香糖沒錯WWW謝謝泥泥、橙子、椒圖親的地雷~╭(╯3╰)╮修改了一點細節。
☆、這隻喪屍很憂傷
卡普蘭將警報器+熱感測器+監視器組裝起來,改成了現在這樣外表看上去和普通dv差不多大小,但功能豐富的警報器。
這樣的東西因為條件限制,他只做了四個出來,分別安置在房前屋後一百米的距離,晚上我守夜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拿著IPAD看就行了,偶爾走個神也不要緊,如果有陌生人靠近,它會自動報警,省時省力,您居家旅行出外逃難必備物品,大拇指推薦!
“安琪拉怎麼了?”把警報器綁在屋前的一顆大樹上,卡普蘭忽然問道。
“嗷?”我莫名其妙地望著他,安琪拉很好啊,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卡普蘭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向窗戶那裡示意了下,我想起那個房間正是安琪拉休息的,我走的時候想著讓安琪拉好好休息,便有意拉上了窗簾遮住光,所以現在看不到裡面。
“安琪拉最近胃口好像不太好,我看她每頓吃的還沒有以前多;比以往也更沉默了,就是笑的時候也很勉強,”卡普蘭輕聲道,“剛開始我還沒想起這為什麼,後來無意中注意到,安琪拉時常望著自己的腿發呆。”
他嘆了口氣,“她是想到她的病,以及……現在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我心中一緊,驀然想到安琪拉孱弱的身體。卡普蘭說的沒錯,距離上一次注射病毒和解藥,到今天為止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安琪拉急需解毒劑,但這種東西現在根本沒法弄到。
所以,安琪拉是知曉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才那麼神情黯然的嗎?
“嗷!”
糟了!我猛然想到今天安琪拉請求我抱她下車,她還說是她腿麻了,其實應該是她遺傳病發作,無法走路才對!
這麼要命的事情我竟然大意地沒注意到!
懊惱地一拍腦門,我急吼吼地扯著卡普蘭的袖子,比劃著告訴她安琪拉今天的失常。卡普蘭在明白事情原委後,微微蹙眉擔憂地望著那扇窗戶玻璃,“又發病了嗎……”
他加快速度,幾下把警報器安裝好,我們兩人回到房子裡,那對情侶正在忙著做晚飯,吉爾和卡洛斯兩人在客廳看著地圖商量接下來的路線,韋德在收拾行李。
卡普蘭跟大家說了下安琪拉現在的情況,除了後來加入的那對情侶和韋德不明所以,吉爾和卡洛斯都是神情一怔。吉爾微微閉眼,緊繃的唇角洩露一絲隱忍的愁緒,“已經三個月了啊。”
卡洛斯斂了笑容,低頭抽著煙,沉默不語。
“嘿,什麼又到了三個月、安琪拉不能走路又是怎麼回事?安琪拉到底怎麼了?”韋德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終於忍不住開始一連串地發問起來。
“是這樣的……”
看卡普蘭言簡意賅地給他和那對茫然的情侶說了下安琪拉的事情,我便快步往樓上走去,滿心沉重,安琪拉已經開始發病了,沒有解毒劑的她,今後該怎麼辦呢!
我輕輕推開那扇木門,然而映入眼裡的情景讓我頓時大驚失色……
屋子裡空空落落的,房間裡只有我的包還放在地上,安琪拉和她的揹包都不見了!
“嗷嗷嗷!”
她怎麼不見了!是有人帶走她嗎?
我滿心惶恐焦慮,發出預警時才有的急切叫聲,“登蹬蹬”外面很快傳來一連串的急促的腳步聲,幾人神情憂切地出現在樓梯口,飛奔過來,“安琪拉出了什麼事?”
我手指顫抖地指了下空蕩蕩的房間,幾人神情一變,“她人呢!”
卡洛斯迅速地檢視了下緊閉的窗戶,掃視一遍房間後肯定道,“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安琪拉的揹包也不見了,看樣子是自己離開的!”
我懵住了,自己離開?她為什麼……
吉爾轉過頭,厲聲問我,“簡!你不是說安琪拉腿走不動了嗎,她怎麼還能自行離開!”
卡普蘭上前一步幫我解釋,“之前下車的時候,安琪拉對簡說她腿麻了讓簡抱她上來,後來我和簡說起這事,都以為是安琪拉不想讓我們發現她已經不能走路才故意那樣說的。現在看來,她根本還沒發病。”
吉爾咬緊的唇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