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的個人系統便收到了一份通知。
通知的內容很簡單,流派聯合會把鋼武流列入了一週後的武館交流日名單內。
屆時,流派聯合會將在天文市第一體育場,“巨蛋”內,舉行一場表演賽。
取得表演賽優勝的流派,將會獲得一個新人資格賽的舉薦名額。
“流派聯合會的那幫官僚。”蘇珊娜把通知轉發到了史東與邢臺的個人系統中,她看著沉浸在雨幕中的天文塔,冷聲道,“他們到底打得是什麼鬼主意?”
“恐怕是制裁。”
邢臺收起個人系統,對於流派聯合會做出的決定,雖然不符合清理,但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鋼武流原本就不是什麼大流派,更別提底蘊了。
再加之把武館選擇設立在核心街這樣的著名紅燈區,流派聯合會的老傢伙們自然會把這個新型流派,視為不求上進的典型。
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是無法輕易改動的。
可以說,鋼武流自誕生起,便一直被流派聯合會的當權者歧視。但是史東的勝利,卻觸動了一些人的神經。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只是用來襯托紅花的綠葉,竟然會生長的比使用上好土壤培養出的紅花還要惹眼。
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讓它發生。
不然,麥哲倫八號行星豈不是又要上演“下克上”的戲碼了?
在外力的干涉下,流派聯合會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作法,他們試圖把具有潛力幼苗的,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扼殺。
不止是史東,可能連這次在公開賽中發揮優異的符男,都包括在內。
但是,就算看穿了他們的意圖,邢臺還是沒有辦法破解。畢竟以鋼武流的實力,是無法撼動流派聯合會這樣的龐然大物。
“制裁?”
相比一眼看穿流派聯合會意圖的邢臺,史東看待問題的方式,仍然停留在膚淺的表面階段:“這不是一個絕好的宣傳機會嗎?”
“機會?你知道會有多少武館多少鎧鬥士參加表演賽嗎?你知道那些流派特徵麼?你知道那些鎧鬥士修習的是什麼功法嗎?又知道他們裝備的臂鎧是什麼嗎?”
蘇珊娜一臉嘲弄地看著史東:“如果你抱著這個幼稚的念頭去參加武館交流日,大概會死吧?”
“這份通知,可以說是一個機會,也可以說是一個陷阱。”邢臺淡漠地插話道,“我們不能拒絕流派會的邀請,但若是就這樣去參加表演賽,憑現在的戰力,我們之中可能會有人喪命。”
“喪命?”史東不明所以地問道,“防護服內不是有安全裝置嗎?”
“安全裝置?你也看到那個影龍流弟子的下場了吧?在鎧鬥士面前,民用防護服的防護能力比紙厚不了多少。”蘇珊娜沉聲道,“流派聯合會舉行的表演賽可不是《激戰》那種過家家的小孩子把戲,那是真槍真刀的比試,出人命是很正常的事。”
“並且。”邢臺忽然把手放到了史東的肩上,溫和地說,“史東,在進入十六強之前,我們能夠上場的戰力,只有你一個。”
“咦?我一個?”史東被嚇了一大跳,而蘇珊娜和邢臺都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他。
“弟子間的比試,我們做師範的也不大好插手。更何況,邢臺專精的方向並非是作戰,所以要是參賽的話,鋼武流的戰力只會是我們兩人。”蘇珊娜豎起兩根手指,說,“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堅持到十六強,之後的事情交給我。第二,直接在初賽裡棄權。”
“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