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站出來答話。就以為亂舞是我。
“他不是,我才是幻月,你們幾個奉誰的命前來這裡搗亂,難道你們的主子沒告訴過你,我可不是你們幾個能夠得罪的嗎?”我沒等亂舞回答,就沉聲把話接了過來,同時雙眼上盯著對方,看得那名元嬰期的修真者心裡也有些打鼓,我的眼神讓他覺得我似乎能夠看透他的一切一樣。
當然把一切都看透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的實力卻全在我的眼裡,透過神識,我甚至還發現他的元嬰藏在身體的哪個位置,就在他的腹部肚臍偏上的位置,而且那個元嬰和他長得也挺像的,整一個縮小版,而且還是縮得非常小的那種,連小指頭大小都不到,不過人的身體裡還能夠長一個生命元嬰,這倒讓我很是驚奇,即使以前早知道是這樣,依舊非常驚奇,都想拿他來解剖看看,他身體的構造與我們正常人有什麼不同。
那元嬰期修真者被我看得不由打了個顫抖,不過很快又鎮靜回來,用雙眼看瞪著我,似乎想要看透我一樣,不過他什麼也看不透,因為他是修真者,不是武者,或許他可以看透一些修真者的實力,但卻無法看透武者的實力,而我卻偏偏不是修真者,所以他什麼也看不透。
“我不奉誰的命,只要知道你是幻月就行。”元嬰期修真者看不透我,自然把我當成了普通人,即使是一名武者,但在他們眼裡卻和凡人沒什麼區別,所以語氣變得不客氣起來。
“是嗎?那你們所謂何來?”對語氣不善,所以我在回答時,也用手勢示意亂舞他們小心,雖然我不懼這些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