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我猛然加快了腳步,一轉彎就拐進了一個小巷裡,躲在一個角落裡。
果然,三名黑衣人走了進來,嬸嬸閃電出手,一人一個擊昏了之後,向著我說了一句,“我們快走!”
而這時,對面走出了一個黑衣人來!
我們都愕然地停下了腳步,只見他畏畏縮縮地走上前來,開口就向我喊道:“大哥!”
我更加愕然了,“我?你叫我大哥?我怎麼時候收下你當小弟?”
“你救了我一條命,我這條命理所當然是你的了。”
我這才想起,這五大三粗的傢伙,不正是那天被我推下樓又救了他一命的黑衣大漢嘛!
我還沒開口,他又說了一句:“機場有人盯梢!”
我和嬸嬸都嚇了一跳,如果暴露了我們上了哪一架飛機,他們就可以準確地明白我們要去哪裡了。
“謝謝你了!”嬸嬸一臉是笑,“叫什麼名字?”
“林青。”他把胸一挺,答道。
“準備好了麼?”嬸嬸笑容不變,讓我一頭霧水。
“好了!”
看著兩個打著啞謎,我不禁想開口問道,卻只見嬸嬸一手橫出,將林青也擊昏了。
“嬸嬸你這是……”
“對他有好處!”嬸嬸說著,拉著我就走。
“那機場……”
“我有辦法。”
見嬸嬸這麼說,我就沒話了。但是我很好奇嬸嬸到底想用什麼方法解決的。
機場果然有人在盯梢,嬸嬸裝作不經意地走了過去,又是一手刀,那名盯梢的原本裝做看報紙,用報紙將臉擋住,這回他昏過去了,那報紙仍然將他擋住,所以也不惹人注意。
“幹掉盯梢的就行了麼?”我嘀咕著,“誰知道這機場還有多少人在盯著我們……”
嬸嬸似乎沒聽到我的話,直到廣播喊起來的時候,她也沒有任何針對盯梢人員的動作。
“走吧!飛機快起飛了。”
我坐在飛機裡,心裡興奮得要命。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麼高的地方,自然很激動,但是我往外看的時候,卻失望了,外面除了雲還是雲,迷迷糊糊的一片,實在沒什麼好看的。
我們只用了一個小時就下飛機了,而這時,嬸嬸立即又買了兩張飛機票。
“嬸嬸……哦!”我豁然間明白了,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再坐飛機離開,等他們想到了,卻不明白我們到底飛去了哪裡。
“如果是警察,我們沒辦法,是黑社會嘛……”嬸嬸得意地說:“我至少有三十種方法甩脫他們!”
“那什麼時候走?”我問。
“誰說我們要在這個機場走的?”嬸嬸敲了敲我的腦袋,“如果他們黑衣幫也上了飛機,我們的行蹤豈不是又被他們知道了?”
我點點頭,是自己考慮不周。
“走!我們上車。”嬸嬸笑顏如花,又拉著我上了公交車。
“去哪?”我問。
“轉一圈!”嬸嬸笑得更甜了,“讓他們破費破費!”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我知道“蠍子”這個名字的含義,嬸嬸之所以被稱為“蠍子”一是她行事毒辣,另一個就是她神秘狡猾。
按褒義詞來說,嬸嬸很果斷堅決,並且神機妙算。
我們是上公交車的,繞著全程走了一圈,而後又換了另一輛公交車,繼續坐車,坐的我都快吐了。
而這時,連我都看出來有哪些盯梢的了,嬸嬸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又敲暈了幾個之後,我們連夜趕到了另一個機場。
當我快暈了的時候,我們又坐在飛機上了,而我們的目的地,就是F市。
F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我們卻不呆在城裡,而是在F市周邊的一個小鎮上。
嬸嬸的小心謹慎,令我暗歎不已,這追蹤和反追蹤的方法,對她來說也許是小菜,但對我來說,帶來的是那巨大的震撼。
如果我有著嬸嬸五分的本事,不要說病毒,就是意識專殺,我也可以讓它們有去無回。
我在這小鎮的安身之地,就是一處小小的租房了。我們忙了好一會兒,才將整個房屋清理乾淨,這時天已經亮了。嬸嬸出去了一會兒,買了一些床具,要我好好睡一覺,說後天也許就能去學校報道了。
而她又跑了出去,沒有一會兒休息的時間。
我窩在被窩裡,忽然有點兒想哭的衝動,迷迷糊糊間,我看見了企鵝島上,嬸嬸向我溫和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