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他掐住你脖子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姜妃燕語音哽咽,居然哇的一聲趴在日皓月的懷裡嚎啕大哭。
日皓月怔了一下,然後環抱住懷中的軟玉嬌軀,輕聲拍哄道,“妃燕,我不會死的。瞧,我這不還是好好的嗎?”
“好個P啊,你一個大男人被那狗P王爺給命令去參加什麼花魁大賽,這叫什麼事啊,還不如死了好呢。”
被逼參加花魁大賽2
姜妃燕胡亂抹一下臉上的眼淚,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當南宮流焰扼住日皓月的脖子時,她嚇得心臟跳得如同擂鼓,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南宮流焰下狠手,她便以命相博,哪怕與之同歸於盡。
“地上涼氣重,兩位還是先起來說話吧。”於煙然輕輕蹲到日皓月跟姜妃燕面前,然後將他倆扶起來。
於煙然算是聽明白了,“想必公子便是對面月醉江樓的主人,帝都人人皆知大名鼎鼎的日皓月日小爺吧。”
一直不明情況的李青紅愣愣的看著日皓月,她伸出顫抖的手指,“日小爺?日小爺可是一大男人啊。”手指的方向正是著了女裝的日皓月。
天,天,她頭好暈,心臟跳得好快。
繞是她見過大風大浪之人,此刻也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這皇城帝都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日小爺英俊不凡,為人豪爽,盡得尊崇。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話長。”日皓月嘆一口氣,“城門口處張帖了一張皇榜,懸賞採花賊,最近鬧得整個西炎沸沸揚揚的採花賊,不知道這畫師是如何畫得,這畫像上面之人竟與本小爺長得極其相像。”
“剛剛我們在街上閒逛,一不小心剛好撞上這攝政王,他便認定了皓月是採花賊。”姜妃燕對於此事相當無奈,日皓月的為人,她最清楚不過。她可以打包票,日皓月絕對不是採花賊,可是誰信她的話呢?
“打又打不過,只好逃,情急之下便逃進了玉藍院。”日皓月瞅瞅面前的於煙然與李青藍,此時包括喜兒在內,都已經知道了她是月醉江樓的日皓月。何況她還要被逼參加那個什麼花魁大賽。真是禍不單行。
“日小爺,恕煙然問你一個問題。”於煙然眼眸流轉,似有難意。
“煙然姑娘但說無防。我們已是生死至交,又有什麼開不了口的呢?”
讓本小爺去死,別攔我1
姜妃燕看於煙然的表情,便隱約猜出她所問的問題,這世上的男子,約摸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自己被別人當做女人看的吧。但是這事兒還必須給處理了。所以她便出言鼓厲於煙然。
於煙然看看姜妃燕,又看看日皓月,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日小爺你要參加花魁大賽嗎?”
“我今日逃命,以女裝示人。他日這玉藍院根本沒有我的身影,這事兒便不了結了嗎?”言下之意,她肯定是不會參加的。
開玩笑,讓她去參加那個勞什子花魁大賽,不如讓她被南宮流焰掐死得好。
“萬萬不可。”於煙然絕色臉蛋上浮現一抹焦慮,“這攝政王的旨意有如聖旨,若是你屆時不能參賽,有了今日這一番爭執,他日攝政王一定會對你多加留意,若是發現玉藍院遞交的名單上沒有你,那麼遭了滅頂之災的便是玉藍院。”
“日小爺你是脫身了,可是我這玉藍院上上下下這一百多口人可怎麼辦哪?”
李青藍本來聽到南宮流焰下旨讓日皓月參加花魁大賽的時候,她還心生竊喜,玉藍院又多了一層獲勝的籌碼。哪曾想,居然是對面月醉江樓的日皓月。
於煙然不愧是於煙然,說出了她這做老闆娘的心中的顧慮。
“哎!…………………”重重的嘆一口氣,日皓月左右為難。
“讓我一個大男人去做那種事情,我實然是做不出來啊。”
“日小爺,求你救救我們玉藍院吧。”李青藍撲通一聲跪在日皓月面前,
“就請你紆尊降貴,去參加一下那花魁大賽,攝政王只是下旨讓你去參加,又沒有規定你一定要奪魁。你哪怕是上去露一下臉兒也好啊。”
“青姨你別這樣子。青姨你別這樣子。”日皓月連忙彎身去扶李青藍,可是李青藍說什麼也不站起身。
“妃燕,你幫幫我。”日皓月無奈只好求救於姜妃燕。
讓本小爺去死,別攔我2
姜妃燕輕輕朝她搖搖頭,“皓月,咱們也不能為了自己,而罔顧這玉藍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