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自尊心就像掉在地上的玻璃瓶般,摔成了八瓣。現在的他已經全無理智了,恍若一頭魯莽的野獸,在滿是積水的隧道里橫衝直撞。
如果先前的關穀神奇讓張鶴生有所忌憚的話。
那麼此刻的關穀神奇,在張鶴生的眼中就如同是死人一般。
他的人還沒死,但心已經死了。
一個死了心的人,即使在強大,也是渾身破綻,不堪一擊。
“二位大哥,反攻的時候到了。”張鶴生彎下腰,五指緊緊的摁在了劍柄之中,八門遁甲第七門驚門的最後力量瞬間燃燒起來。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在張鶴生的身周,竟有一股透明的氣流在流動,而他的衣服和袖子,也被這股神秘的氣流漲的鼓鼓。張鶴生的一雙眼睛,更是一改先前的黯淡,綻放出犀利的光芒。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白衣瘦子尖聲尖氣的說道。
“不過小傢伙,咱可醜話說在前頭,你這身體能受得了嗎?”白衣瘦子瞥了張鶴生一眼:“我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他說的,就是我說的。”黑衣胖子依舊是沉默寡言,不多講半句廢話,連安慰的話兒,都是讓白衣瘦子幫他代勞。
“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說到這,張鶴生神色一變:“起碼在再次見到梁維揚之前。”
說完,他便鏘的一聲拔出長劍,身體如同鴻雁一般,嗖嗖的踩著積水,撲向了前面的關穀神奇。
張鶴生身體周圍的遁甲氣息,將水面打出了一團團漣漪。
而黑白二人,也形影不離的圍在張鶴生左右,從上往下看去,三個人就如同是一個黑白相間的太極圖案,旋轉不定。
剎那間,張鶴生便和關穀神奇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起。
草雉劍的威力強大無比,張鶴生雖然在自己的長劍上灌注了八門遁甲的力量,但兩把劍相交的瞬間,草雉劍還是將張鶴生的長劍斷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