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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的逸聞趣事更是如數家珍。他跟我有很深的淵源,因為他是我的寄爺,也就是乾爹。

我小時候由於體質虛弱,身體多病,我父母從安人那裡打聽到,需要給我找個乾爹才能讓我的身體健康起來。可我父母找來找去,始終沒人願意做我的乾爹,因為在我們當地有個迷信的說法,收一個乾兒子就要死一個自己的兒子,當然沒人願意做這種傻事。安人見我父母著急,他和我父親又是從小長到大的好兄弟,再加上他很喜歡我,說我將來前途無量,就找到我父母說,乾脆他當我乾爹算了。我父母當然心裡大喜,可是想到當地的說法,擔心收我做乾兒子會對他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很遲疑,誰知安人滿不在乎,說我只是“寄養”在他那裡,他自己的八字也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就這樣,安人就做了我的乾爹。但我們當地叫乾爹不叫“乾爹”叫“寄爺”,取的是寄養的意思。說也奇怪,自從我“拜祭”安人當乾爹後,我的身體真的一天天變得強壯起來。

安人其實還有另一個打算,想收我做徒弟,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上高中以前,對他那一套挺有興趣,後來受社會形勢的影響,一心想考大學,對他那套“甲子乙丑海中金”之類的東西就不怎麼放在眼裡了,弄得他好一陣子很失落。

也許,今晚的一切,也只有他能說出個所以然了……

第六章 雲妖?

第二天清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一隻手在我肚皮輕輕撫摸,我潛意識裡認為覃瓶兒這妹娃兒膽子真大,竟敢來摸我的肚皮。正準備舒舒服服享受一下,腦子裡突然一閃,覃瓶兒的手怎麼這麼粗糙啊?意識到不對,我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正是滿鳥鳥那張掛著邪笑的臉,眼角上兩顆碩大的褐黃色眼屎搖搖欲墜。我驚得大叫一聲,側身一滾,掉到床下。

“狼,你醒了?”滿鳥鳥還是那麼不懷好意地笑著,伸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眼睛死盯著我的臉說。

此時的滿鳥鳥並未穿上衣服,全身上下僅有一條三角短褲勉強遮住他的羞處;渾身都是高高隆起的肌肉疙瘩,看上去非常孔武有力。

我見他一臉的痞笑,拉著我的手不放,而且聽他叫我“郎”,心裡很震驚,猛地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你準備搞麼事啊?難道出去打工幾年還學會搞‘玻璃’了?”

“啥子搞玻璃?我做的是苦活,天天挑土搬磚,沒做過搞玻璃的事。”他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只好告訴他:“搞‘玻璃’就是同性戀。”

“你直接說癩蛤蟆爬花椒樹——釘釘對釘釘不就行了嗎?還拋幾句文,你們這些知識分子就是喜歡玩些虛的——哪個對你一身的酸臭肉感興趣?”他做出一副(炫)恍(書)然(網)大悟的樣子,嘴巴笑得扯到後頸窩。

“那你為啥子要叫我‘郎’?這可是個曖昧的字眼。”他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說:“你以為我叫的是‘郎君’的‘郎’啊?哈哈,我叫的是‘色狼’的‘狼’,你莫自作叉叉了!”

他這樣一說,我暗罵自己被覃瓶兒的綠毛圖嚇得腦殼“搭鐵”,居然犯了如此低階的常識性錯誤,悻悻地說:“你莫亂說,我哪裡色了,不要玷汙我純潔的心靈!”“你純潔?嗯,你是從純潔的人裡面挑出來的,看你鼻子尖尖就是色仙,眼珠亂轉就是混蛋,嘴大口闊就是色魔……你還純潔呢,不要糟蹋這兩個漢字了!”滿鳥鳥撇著嘴,乜斜著眼對我說。

我一下子跳起來,根本不管是不是他的對手,揚手就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打了一拳,嘴裡笑罵:“你個死鳥鳥,我的長相是我爹媽給的,又不是我自己要長成這樣,這與‘色’又有啥子關係呢?我看你才是一副色相。”

滿鳥鳥見我如此反應,也不還手,嘴一呶,痞笑著對我說:“說你色肯定是有道理的——昨晚上你是不是到隔壁房間去了……嘿嘿!”我一聽,立馬反應過來他知道我昨晚去覃瓶兒的房間了!

我大為窘迫。雖然我已經知道覃瓶兒與滿鳥鳥不是戀人關係,但男人都有個德性,總是先入為主,滿鳥鳥認識覃瓶兒比我早,他心裡難免沒有據為已有的意思,說不定他心裡還認為我大逆不道勾引了“嬸孃”呢!——昨晚上他那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我左右為難,不知如何開口,滿鳥鳥卻以為點中了我的死穴,我是做賊心虛。他瞟了我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這個……很正常,又沒哪個笑話你,我們這裡不是有句俗話嗎?牛要耕,馬要騎,人要做了那事才有力,正常,絕對的正常!男人一輩子不就是為了兩‘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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