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
陳左楠說道:“張經理,之前我就聽晨雨提起過你,她經常誇你心腸好。”
“哪兒啊,我這個人心腸有時候也很硬,鐵石心腸的。”
“你這次來山海關想去哪裡玩呢,天下第一關還是老龍頭?我那裡還有不少票呢!”陳左楠大方地說。
“那可真要謝謝你了。陳總啊,我之前早就聽說你的名字了。我朋友的車還在你那裡修理的。有時間我倒真想取取經,學習學習一個女強人是如何把一個修車行做大的。”
陳左楠說:“沒有什麼秘訣,做生意就憑兩個字‘誠信’。這是經商之本。”
“陳總,小弟真是由衷地佩服你啊。那咱們這個前鋒修車行在哪裡啊?”
陳左楠喝了一口熱水,說:“改天吧,這幾天我的生意出了一點兒小問題,等步入正軌了,我一定請張經理去我那裡指導一下工作。”
“喲,這可不敢當。”寒暄完了之後我陷入了沉思:陳左楠說的生意出了問題是指什麼呢?會不會是那天晚上的激戰呢?
這時,陳左楠問我:“你胳膊怎麼受傷的?”
“這個……咳,就是自己不小心,打籃球摔傷的。”我發現我現在說謊話真是到了登峰造極的一種地步,瞎話張嘴就來。
“還是小心一點好。”陳左楠讓我覺得她話裡有話。楊洋更是瞟了我一眼。
大家吃過了午飯,我和沈家母女送陳左楠她們離去。劉穎突然說道:“張經理,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我愣了一下,走過去問:“什麼事?”
楊洋站在旁邊來了低聲一句:“修車行的槍戰!”
我的周身一凜,但馬上故作鎮靜:“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
楊洋一撇嘴:“不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話就算了。”揹著雙手走遠了,劉穎、王蕊也跟在後面,陳左楠衝我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動作。
我看了看沈晨雨,轉身追上了楊洋:“等一下,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胳膊不是打籃球摔傷的!”她很自信地說。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繃帶上還有血跡,打籃球很少會讓胳膊見血吧?NBA中也不常見。”
“是,我承認我的胳膊不是打籃球受傷的。可這跟你說的什麼修車行……槍戰又有什麼關係呢?”
楊洋說道:“剛才我說出修車行槍戰的時候,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你是一臉的驚愕。警方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件案子了。”
我笑了笑:“我還是聽不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簡單說吧,你敢不敢讓我帶你的血樣回去化驗?”
“……”我沉默了,那晚我受了槍傷,現場肯定留下了我的血跡。化驗結果不言而喻,當晚我就在案發現場!不是我怕化驗,而是害怕楊洋認定我是主案犯,萬一被關進去了就划不來了。
楊洋繼續說道:“現場留下了四隻狗的屍體和一些人的血跡,如果你想證明你和這件事無關的話,就讓我取你的一點兒血樣回去,怎麼樣?”
“不用試探我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錯,那晚的槍戰我就在現場,但我是受害人。”ⅤⅨⅡ我扭回頭去看看站在遠處的沈晨雨,小聲對她們說:“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還是借一步說吧。”
四個女強人點了點頭。我跟沈晨雨說我和陳左楠有點兒生意上的事情要談,先行和她們離開了。看著我離去,沈晨雨的眼中滿是悽楚。
我們一路走到了山海關前面的廣場上,冬季這裡遊人很少,說的話也不怕被別人偷聽了。
陳左楠告訴我說,前鋒修車行裡發生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各方人士,警察也加大力度徹查此案。
我點上了一顆煙,慢慢地噴出煙霧,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出來。聽完了我的講述,大家都是一臉愕然的神情。楊洋很專業地問:“你講的這些誰能證明不是假的?”
“我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證明,三光、大力,甚至沈晨雨。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帶你們去趟青龍縣看看文大爺的墳。”
“當初你們為什麼不報警?”
“報警?你以為我們傻到不知道去報警嗎?我們沒有證據,你們根本不會相信!何況現在國際刑警已經介入這件事情了,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驚動了小林。”
劉穎問道:“你是懷疑我跟張海濤有什麼關係?”
“嗯。不只是你,王蕊,你也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