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著他倆的對話,蘇雁只是零星地聽出來好像蘇翔在詢問許翊是否在國外留過學,然後許翊似乎是說等蘇翔方便的時候再繼續聊天。終於在他們只見一個短暫的停頓時,蘇雁才有機會怯生生地插了一句:“Excuse me~”
蘇翔似是讚許地笑了一下,沒有搭理蘇雁,而是正式地跟許翊說:“我叫蘇翔,蘇雁應該也跟你提過我。”
許翊也淡定地回了一個笑容:“許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像,越來越小言了,捂臉,你們湊合看吧~7676、啟程 。。。
結束了跟蘇翔的影片許翊才回過頭,看了蘇雁好一會,才慢慢地說:“他說你要去英國讀書?”
“別聽他的,我忽悠他呢。”蘇雁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
“其實去英國留學也不錯。”似是考慮著什麼,許翊認真地開口。
蘇雁卻輕輕地搖搖頭:“我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一個女生,她讀很熱門的專業,可是喜歡最冷門的東西,比方說巴赫平均律。大四的時候,我周圍每天都已經很難聽到與保研,考研,出國或者工作無關的話題了,當時我問她,她們班有多少人考研,她跟我說除了她。她說她不想再讀下去了,她知道她要的是什麼。當時我很傷感,其實我想說我很感動,女生喜歡唸書的本來就不多,能念進去的更少,但是她可以,至少我知道日語系實驗班裡頭能呆到現在的女生實在不多,況且她大三就考了日語2級,每年的獎學金少不了她,但她的確不喜歡學習的。我為她的放棄而深深感動,如同為不適合唸書的我那莫名其妙的堅持,而非常非常的感動。——但更讓我感動的是,我想她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那你想要什麼?”許翊靜靜地看著蘇雁。
“其實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就只想要一份平淡的柴米油鹽而已。”伸手撥了撥頭髮,蘇雁不好意思地說:“有人跟我說過,這世界上既然分了男人跟女人,那麼上帝就一定會有他的安排。男人有男人該做的事兒,女人也有女人該做的事兒,女人沒必要非得像男人一樣一定要爭些什麼,她們最大的幸福其實只是一個愛她的男人,還有一個家。”
許翊的笑容很溫暖,他輕聲說:“那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真不知道,但是偶爾這麼想一想,我卻並不排斥。”蘇雁歪著頭,帶著點茫然的惆悵。
許翊用手指纏上蘇雁的馬尾,臉上露出了一個雋秀卻淡然的微笑:“只要你想要”
蘇雁也是調皮一笑,甩了甩頭把被許翊把玩著的髮尾扯了出去,擠眉弄眼地說:“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真想要了啊~”
“紙老虎~”許翊擠兌地說著,然後站起身:“我回學校了,宿舍還沒有寬頻,這兩天可能上不了網。”
“對了,你的軍訓怎麼辦?”蘇雁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他10月10號就要去比賽,那應該沒辦法參加一個月的軍訓。
“先跟著訓幾天,到時候卓揚他媽媽會給我弄病假條,請個假就好了。”許翊不以為意地回答。
“那我要去看你軍訓~”蘇雁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想看就看吧。”許翊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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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時光飛逝的分割線========================蘇雁每天中午12點準時出現在R大,許翊已經見怪不怪了。中。共黨史系的學生並不多,所以還有一些別的馬克思主義政治學院的學生一起混雜著軍訓。有時候蘇雁去的時候教官還沒有放行,蘇雁就躲到樹蔭底下,偷偷地拿手機偷拍著穿著一身軍裝的許翊。
制服控真是一種奇妙的生物,看著穿著一身軍裝的許翊,蘇雁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雖說吧這身軍裝是有點邋遢,但是在蘇雁眼裡許翊還是能穿出一種挺拔來。每次一解散,許翊第一件事情就是摘帽子,然後第二件事才是朝蘇雁跑過來。終於有一天,蘇雁忍不住開口說他怎麼把那小綠帽兒摘了,換來許翊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才一下噴了出來。
陽光透過樹蔭,在地上投射出細小的光斑,像一隻只金色的蝴蝶。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窸窣抖動,沙沙如急雨,那些蝴蝶也彷彿要展翅欲飛,把整個世界都帶起一片明亮的光芒。細微的灰塵在炙熱的地面上飛揚,彷彿軟紅十丈激揚起的塵埃,讓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無雙的簽證下來的很順利,聯動的贊助款也沒有變動的如期撥了下來,一切都按著最好的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