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長的大腿正汩汩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纖巧的足踝半截隱在清澈的水中,踩在光滑的卵石上,從潭中折射過來的陽光在這具消魂噬魄的胴體上形成幾個耀眼的光暈……
胴體的主人正手忙腳亂想套上衣褲,聽見背後的聲響,猛然轉過頭來——不是覃瓶兒是誰?
這一下我更加覺得天都要塌了,簡直就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那臉也羞得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晶亮的眸子盯著目瞪口呆的我,雙手上遮下掩,卻不承想兩隻手,三個點,哪裡能夠面面俱到?——覃瓶兒上上下下早被我的眼光“吃”個罄盡!
覃瓶兒看見是我,反倒不急了,臉上的紅潮漸漸退去,狠狠瞪我一眼,慢條斯理穿上衣褲,走到我身邊推我一把,嬌嗔地說:“看夠沒?”
“看夠了……哎,沒看夠……”我如大夢初醒,結結巴巴地說。腦子裡盡是剛才的迤邐風光,被覃瓶兒猛然一推,才猛然意識身體有個地方不大對頭,趕緊勾腰駝背企圖掩蓋醜行。
覃瓶兒嫣然一笑,戲謔地說:“到底看夠沒?要不要再看看?”
我嚇了一跳,“這個……這個……瓶兒,我會對你負責的!”天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來。
覃瓶兒抬起我的下巴,嬉笑著說:“你只是過了把眼癮,我又沒什麼損失,我要你負什麼責?”我再一次被嚇傻了,覃瓶兒說話怎麼這麼露骨?“我……不光是過足了眼癮,我在安樂洞中還……摸……摸了你的……你的那個……還親了……親了你的臉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說完這句話,我後悔得幾乎跳下水潭淹死,這不明顯的不打自招畫蛇添足嗎?
覃瓶兒吃吃一笑,繼續抬著我的下巴挑逗地說:“我早就知道了,那事兒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其實你在安樂洞中背起我的時候,我早就醒了,因為尷尬我假裝未醒,直到你看見巨蟒倒在地上把我壓在身下,我才忍不住叫出聲來,假裝剛醒……”
怪不得那時我就覺得覃瓶兒的神態不太對頭,原來居然是這個原因。
“……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這麼說來你真得對我負責。”覃瓶兒笑著說。
“負責負責,我一定負責到底。”我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覃瓶兒臉色一凝,輕嘆一聲,喃喃地說:“其實,我早就……看見你對我貼心照顧,為我背上綠毛圖的事情不惜涉身犯險,幾乎丟掉小命,就是沒有清和大師說的那四句偈語,我也想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依靠了……”
聽見這句話,我一下子覺得陽光暗淡了許多,周圍醉人心脾的景色彷彿根本就不能擠進我的眼底,一種巨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將我心中的煩惱清洗得乾乾淨淨。
我大著膽子抱著覃瓶兒,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這輩子再也不分開。”
“嗯!”覃瓶兒溫柔地偎在我胸膛。
這種溫馨的局面維持了好{炫&書&網久好{炫&書&網久,覃瓶兒抬起頭來不解地對我說:“你還說對我負責呢,我想在你的胸口靠一會兒都感覺不舒服不自在,你勾腰駝背幹嘛呢?站直!”
“直”字未落,覃瓶兒(炫)恍(書)然(網)大悟我為什麼身體站不直,臉霎那間又羞得通紅,小手有意無意一碰,又如閃電般縮回,低頭吃吃偷笑起來。
我尷尬得要死,心一橫,不去管那個沒志氣的玩意兒,麻著膽子說:“要不,我們來更加大膽的突破行不?”
覃瓶兒一把推開我,圓睜兩眼,惱羞交加地說:“你想得美!你倒會打蛇隨棍上,貪心不足蛇吞像……老流氓臭流氓!”我一聽,明白我的話讓覃瓶兒誤會了,囁嚅著嘴說:“我不是想那個……我只是想那個……”
“不是想那個是哪個?想那個又是哪個?”覃瓶兒不依不饒。
“我……我只是想親下你的小嘴……”我狠狠心說道。媽那個巴子,老子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覃瓶兒都這麼勇敢,我又何必扭扭忸忸假裝正經?
覃瓶兒掩嘴偷笑一下,抬頭踮起腳尖主動啵了一下我的嘴。我正待繼續深入,覃瓶兒卻俏皮地跳開了,“行了,你別不知足。”我意猶未盡,暗道好漢種田,再看來年,反正是我的,下次吧,下次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還怕她飛了不成?
嬉鬧一陣,覃瓶兒正色對我說:“你這麼急急忙忙來找我幹什麼?是不是發現真正的覃城墓了?”
“那倒沒有。但是我也找到一絲線索,可能對我們尋找覃城有幫助,因此才興沖沖來找你,找半天沒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