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呼嘯的狂風很大,幾乎將那聲音徹底的淹沒,不過對於從死人堆裡面闖出來的楊開來說,他們的聲音已經被放大了好幾倍。
他的大腦在快速的轉動著,在思考著如何解決面前的情況,到最後終於是打定了主意,從褲腿中掏出四稜刺,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判斷著他們距離自己的距離,然後在等到他們距離自己只有三步,足以出動兵器的時候,便是一匕首刺在了日本兵的屁股上,同時大聲喊了一句:“什麼人 ?'…87book'”
話音剛落,楊開分明看到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直接衝破了帳篷,好像一把從天而降的砍刀,直接砍在了日本兵的後腦勺上,咔嚓一聲過後,日本兵的腦袋竟然裂成了兩半,腦漿流了一地。
說時遲那時快,楊開動作敏捷的好像是一隻兔子,一躍而起,快速的用四稜刺砍在了日本忍者拿刀的手掌上。
咔嚓!
四稜刺並未能削斷日本忍者的手掌,而是匕首碰在了忍者手臂的骨頭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日本忍者再也忍不住這股痛苦,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從手臂傷口裡面流出來的鮮血,好像一朵玫瑰,迅速的將地面染成了玫瑰紅色。
他全身的力量也從傷口流淌了出來,只是身體使勁掙扎著,沒幾下便徹底的離開人世。
其餘的幾個帳篷內的人,也都是一些警覺性極強的老兵,也和楊開一樣注意到了日本忍者的到來,在他們聽到楊開反抗的時候,也是一個個的從地上彈跳起來,然後用手中的冷兵器擋住了日本忍者對他們的偷襲。
隊伍立刻分成兩派,楊開的探險小隊,以及日本忍者。
賀流伊看著那名停止抽搐的手下,心痛了一下,眼圈紅紅的,盯著楊開,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句。
至於它究竟說了些什麼,楊開根本就聽不懂,而且他也沒等華伯濤翻譯,便是直接用匕首指著日本忍者的腦袋,大喊了一聲:“哼,你們這群來自日本的狗,就知道偷襲,也不嫌丟臉?”
沒想到,賀流伊竟然能聽得懂中文,竟然理解了楊開的一通國罵。不過他並沒有反駁,只是表情淡定的看著楊開以及他的隊伍,道:“就你們幾個人,能闖過大壩,佩服,佩服。”
“佩服你姥姥!”趙勇德跳起來罵了起來:“打擾了你爺爺的好夢,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
他們都十分清楚現在的形勢,根本不能用槍,因為那樣的話,雙方都得全軍覆滅。
所以,現在他們得用冷兵器,至於他們幾個人能不能對付著三十幾個日本忍者,那得看他們的造化了。
真正能用冷兵器的,其實也沒有幾個人,楊開,趙勇德,九筒,石頭,獨眼龍,還有陳天頂張鶴生。華伯濤和劉雨薇在冷兵器上簡直可以用文盲來形容。
要讓他們幾個人力戰三十個日本訓練有素,有著高階兵器的日本忍者,難,十分的困難。
楊開也感覺到了頭疼。
他們的手中,除了短小的匕首以及幾把傘兵刀外,就只有張鶴生的草雉劍最有威力了,不過不知和日本忍者的武士刀對陣,能不能佔到便宜。
楊開的心中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不能把這群忍者給解決了的話,就開槍,引起雪崩,能有三十個日本忍者陪葬,也值了。
“戰鬥吧。”日本忍者看起來也並不準備和他們囉嗦,扭頭衝身後的隊伍打了聲招呼。
一聲令下之後,日本忍者立刻做好了戰鬥準備,齊刷刷的拿起武士刀,面朝著幾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渴望的神色。
這是一群對鮮血充滿渴望的日本忍者,憋了那麼久,終於要爆發了,他們這些變態怎能不興奮?
就好像一個色鬼憋了那麼多年,終於可以爆發了,怎麼能不興奮?
楊開看著這群隨時準備戰鬥的忍者,也是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隊伍。
眾人也都是做好了戰鬥準備,面色微紅,手持冷兵器,表情堅毅,兇狠的異常。
“既然你們要找死,那麼就去死吧。”楊開手背一翻,側握住四稜刺,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預備,戰!”賀流伊沒有一句廢話,爆喝了一聲之後,便是瘋了一般的衝上來,將武士刀高高的舉起,衝上來對著楊開的腦袋便是要砍下來。
楊開也是怒吼一聲,猶如一頭反怒的豹子,這才是戰鬥,這才是男人的戰鬥,這種用血肉相拼的戰鬥,比藉助槍支彈藥的戰鬥要激烈許多,要真男人幾倍。
一時間,現場立刻被乒乒乓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