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容不做他想的揮手,兩個侍衛揚起的板子落在女子的周身各處。
板子發出的“啪啪”聲與女子隱忍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屋內跪著的幾個婢女,紛紛低著頭顫抖著身子,有的甚至還小聲哭泣著,卻是沒有一個人
豔極了,美極了
屋內跪著的幾個婢女,紛紛低著頭顫抖著身子,有的甚至還小聲哭泣著,卻是沒有一個人
有勇氣站出來求情亦或者共同承擔。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到底,人性始終是自私的。
那一聲聲的慘叫聲就這樣盤旋在東苑內,讓人聽了有些毛骨悚然。
不能不說,這樣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的板子聲,這樣一直打到死的刑法,確實有些殘
忍。
冷眼看著,女子身下開出朵朵血花,猶如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妖嬈豔絕,帶著嗜血的味道。
念離蹙緊了眉頭,一直都沒有再出聲。
視線一轉看向夜容,還是那張臉,還是那種面無表情的表情。
彷佛天崩與眼前,那人的眼中也不會有絲毫情緒。
心中有些煩躁,念離低吼道:“別打了,夠了!”
她的聲音帶著些嘶啞,更多的卻是冷冽。
這次夜容沒揮手,挑了眉頭,耐心的看著她:“念離?”
見她不耐,面上隱約有著不忍之色,夜容話鋒一轉,命令道:“停下。”侍衛依言停下,女子
的慘叫聲也小了下去。
念離從視窗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被強行按在板子上的女子,那張瘦小的小臉煞白著,眼
眸中氤氳著水汽,有絕望、有希望、有痛苦、有悲傷,各種情緒交疊,卻唯獨沒有恨,更沒有怨。
她的眼珠黑白分明,美瞳瀲灩,那是種非常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楚楚可憐的神情。
她的身下,開著一朵朵濃稠的血花,白與豔紅的視覺衝擊,有種讓人顫粟的感覺。
豔極了,美極了。
念離移開視線,一字一句說得極慢:“別再因為我而殺人了!永遠不要再因為我殺害任何一
個無辜的人。”
夜容為她殺的人夠多了,多到她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因為她而死了。
她雖不是什麼聖母,可也見不得無辜人的因為她死。
損一分,千倍償之
她雖不是什麼聖母,可也見不得無辜人的因為她死。
以前,她不想反抗夜容,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始終都只是個過客,可現在,她意識到她活
在這裡,她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夜容因為她而殺人。
以前那些因為照顧不周而被夜容殺死的人不計其數。
現在,死的人夠多了,能少害一個是一個罷!
不管是他還是她,罪孽都已經深的足夠入十八成地獄了。
夜容漫不經心笑了一笑,指腹察過她絲綢般的肌膚,帶著無限的疼寵,聲音卻是出奇的冷:“念離,不管是刻意為之還是無意,沒有我的允許,沒有人能夠傷你,任何一個讓你受罪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他的氣,淡淡的呵在她的耳邊,她彷佛能聞到那種張揚的、嗜血的血腥味。
黑色的,濃稠的,彷佛毒液一般鑽入她的肺腑。
心被觸動了一下,她第一次意識到他是個危 3ǔωω。cōm險人物。
只因為他在面前永遠溫柔,永遠的對她疼著寵著,把她當寶一樣捧在手心,所以她幾乎快
要忘了他是那個人人懼怕的夜王。
這一次,或者從上次宴會之後開始,她終於意識到眼前的是哪個沒有感情的夜王!
望著瞪大了眼的念離,夜容又是一笑,人命之於他,輕如草芥。
她是他的寶,損一分,千倍償之!
沒有人,在沒有他的允許下,傷她,哪怕一分一毫。
“不是她,昨日服侍我的不是她,昨日沒有人服侍我。”念離哆嗦著唇試著解釋,卻又不想說
是自己故意凍傷自己的,一時間有些難以開口。
“那是誰?”夜容漫不經心道。
“誰也不是,純粹的自然感冒。”撒起謊來,她面無改色。
夜容勾起薄唇一笑,話鋒一冷:“她們沒有照顧好你,更該死!”
那口氣,陰鷙,冰冷。
彷佛天生,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