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吹蠟燭,就引起眾人的注意,立刻臉紅,又把頭微低下來。
“哈哈哈哈!”肖風雷剛才為自己的三根蠟燭奇異之狀心情極轉而下,這時見吹滅了蠟燭的竟是十五六歲的東洋絕色少女,頓時轉憂為喜,道:“看來這是天意啊,天意啊,真是天意啊!——聽說小姑娘叫池荷是吧,池荷姑娘,你給我帶來了好運氣,應該獎勵你一下,來,你先切第一刀!”
池荷扭捏著不動。
她實在不敢。
在東洋,女人哪有這等地位,一個大男人過生日,要一個小姑娘切第一塊蛋糕?
就是山本雄一和原野,聽了肖風雷的話,眼睛裡也露出了詫異之光。在他們心目中,池荷哪能接受這個待遇?
桌上的其她人,也都感到意外,這意外是雙重的,一是沒想到池荷給轉變了局面,二是沒想到肖風雷作出這樣的決定。因此,一時間,大家都沒找到合適的話來。
只有大帥心中有數——因為,這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帥一直處於低調,這時他覺得有必要稍微表現一下自己了。
“好呀!肖總不愧是掌舵人呀!”他呼叫極動聽的聲音,道:“肖總這個決定,太好了,這桌上,就數池荷年齡小了——在我們家鄉,有個說法,由年齡最小的人切蛋糕,過生日的人要增加壽命的!”
心說增你的命?不過是拿你開涮罷了。試想,今天這麼多人,儘管都是些做生意的,但除了山本雄一和原野之外,都是神洲國人,那種情結,恐怕大都會有吧?你肖風雷這麼看重東洋人,訊息傳出去,會有什麼效果,自是不用說了。
不過,神洲國人愛起鬨,大帥這樣一說,立刻得到全桌的響應。他們此時無論話語真真假假,都想湊上一筆。
大帥眼睛裡又閃過只有池荷才能接受的目光暗示。
池荷紅著臉,拿過亮閃閃的餐刀。
看來,池荷對切蛋糕,還是相當熟練的。只見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刀在蛋糕上玩了下花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玩的,這一刀,竟切下來三塊蛋糕,真是奇了!
切完,她一反剛才扭扭捏捏的樣子,頭一抬,胸一挺,迷人地一笑,說了一串東洋話。
桌上的人沒有聽懂的。
山本雄一立刻翻譯道:“池荷她說,非常感謝主人的器重,所以她一刀切下來三塊蛋糕。第一塊,是獻給主人的,祝福主人健康長壽!”
肖風雷聽了,哈哈大笑。
池荷把一塊蛋糕放到一個盤子裡,雙手端給肖風雷。
接著,池荷又講了一串話。
山本雄一立刻翻譯道:“池荷說,第二塊,獻給今天的一位賓客,這位賓客,曾對她無微不至地關照,她要表示感謝,並祝福這位賓客天天快樂幸福!”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這位賓客是誰呢?
就在大家猜測之際,池荷把這塊蛋糕放到一個盤子裡,雙手託著,繞過眾人,款款走到大帥面前,彎腰一個大禮,把蛋糕遞到大帥手中,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大帥一個甜甜的微笑。
可想而知,肖風雷,山本雄一,原野,夜壁虎,小濤子,李秘書,李貴麗,還有桌上其她的男人女人,各自是什麼樣的心情。
池荷這個舉動,大帥也絕沒有想到。但他今天腦子反應格外地快,接過蛋糕,道:“謝謝!謝謝你,池荷,我只不過受人之託,在火車上做了我該做的事罷了,不周之處,請池荷包涵!”
池荷臉一紅,眼裡閃過一道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光。接著,她很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第三塊蛋糕放到一個盤子裡,說了一串東洋話。
這次山本雄一聽了池荷的話,臉色大變。久久,他沒有翻譯池荷的話。
在座眾人中的大多數,見池荷眼圈發紅,不知何故。
李秘書附耳對肖風雷說了句什麼。
肖風雷一聽,對坐在他右首的山本雄一道:“哦山本雄一君,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你大可不必有什麼戒心。當然了,如果你覺得說出來不方便,我們也不介意。”
山本雄一見整個桌上的人都盯著她,結結巴巴地翻譯道:“池荷,說她……很想家,特別想她的……媽媽,所以她,她,要借主人的蛋糕,祝福自己的媽媽平安快樂!”
不知內情的人聽了,大不以然——這有什麼嗎,一個小姑娘,在異國她鄉,給她媽媽一個祝福,實在是可以理解的事。可你山本雄一變什麼臉色?還那麼吞吞吐吐的!
知道內情的人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