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離三番四次的忤逆他,他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女人,再他來將,終極只是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特別了點,也只是女人!
不比別的女人多點什麼。
論漂亮,他還不如照鏡子,論聰慧,這世上聰慧之人何其多?
“六十大板。”
轉彎時,夜容的話冰冷的傳達給了兩個侍衛。
初夏呆呆的趴在原地,十指幾乎摳進木板中,那雙冷淡的雙眼中一片漠然之色。
“初夏姑娘,王爺的命令難違,可別怪我們兄弟兩手下無情。”侍衛拿起板子,緩緩的嘆了口氣。
初夏蹙了眉毛,一句話不說。
板子落在身上的感覺的很痛,針扎一般的痛。
可初夏,自始自終,都不曾喊過半個痛字。
這讓兩個執行任務的侍衛,不近有些愕然,是不是自己下手太輕了,還是這姑娘太經打了?
“司夜容!你給我放開!!”
倒吊,倒吊。
又是倒吊!
每次都是槓起人就走,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會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
每次都這樣獨斷,不愧為生長在皇室的皇子。
獨斷自我,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
無所顧忌的,肆意妄為的——
夜王的怒火(四)
獨斷自我,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
無所顧忌的,肆意妄為的——
念離也有兩分惱火,惱火他從來不會好好的依她一次,惱火他每次都能將這種小事整成大事。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處境,那兩分火氣,也就小了下去。
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今時今日的,早已經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寵兒。
此時此刻,她的一切都還得依仗身邊這個男人。
想到這裡,心情譁然的黯淡了下來。
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念離倔強的抿起唇,被夜容一直槓到東苑。
念離有火,司夜容也有火吶!
他的姑娘,除了反抗他,就是和他做對。
何時,她才能乖乖的聽他的話,不要這樣自己找罪受。
想起她的反抗,他的眉緊蹙,然後——越蹙越緊——越蹙越緊!
心中的怒火一經撩撥,有燎原之勢。
那是種,毀天滅地的怒火。
惡魔的怒火,誰承受的起?
俊美絕倫的臉,兩分冰冷,兩分殘酷,卻多的卻是無情——
他不準,也不許,更不能讓任何忤逆他,絕不!!
就算是她,也不行!
沒有任何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沒有的——沒有的——
一把將念離摔到床上,他反身壓在她身上。
猙獰殘酷的臉,逼的極盡的看著她,那深邃的黑眸中,有血腥之氣在蔓延。
那裡面,住了一隻野獸,隨時隨地都能夠至人與死地——
那份殘暴,那份嗜血——
讓念離在一瞬間忘卻了所有的掙扎,所有的怒火,所有的肆意妄為。
可怕,魔鬼的怒火是真的可以毀滅一切的!
意識到這一點,念離身段軟了下去。
很顯然,此時和這個男人做對,簡直就是找死!
他看著,看著她放鬆身段,看著她眼中揉合了倔強與不安的表情。
可,他什麼也沒有做——
夜王的怒火(五)
他看著,看著她放鬆身段,看著她眼中揉合了倔強與不安的表情。
可,他什麼也沒有做——
他的氣,如蘭一般。
淡淡的——灼熱的——帶著他專有的薄荷味道,吐在她蒼白的面容上。
面板上,在剎那起了一陳疙瘩。
可她,不敢動,不能動——
“念離,我真想掐死你。”
他的手,面板細膩,骨節修長——何其漂亮——何其漂亮——
那隻堪稱完美的手,就這樣徘徊在唸離的脖子上。
念離一秫,細長如天鵝般的脖頸,有青筋爆起,那是一種——本能的恐懼!
她想躲,本能的想躲。
可上一次,她想起上一次因為那個無心的動作而付出的代價,生生的頓住了躲避的動作。
可悲,她現在連躲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