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貝利,不禁露出輕蔑的神態,看過一眼後便又不屑地回過頭去。
有個穿著白色西裝,一看便是個風流種的‘皮包骨’更是諷味十足的嘀咕道:“哪來的窮小子?可惜了身邊的那位姑娘!”
他身旁的一個夥伴,連連搖頭回應:“不知道,生面孔!哼,現在賭場的規矩真是越來越少了,是個人就能進這種房間了!”
耳裡聽著對方的數落聲,也不多加理會,只是微笑著將鼓著臉頰的肖亞麗,帶回到沙發上坐了。
“壓在哪隻蟲子上了?”見秦飛揚回來,老頭子微笑著問。
“呵呵,壓了十萬在B19號的蟲子上。”說完,秦飛揚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得出,他是在擔心自己恰才所做的手腳究竟會不會起作用。
“小兄弟,那你可就看錯咯,嘿嘿,我倒是覺得A8號甲蟲比那B19號強上那麼一丁點兒,可能是兩隻蟲子實戰經驗上的緣……”
“A8戰死!B19號甲蟲完勝!”還沒等老頭子把話說完,一個讓他始料未及的結果卻在大廳裡響了起來。
“噗!”怪老頭將喝進嘴裡的酒全吐了出來,然後疑惑的對著大螢幕罵道:“靠!不會吧,才半分鐘?就算B19號甲蟲真比A8強,那也不至於死這麼快吧?”
然而,任他再怎麼懷疑,大螢幕上,被肢解了的A8屍體,還散落在玻璃罩內,不容辯駁。
隨即,幾個年輕的女孩便挨個的檢視著眾人的號碼牌,緩緩走來,及時的將籌碼對號發給了獲勝者。
秦飛揚拿到了四個十萬的籌碼和六個一萬的籌碼,扣除賭場抽成之後,他一下子便贏了三十六萬貝利。
在一片叫罵聲中,第二局很快就要開始了。
手捧寵物盒的兩位小姐再度走了出來,“這一局,出場的是B19號甲蟲名為百勝,經蟲師鑑定為將軍級甲蟲,已經贏過一場,相信大家也見證過它的實了;A12號甲蟲名為殘生,經蟲師堅定也為將軍級甲蟲,已連贏過十場!請大家下注!”
這一局,押在B19號甲蟲的金額漲得離譜,高達了兩千萬貝利。不過這也難怪:半分鐘解決一隻五連勝的將軍級甲蟲,其吸引廉大是不言而喻的。
反觀平日裡的寵兒型甲蟲A12,卻相較之下寒磣了許多,押在它身上的總金額不過四百多萬。盤口一下子開到了罕見的一比五,這還是秦飛揚的功勞……
照著先前的方法,秦飛揚這次又吞噬了B19號甲蟲的量。之後,就走到押注臺前,將身上的所有籌碼壓在了A12的身上。
那位負責記賬的小姐,看了他一眼,聲音動聽了幾分,“98號的先生,壓A12號一百三十六萬!盤口比降為一比四!”
“嘿!那小子竟然還贏了?下血本了嘛,呵呵,這次要是輸了,我看他就得回家喝西北風去了!”剛才低聲說話的‘皮包骨’,再一次對同伴調侃似的說道。
然而,他夥伴倒是看了秦飛揚一眼,搖頭反駁道:“我說了你還別不信,新人賭蟲運氣特別好,往往是連贏∫以前第一次來這賭,也是連贏了六把……”
秦飛揚沒去聽其他人的議論,徑直坐回到了沙發上,對著怪老頭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大螢幕,等待比賽開始。
然而,等眾人下完注,比賽進行了沒多久,怪事就再度發生了:僅僅是一分鐘的時間,螢幕內的B19號甲蟲便已完敗落幕。
只聽得裁判高聲宣佈:“B19戰死!A12完勝!”
“靠,有沒有搞錯?是不是你們賭場特意在艘們啊?把實力懸殊這麼大的蟲子拿出來比鬥?”
面對著又一局相當離譜的比鬥,大廳內的叫罵聲已響成了一片。
一位資深的蟲師,趕忙站出來進行了辯解:“大家放心,驚鴻是宏都三大賭場之一,絕不會做假,損了自己的名聲。”
“呵呵,連賭個骰子都會作假,還敢把‘不作假’這三個字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真有你們的。”在心裡冷笑一陣之後,秦飛揚便將贏來的籌碼交到了肖亞麗的手上。略微一算,竟一下子有了六百二十多萬的籌碼,高興得這位少女,捂住嘴都忍不住發笑。
第三局,秦飛揚又壓了一百萬,資金很快到了一千萬。
從第四局起,幾個心細些的人,已開始跟著秦飛揚下注了。
第七局結束,那位記賬的小姐得到了秦飛揚的小費,笑容不知甜了多少。
等到了第九局時,秦飛揚的籌碼已到了驚人的四千多萬貝利,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