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繁星點點,如同她們對日皓月的憂慮與擔心一樣,那麼多。
“這兩天也沒有見南宮流焰。這花魁大賽不是他主管的嗎?”於煙然有又重新坐回姜妃燕旁邊。
“這個攝政王,神龍見首不見尾,只要他高興,想做任何事都行。”姜妃燕鬱結的道,她不關心南宮流焰的事兒,她只關心日皓月的安危。
“我已經飛鴿傳書給我爹,讓他幫忙找尋皓月了。”心情很壓抑,她知道日皓月有些武功,但是她並沒有內力,對付一下普通的三腳貓還可以,若是遇上高手,那便是凶多吉少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天晚上能夠點了她的穴道的人,應該功夫不差。
篤篤的敲門聲傳來,驚擾了在房中苦悶的三人。
“我去開門。”喜兒連忙去開門。
“喜兒,是誰啊?”於煙然問她,這麼晚了,誰會來?她們跟別的參賽的姑娘們並不熟識。
“喲,怎麼,不歡迎我啊?都擺著個臭臉色。”水玉紅一扭一擺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默默不語的喜兒。她都懶得同水玉紅搭話,索性根本不吱聲,也不歡迎,也不表示不歡迎。
“你怎麼有空來我們房間?”還是於煙然看不過去,站起身來迎上她。“給你倒杯茶吧。”
“我發現吧,這兩天沒有見到連靜飛,所以過來關心一下,好歹咱們也是一個院子裡面出來的姑娘。如果我不來關心一下,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吧。”
水玉紅塗了蔻丹的十指,輕輕端起喜兒為她倒的茶,飲了一口。
有傳染病1
“你說哪裡的話。我在這兒替靜飛向你道謝了。她不過是感染了疾病,回老家休養一段時間罷了。”於煙然輕笑著,心裡知道這水玉紅分明是來看笑話的。
“既然是回老家養病,那麼她怎麼不一起回去?”水玉紅媚眼一瞟,瞟向姜妃燕。
“靜飛得的是傳染病,怕傳染到大家,所以才會回去的那麼匆忙。她說了,讓我在這裡好好照顧煙然所以我才留下來的。”姜妃燕忍住想趕她出門的慾望,故意說道。日皓月啊,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咒你啊。
“天!我就看那連靜飛不順眼,原來她真的是個倒黴鬼。哎呀,看你們這屋子就覺得晦氣,我走了。”水玉紅聽罷,連忙站起身,身子也不扭了,快步朝門口走去。
“哎喲,讓喜兒送送你吧。水姑娘。”喜兒連忙跟上她,伸手攙住水玉紅的胳膊。
“別,你別碰我。”水玉紅甩開喜兒,竟然掂起裙角,小跑步出去了。
彷彿這個屋子裡,真的有見不得人的傳染病,她再多呆一會兒就會一命嗚呼一樣。
屋子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姜妃燕與於煙然,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喜兒剛剛關好門,還沒有站定,房門口便再次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水姑娘你又回來幹嘛,你不是怕傳染到你嗎?”她有些不情願的開門,嘴裡還忍不住的諷刺道。可是一拉開門,她倒怔住了。眼前負手而立一灰衫中年男子,氣度不凡。正是劍仙姜西文。
“呃,劍仙前輩。對不起哦。我以為你是剛剛那個討厭的女人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賠禮。
姜西文呵呵一笑,邁入門內。
“爹?”姜妃燕覺得有些意外,她連忙站起身迎上姜西文,“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我早就來了。只不過看到有人進了這房間。我不方便進來。剛看到她出去了,我才敲的門。;”
有傳染病2
姜西文被姜妃燕扯到椅子上坐下。
“見過前輩。”於煙然淡淡一笑,然後吩咐喜兒倒茶。、
姜西文衝她淡淡頷首,算是回禮,這才繼續道。“南宮流焰出了帝都,皇上給太后留書一封,跟著他一道去了南疆。”
“這個南宮流焰,也太能扯了吧。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帝都,去南疆玩。”姜妃燕覺得有些蹊蹺。
“是啊,他不是揚言要親自主持花魁大賽嗎?”於煙然也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南宮流焰一向行事詭秘,心思難測。”姜西文也表示不瞭解,這只是他住在宮中,聽來的小道訊息,至於可靠不可靠,他還有待考證。但是這兩天的確沒有見到南宮流焰的人,倒是真的。
“皓月有訊息了嗎?”他又問自己的女兒,日皓月的行蹤成謎,讓他也很是擔心。
“沒有。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