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用法師,所以也理所當然的將三神器據為己有。
“鏘……”片刻,整柄草雉劍便被關穀神奇從劍鞘裡拔了出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草雉劍雖然被稱之為劍,但其外貌輪廓卻和傳統中的劍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草雉劍的劍刃很薄,就像樹葉一般,劍頭處也是半弧形,而不是三角形,和武士刀異曲同工。
令人驚訝的是,在淡黃色燈光的映照下,草雉劍的劍刃上,竟然流轉出了一條藍色的光暈。光暈很淡,但卻是冷氣逼人,即使相隔很遠,也會被這股駭人的氣息所震懾住。
“張鶴生,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嗎?”
關穀神奇垂下草雉劍,五官扭曲的說道。他現在忽然有一種衝動,那就是要將自己這些年來所受到的屈辱,一併兒發洩出來,發洩完了,再把眼前的仇人大卸八塊,這樣心裡才能好受。
畢竟,此刻的關穀神奇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審視了,因為鮑理泉的關係,他成了一個廢人,一個有情慾,卻沒有生育能力的廢人。每一天,關穀神奇都在無盡的煎熬中度過。
同僚們的數落倒還罷了,最讓他接受不了的,就是每天和自己的女弟子,寺廟的尼姑,還有一些跟自己苟合過的人妻,少婦們見面。關穀神奇的慾火很大,這是實話,所以一旦被她們勾引,便不受控制的將她們抱到了床上,可到了床上,問題也就接踵而至,因為自己的命根子被‘四象追魂’封印了的緣故,所以無論別人怎樣去香豔的挑逗,結果都是無動於衷,最終,關穀神奇只能在女人們異樣的眼光中,面紅耳赤的鑽進被子裡。一次兩次,倒還罷了,三次四次,那些女人們便都另尋新歡,不再理會這個舊情人了。而遭受背叛的關穀神奇,性格也變得愈發變態起來,到了末了,每個禮拜都要去抓回一對情侶或夫妻,閹割掉他們的生殖器,看到他們變得和自己一樣,關穀神奇這才能稍稍得到點安慰。
“不知道。”張鶴生沒料到關穀神奇會有此一問。
“因為你和鮑理泉那個老雜毛是一夥的。”關穀神奇紅著眼說道:“我恨他,所以也連你一塊兒恨上了!”
關穀神奇的握劍的五指攥的緊緊:
“這個老雜毛……這個老雜毛……死就死了,竟然在臨死前封印了我作為男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真是不可饒恕。”
“作為男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張鶴生一時間,沒聽明白關穀神奇話中的意思。
“就是這裡。”關穀神奇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牙齒都快咬碎了。
都是男人,看到關穀神奇惟妙惟肖的描述,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張鶴生只是一愣,隨即便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不過這一笑,立馬牽動了胸部的傷口,嘴一張,又哇哇吐出了一大灘鮮血。
“這樣身為甲裴妖僧的你,就不能去禍害雌性動物了。”張鶴生說道。
“你……你……逞口舌之利的支那人,八嘎!”關穀神奇草雉劍一揮,激起了一大片水花,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以此為由頭來取笑他,更何況,取笑他的還是自己的仇人。
那種感覺,讓關穀神奇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鮑理泉被我剁成了肉醬,腦袋拿鹽醃了,放在寺廟裡展覽。張鶴生,本來我還想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但你竟然敢笑我,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我要把你和鮑理泉一樣,拿鹽醃了,做我的私家藏品!”
關穀神奇說完,便一躍而起,舉起粗壯的雙臂,將握在雙手中的草雉劍劈向了跪在積水中的張鶴生。
草雉劍的鋒利程度,比之先前蒙面女子的武士刀,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揮舞的速度越快,附著在劍刃上的淡藍色光暈就越亮,幽深的隧道里,高大的關穀神奇恍若是抓著一條散發出無窮電荷的閃電,以滾滾奔雷之勢下落而來。
近了,近了,當草雉劍距離張鶴生的頭頂還有半米遠的時候,關穀神奇不禁瞪大了眼睛,他要親眼目睹張鶴生血肉橫飛的樣子,不想錯過一分一秒。
只有這樣,關穀神奇才能發洩掉自己這十年來的屈辱。
可就在這個時候,關穀神奇卻聽見耳邊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等他再去看時,草雉劍已經被一把鎖鏈和一把鐐銬同時架住。而鎖鏈和鐐銬的主人,正是張鶴生先前開啟八門遁甲時,請來的那一黑一白兩個怪人!
“巴嘎雅鹿!”關穀神奇怒吼一聲,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草雉劍上,想借助草雉劍的鋒利,斬斷那兩把武器,不顧黑白二人,先把張鶴生劈死再說。但無論他怎麼咬牙切齒,和鐐銬鎖鏈對峙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