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鯊魚怔怔的,“這是你頭一回對我笑得這麼燦爛。”
林傾絕沒有說話,足尖一點,人已躍至樓下。
漆黑的夜裡,數十匹駿馬賓士在夜色中,悄悄的帝都前進。
夜很黑,沒有星子閃爍,也沒有皎白的月亮,伸手不見五指。
城門緊鎖,高大的城牆之上重兵把守,較之平日裡的守城將士,甚上數倍,戒備森嚴,唯恐讓敵人有空可鑽。
將馬匹藏在一處小樹林中,南宮流焰林傾絕等人,悄悄朝城門潛入。
他們兵分兩路,沈少棠帶領幾個人去救皇太后趙寄潔,南宮流焰與林傾絕則去尋找西南王。
數十個黑色身影悄悄徘徊在城牆角下,恰好適逢換崗,南宮流焰與林傾絕對視一眼,數十人一起施展輕功,踏牆而行,輕而易舉的翻過了城牆。
闖入帝都1
帝都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軍隊,街上只聽得到軍隊巡邏的整齊有致的腳步聲。他們一行人輕功都不弱,躲避著軍隊根本就是雕蟲小技,專挑小道走。順利來到皇宮前。
皇宮浣衣庫的後牆有一個狗洞,是南宮仁和小太監們一起玩的時候發現的,有時候會從那裡偷溜出宮。他與南宮仁嫌麻煩,有時候怕被人知道他倆悄悄出宮,到處聲張。便會選擇爬這個狗洞。沒有想到,這狗洞居然會派上用場。
不費吹灰之力便進了皇宮。
皇太后的寢宮叫做永居宮,沈少棠深深的看一眼南宮流焰,帶著人朝永居宮的方向奔去。
留下五個人與南宮流焰林傾絕在一起。
南宮流焰眼前一亮,示意林傾絕跟他來。
西南王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此時的他,自以為自己已經奪得了江山,肯定會在權力的最高中心,那就是南宮仁的太和宮。、
幾個人在夜色中奔跑,對於西炎皇宮,南宮流焰哪怕是閉上眼,也能摸個便。
果然,太和宮燈火通明。
西南王南宮亭正著了一身嶄新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之上。
他的旁邊坐著西南王世子南宮初,南宮初很顯然也是黃袍加身,著了太子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著了龍袍,南宮亭在南宮流焰的眼睛裡也依舊是不倫不類。
下面則站著丞相等人。
“皇上,你這身龍袍還真是合身,襯得你更是英武不凡。”說話的是丞相的弟弟軍部尚書。
西南王故作謙虛的呵呵一笑,“朕年紀大了,穿什麼都沒有當年的風範了。”
“皇上說哪裡話,皇上在臣等心中一直是萬年松柏。”這說話的是另外一位。
真是讓人噁心的獻媚。
“南宮流焰一直沒有出現,是否他已經放棄了救皇太后?”丞相面有憂色,對於南宮流焰,他還是有些心存忌憚。
潛入帝都2
“丞相,你我潛伏多年,便是為了共享如此一刻。不管南宮流焰是捲土重來,還是做了縮頭烏龜,咱們都能順利將之剿滅。”南宮亭雖然嘴上如是說,但是心裡依舊底氣不太足。
嗖的一聲,一支羽箭直朝他面門而來,他慌忙歪頭躲避。
羽箭砰的一聲直直的射進他身後的牆壁之上。
“有刺客!”南宮初大喝一聲,挺胸站在自己父親面前,以保護的姿態。
下面的烏合之眾,皆抱頭鼠竄,朝宮門外逃去,口中還大叫著:“來人啊,保護皇上。”自己卻跑得沒影。
最後,只剩下丞相,南宮亭父子,三個人。
宮門外的暗影中步出一個暗紅色身影。
南宮流焰俊美的臉龐顯現在三人面前。他手持長弓,剛才那支箭便出自他手。
他從背後揹著的箭盒中抽出一支羽箭,眼中銳光一閃,“皇叔,你說,我是該一箭射穿你的腦袋呢?還是將你拿下,關在牢中,一步一步的折磨你,至死好呢?”
薄唇中吐著殘忍的語言,可是他的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的身後悄悄步出林傾絕,以及其他五個隨從。
“林,,。。。東,東雪皇帝?”南宮亭本想直呼林傾絕其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唇邊,卻改成了東雪皇帝。他驚駭的看著冰冷若雪的林傾絕,心中一個可怕的想法正在慢慢成形,莫非南宮流焰已經獲得了林傾絕的幫助,這附近有東雪的軍隊?
“東雪皇帝,你不要插手我們西炎的事,不然,休怪我們對你東雪不客氣。”南宮初大聲道,他才不管他是哪國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