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轎本的只有皇后與極為得寵的妃子才能與皇帝同乘。
可現在既沒有皇后,我又是唯一的妃子,理所應當與皇帝同乘。
宴會,宴會。
也無非是秦將軍打了勝仗,皇帝為了褒獎這位愛將,而宴請百官,以示恩寵!
我蹙著眉,思緒有些混亂。
夜王無情我就休(三)
也無非是秦將軍打了勝仗,皇帝為了褒獎這為愛將,而宴請百官,以示恩寵!
我蹙著眉,思緒有些混亂。
萬一,司夜容也在我該怎麼辦……
“不用擔心。你現在是我的妃子,就算他來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身邊的司容忻,悄悄的握了握我的手。
不輕不重的力道,恰到好處的讓人安心。
我回他一笑,隨即舒展了眉目,“嗯!”
你若無情,我便休!
司夜容,又怎樣……
如我所預料般,司夜容並沒有來!
聽到這個訊息時,我還是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皇上駕到——”
“皇貴妃駕到——”
我們兩並肩走進去,周圍原本熱鬧的氛圍,在太監獨特的一嗓子之後,安靜了下來。
然後,所有人下跪……
然後,是此起彼伏的請安聲……
一聲聲,聲聲入耳!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震撼的皇權的力量……
我悄悄的捏了捏司容忻的手心,輕聲道:“看來當皇帝也不是不好嘛!”
他側目看我,黑眸中的光亮淡淡的,“權利確實能夠讓人痴狂,也難怪古今中外如此多費盡心機也想要謀權之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光很淡。
可那種望著我若有所思的目光,卻讓我一秫!
這種時候,我想起了司夜容想要謀權……
想起了司夜容對我的利用……
可那個利用我的理由是什麼,我卻一直沒弄清楚!
施歌不願意和我說,司夜容我也沒機會問,皇帝我根本不敢說……
想不通的這一點,一直是我心中的結……
直到容忻帶著我大刺刺的走上皇位時,我才恍惚驚醒。
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攢住了手心,“坐下吧。”
瞬間,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擺正位置,我端莊的坐在他身邊,淺淺的勾起唇角,大方得體的微笑。
“都起來吧……”
夜王無情我就休(四)
擺正位置,我端莊的坐在他身邊,淺淺的勾起唇角,大方得體的微笑。
“都起來吧……”
容忻的聲音,彷彿玉碎一般。
很輕的,卻毋庸置疑!
百官再次拜謝,紛紛歸座。
我坐在上面,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如針一般打量著我。
每一道都是一針,紮在身上,不疼,卻刺骨的心涼。
我挺直腰桿,堅定的面對著每一道或不屑,或質疑,或玩味,或嫉妒的視線……
這下面坐的都是這個國家的元老級官員,能在官場中求的一席之地的人,可想而知是何等從容睿智,何等的手段!
“秦愛卿。”容忻舉起酒杯,嘴角的淺笑顯得優雅而端莊,大氣而威嚴,“此番前去,辛苦了。這杯酒,朕代天朝的百姓敬我天朝驍勇善戰的將軍與將士!”
作為一個國家的君主,他不僅需要絕對的權威讓屬下臣服,並且需要兼備絕對的信任與真心讓屬下對其忠心。
只有你對別人真心,別人才會絕對的對你真心!
若你沒有真心給別人,只一味的懷疑,別人或許會臣服於你的權勢,卻決不會有絕對的忠心!
有一句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司容忻可謂給足了秦將軍絕對的尊重!
“臣惶恐!”
秦將軍直直的跪下,低垂的側臉使臉上的刀疤看起來格外深刻。
攢緊的手心,與微微激動的眼神,此刻讓這位戰場上戰無不勝的常勝將軍多了兩分感性。
“每一個國人肩上都擔負著自身國家的安危,臣與將士們,只不過在盡忠職守!”
好一個國家的安危……
好一個盡忠職守……
“好!”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看著因我這一嗓子而從四面八方匯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