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實實的人。清劍一把將他們扔到地上。他的忽然出現,讓在場眾人無不吃驚。
“他們是……”連枯草也不知道清劍搞的什麼鬼。
“鈞的頭目!”清劍轉過身,對蓮闕仙道:“我看你任脈已經淤塞,檀中氣衝而麻癢,風池血湧若針刺,重傷已極,硬撐或是再運內功,恐怕會廢了你的全身武功。施主何不就此撤退,以全其身。”
“胡說八道!你若不服,過來一決!”蓮闕仙雖然口中雖硬,心中卻是大為吃驚,心道這和尚好厲害,從進來到現在,也不過一分不到,相隔又是如此之遠,一下就看出我重傷,而且症狀也判斷的無一錯誤。心中不免有了幾分的忌憚。
“此時不走,等待何時!”一道黑影橫空閃過,如鬼魅一般進入大殿,拉起蓮闕仙,如風一般的帶走了她,其他黑衣人見此二人,亦邊打邊退,未出多久,整個大殿的黑衣人,只有死屍了。
枯草看身法就知道是魂飛,但是他並未出手追擊,因為局勢混亂,不容他分身。
就在不敗神話與狼心的人追擊的空隙,枯草問清劍道:“你抓的這二人究竟是誰。
清劍一笑:“塞翁失馬,焉知飛福,迷路也有迷路的好處!”清劍自擊敗冷峰雙劍後,一路前行,卻不小心迷路,偶遇鈞的部從,偷聽其談話,才知其計劃,雖不完全,但是知道個七七八八,此一陣,鈞三劍並五執首,一起出動,只為挑起江湖新一輪的腥風血雨。蓮闕仙,五執首之一,她帶領的人只是清場的小股部隊而已,如果一切順利,就僅他們出場,以一個江湖不知名的小幫派的名義收漁人之利,以免鈞成為眾矢之地,若是清場有變,就由第二陣的人上。
“小僧十分的不小心,誤進了他們的營地,又不小心踢翻了他們取暖的火盆,結果把他們營地都給點著了,小僧心中不忍,內力催風滅火,結果火反而越來越大,沒辦法,只好趁亂把他們的頭領救出來,誰曉得他們不知道感謝亂掙扎,我就把他們捆起來……”
“靠!臭和尚,分明是你放火燒營,趁亂抓了我們……”被擒的兩個人忿而不平大罵。
“亂打誑語是會被天塹的!”清劍說話間,點了二人的啞穴。
清劍恢復了正色,道:“可惜大魚跑掉了,我只抓到了這麼兩個小頭目,他們都是鈞的人花錢僱傭而來,除了佣金多少外,其他的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大魚?”
清劍接道:“是啊,很漂漂的美女,情報就是出自她和別人的談話,功夫也不賴,估計也是個執首……”
“注意影響……”枯草小聲提醒清劍。
“不公平麼,為什麼只許你們談不許我談,算了,不計較了,小白,還認識我麼?”清劍轉顧小白,發覺小白看自己很久了,但是一直沒說話。這是二人第一次在太虛中見面。
“認識……不過……”小白話說一半保留不說,清劍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追著問:“不過什麼?”
“你比以前帥多了。”
“恩……是麼,哪裡帥了?”清劍也是衰鬼附身而不自知。
“以前你有頭髮的時候,頭髮象稻草,一天一個髮型,現在多好……”小白一本正經的說道,表情甚是認真。
“我就知道……”清劍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朋友見面,寒暄自不可免,三人談論如無人之境,可越是如此,一旁的有情人,越是難受。
夕陽斜照,追擊已經到了尾聲,黑衣人眾或死或傷或逃,已經盡被殺散,而月夜,枯草,小白等眾人已經聚集在三聖門的大殿之內。而晴空等人早已經帶人早早的告辭了。
“今日之爭,完全是因為鈞的挑撥才會出現,我希望三聖門和不敗神話能化干戈為玉帛,就此息戰。”說此話的正是枯草,,以枯草的性格,說出如此的話來,實在是出人意料,其實是他深深的明白,現在保護小白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少些敵人。沒有一定的實力與經驗,小白這樣的人極容易夭折於江湖。其實和談這種話,應該小白來講,但小白畢竟只是江湖新人,與月夜這些人根本不熟悉,故叫枯草來講。
眾人全將目光鎖定月夜,可月夜卻無言,沒有表態。良久,才道:“此戰後,月夜已非不敗神話之人,故無法做主。”
枯草一笑道:“我只要不敗神話與三聖門和睦,換句話講,我只希望你和你的部屬和三聖門和睦,至於其他的,枯草和三聖門之人,還未放在眼裡。”
“這沒問題,這點權利月夜還是有的。”黯然神傷的月夜心有旁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