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癟癟嘴,他竟然忘記潘子也死去了。這下可真是有些困難了。
九筒說,乾脆咱讓劉雨薇留在這兒解決狼崽子們算了,有句俗話不是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嗎?這劉雨薇也算是婦人。
劉雨薇乾脆朝九筒的腦袋上丟了一塊石頭:“滾!”
九筒嘿嘿笑著說,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最後無奈,白波只能挺身而出,毛遂自薦:“讓我來吧,反正這些東西留著也是禍害,殺了咱也是心安理得。至於這些狼崽子,沒有了母狼的餵養,也會慢慢的餓死,與其讓他們承受飢餓的折磨,倒不如咱們直接動手解決了他們,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死了算了。”
眾人想了想,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並沒有在這兒廢話。說實話,這裡面的狼騷味很濃厚,還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吸得多了,總覺得頭暈目眩。
離開了裂縫,只有白波一人也就停留在其中,望著跪在地上的三條狼,無奈的嘆口氣,繼而是三顆子彈飛去,正中他們的腦殼。
三條狼就這樣毫無折磨的死去了,接下來便是剩下的狼崽子,白波也是正中他們的腦殼,將他們順利解決。
解決了所有的狼群之後,白波才是轉身追了上去。趙勇德問解決完了?白波點點頭說是啊。
趙勇德很是鄙夷的瞪了一眼白波:“真是沒人性。”
白波無奈聳肩,管你怎麼說呢,反正能救下人命就可以了。
等他們到了裂縫開端的時候,卻是看到大雨似乎是越來越厲害了,原本瀰漫在洞口的裂縫,也是消失了大半,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依舊是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看著這些大雨,楊開苦澀笑了笑,不知什麼時候會停下,他們只能是暫時在充滿了騷臭味的洞裡呆上一段時間了。
清理完了最外面一段的狼屍體,眾人便是紛紛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趙勇德捋了捋咕咕直叫的肚子,舔了舔嘴唇道:“我說指戰員,你覺得咱們燒烤一頭狼吃怎麼樣,我聽說這狼肉和狗肉一樣,都是很香的,要是人吃了能長壽,更能解饞。”
楊開卻是搖搖頭:“算了,這些狼生長在這片地兒,誰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
而那刀疤臉卻是淡淡笑笑:“那我就告訴你們,這些狼是吃什麼長大的吧。吃的是我的兄弟們的肉,喝我弟兄們的血。”
趙勇德砸咂舌,眼珠子瞪大了,不相信的看著刀疤臉:“不會吧,這麼兇殘?”
刀疤臉卻是點了點頭:“你還不知道吧,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葬。人死了,就會找一個狼群出沒頻繁的地兒,將屍體丟在哪兒,等著狼給禍害。屍體被狼給禍害了之後,機會隨著狼四處奔走,當地的人會認為這是人死後可以到處遊蕩,而不至於被埋在土地下沉悶。”
趙勇德嘿嘿笑笑:“這些人真是沒腦子,都被人狼給吃到肚子裡面,最後還不是變成一堆屎被狼給拉出來?不照樣是被埋到土地裡面?”
張寒山狠狠瞪了一眼趙勇德:“你知道個屁,這叫風俗。”
前者嘿嘿笑笑:“我不懂屁,但是這麼點基本道理我還是懂的,那些人指定是想,被當成屎拉出來之後,又會被別的動物給吃了,就又可以到處亂走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刀疤臉卻是嘿嘿笑了笑:“行了,我說這位老趙同志,您覺得什麼動物跟您一樣噁心,會他孃的吃屎?”
趙勇德說:“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至於究竟有沒有這種動物,我就不知道了。”
“哎,哎,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討論這些骯髒的東西。”劉雨薇用厭惡的目光瞪了眾人一眼:“這屎,也是你們隨便討論的?”
“是啊。”陳天頂也是捂著肚子插了一句:“你們這麼一說,我這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
陳天頂一席話,雷翻眾人,都用質疑的目光看著陳天頂:“我們說屎,您也能有胃口,真是……”
楊開有些煩躁的攔住眾人這亂七八糟的討論,轉入正題:“你們說說看,那狼精這會兒跑到什麼地兒去了,會不會是找別的狼群了?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在這兒簡直就是找死。”
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是微微一怔,真別說,剛才一直都在說些亂七八糟沒用的東西,竟都忘記了狼精的所在,那狼精會不會真的去搬救兵去了?
想到這兒,眾人渾身顫抖了一下,狗日的,要是真的去搬救兵的話,他們在這兒就真像楊開所說的,是在等死了。
而且還是做一個餓死鬼,因為這會兒他們的肚子餓的呱呱亂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