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月夜是左護法,原則上左護法是比右護法要大上半級的。
“怪不得故意支開我們!”
“你放誰我們都沒有意見,就是不能放他走!”乍疏雨的手指指向枯草。對枯草,這二人可以說是有著切齒之恨的,可是自己的武功又不濟。如此大好機會,二人豈能放過。
“我已經決定了!”月夜的話一說出來,雙姝反倒一愣,在她們的印象裡,平時月夜是很好說話的,即便是再離譜的事情,只要是雙姝決定的,月夜都不會反對,所以久而久之雙姝也不把月夜放在眼裡了。今天月夜出奇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倒使兩個人尷尬了,畢竟月夜比她們兩個要大一些。
“難道幫主就這樣白白被人打傷了?”
“神話都成了所有人的笑話了,這口氣你能忍嗎?”
雙姝見幫主昏厥,而月夜又如此決定,只好用溫和一些的口氣似是商量般的對月夜說道。但月夜並不為之所動,似乎鐵了心要放枯草和我為劍狂走掉。雙姝無奈,忽然她們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秋水靈覺,這個新的幫主夫人。
“秋水姐姐,你覺得假如幫主還清醒的話,會如何決定呢?”乍疏雨問道,秋水靈覺在神話中認識的人很少,至少月夜不會理她,招呼都很少打,而她則只與這雙姝交好。而且就算此時雙姝不問她,她也會主動出來阻止月夜的決定的。
“幫主武功蓋世,一時不甚被賊子暗算受傷,對這種宵小之徒不需要講道義,左護法,你太心軟了,這樣的話,又如何服眾?如果被人懷疑你出賣神話,暗通外人的話,那可不太好!”秋水靈覺的樣子,更象是一個長輩在教訓晚輩一般。
“是!月夜知錯了!一切夫人做主!”月夜表情甚是無奈,拱手一禮,說完這話後,拂袖閃到神話隊伍的後面。
“兔子沒死,我卻死了,枯草,這你是否料到了呢,究竟我和你誰才是傻瓜?”看著天邊飛起一支響箭的月夜仰天長嘆。
“響箭?是什麼訊號嗎?算了,不再其位,不謀其政,一切讓他們‘英明’決斷吧!就算天塌下來,我也管不到了!”月夜輕搖手中的扇子,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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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邊的枯草在知道秋風要與不敗神話的幫主決鬥的那一刻起,便已經報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事先便要芸兒用炸藥埋在這狂沙坪的四周,因為枯草估計人們都會專注於場內的比武,並不會太在意芸兒的行動,他現在期望的便是芸兒的訊號,看到響箭升空,枯草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一會兒,這裡都要飛上天吧!”枯草微微笑著對昏厥的秋風說道。
“你說什麼?”我為劍狂不解枯草話的意思。
“似乎不會有冤死的人,即使有,也都算到我身上吧。”枯草環視四周,看著人頭攢動的人群,許多認識不認識的仇人幾乎盡數在場。
“你……”我為劍狂似乎從枯草的話中嗅出了一些什麼,不安起來,盯著枯草,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糟糕!芸兒怎麼把她給忘記了!”枯草猛然看到了那輛馬車還在附近,按照枯草和芸兒的約定,是芸兒點燃引線後,立即駕著馬車離開這裡,然後發響箭通知自己,而此時卻將馬車扔在這裡,明顯是遺忘掉了。
“算了,哪裡還能顧及那許多!只能說她運氣不好吧!”枯草對陪葬的人,只能說是無奈了。就在這時,一道紫色的影子穿越人群,呼的來到他的身邊。這個身法,使我為劍狂為之一驚。因為用的是和他一樣的身法。
“你怎麼又回來了!”枯草見紫影靠近,知道那是芸兒,故斥責道,枯草終於清楚了那馬車為什麼還在原地,根本就不是芸兒忘記了,而是她壓根兒就沒打算走。
“我早該知道的。”枯草心中暗酌。
“我想想不能撇下你不管,無論你說什麼,反正這次別想扔下我!”芸兒撅嘴俏皮的說道。眼前的危 3ǔωω。cōm險在她眼中是那樣的輕淡。
“拿你沒辦法!”枯草嘆了口氣,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還有五分的時間,竹筒引線,順序是從南到北,趁現在快走吧。”芸兒靠近枯草後,小聲叮嚀道。
枯草聽到芸兒說這樣的話,苦笑一下,用手按了下自己的眉頭:“你看我們還走的了嗎?”
芸兒四周看了一下,只見周圍已經有不少人怒目而視,儼然一個大的包圍圈,想走實在是不太可能。才知道自己剛才是莽撞了,對著枯草吐了下舌頭,笑了笑說道:“大不了再抽一獎了,不過這次參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