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那煙雨樓,便在這嘉興南湖的湖心島上。煙雨樓素以“微雨欲來,輕煙滿湖,登樓遠眺,蒼茫迷濛”的景色著稱於世。只是枯草並不瞭解這個而已。
枯草與芸兒沒用太長的時間,便透過驛站來到了嘉興的街頭,隨便找了幾個人便打聽出那煙雨樓的所在,知道在湖心島上,二人便向那湖心島進發。一路上枯草一反長態,象換了一個人一樣,和芸兒談了起了和武功無關的話題,芸兒很驚訝也很開心,和枯草輕鬆的聊天,但是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想以後如何對付他麼?”芸問在前面走的枯草。
“誰?”枯草腳步停了下來,奇怪的問道。
“破曉。”芸答道,她愈發的感覺枯草的不正常,剛剛打過的架,他怎麼會這麼③üww。сōm快就忘記呢。
“破曉,一個厲害的角色,不過如何對付他,以後再說吧。四年之期未到之前,我不想打怪,也不想殺人,只想休息。”枯草擺手說道。芸兒見此,自是不再提這件事。
芸兒先走到了湖邊,叫了一葉小舟,招手叫枯草上船,枯草信步走了過去,跳上了船。那船伕雖是一位老者,但精神矍鑠。水波盪漾,船入南湖,枯草站於船頭,湖上煙波浩淼,碧波萬頃,波光粼粼,湖與天連成一線,若無眼前的湖心島,恐怕你很難分辨的出哪裡是天,哪裡是湖面,正應了那一句“秋水共長天一色”。陣陣微風吹來,一股水果般的香味,沁人心脾。
行將未半,天空中忽然落下細細的小雨來,“二位來的真是時候啊。”那撐船的老者說道。
“怎麼講?”枯草回頭問道。
“這嘉興南湖在著微微的小雨時,才是最美的,大了不可,小了亦不可,現在的雨不多不少正好,而二位此時就身在這湖中,豈不是緣分?”
枯草聞言放眼看去,只見湖上不知道什麼起霧了,白霧如紗,枯草在這雨中隔水遠眺湖心島,真為是如藹如霧,似煙似雨,湖心小島若浮若沉,煙雨樓臺若隱若現。
“似煙不是煙,是雨又非雨,好一個煙雨樓。”枯草見此美景不由讚道,忽然他又不由的感傷,“可惜師傅並不能見此美景,真是一大損失。”
“想不到邊風那個酒鬼竟然會住在這麼好的地方,真是出人意料。”枯草身後的芸兒也不由的讚道。她並沒有站立於船,只是坐在船中,欣賞四周的美景。
“那你認為邊風會生活在什麼地方?”枯草心中卻不認為邊風只是一個單純的酒鬼,更視邊風為一知己。
“他麼,我覺得他更適合生活在一個酒桶裡。”芸兒說完後禁不住笑了起來,枯草亦笑。
芸兒以手輕拂水面,笑對枯草說:“假如是以前,恐怕這一江的魚都會被我毒死。”
枯草看著水面出神,良久後,走到芸兒身邊,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芸兒微笑想了一下後道:“當然還是繼續做殺手,然後再找一個別的門派拜師。還有……”
“還有什麼?”枯草見芸兒欲言又止,追問道。
“沒有什麼了。”芸兒不知道從哪裡弄的一塊石子,拋擲到湖中,看著激起的波紋而發呆。
船很快便已到了對岸,這湖心島不僅只有煙雨樓,煙雨樓只是標誌性建築而已,島上還有許多的園林,竹林以及一些花花草草。二人順小徑沒幾分便已經到那煙雨樓的前面,看那煙雨樓高約七八丈,四周用短牆曲欄圍繞,樓前簷懸“煙雨樓”匾額,樓中還有許多石刻,整個煙雨樓重簷畫棟,朱柱明窗,氣勢非凡。煙雨樓內,人並不多,只有寥寥幾個人在樓內喝酒。
二人邁步進了煙雨樓,正廳為清暉堂,其兩側廂房左面稱為“菱香水榭”,右面稱為“菰雲簃”,枯草和芸兒在菰雲簃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枯草與芸兒剛剛坐下,枯草便叫來了小二,打聽起邊風的訊息來。
“邊風?他是這裡的常客,不過有很久沒看到他了。”這是小二聽了枯草的詢問後所給的回答。聽到這個訊息,枯草自然很是失望。
“既然他不在,那就走拉,說好的,你聽我的。”芸兒有點孩子氣一般的說道。她心想離四年之期還有將近十天,估計可以去的地方有很多,她已經開始盤算去哪裡玩了。
“恐怕走不掉了。”枯草嘆了口氣道。
“什麼?”芸兒不解枯草所說。
這時只見一個戴著黑斗笠的人慢悠悠的走到二人桌前,輕輕的坐下。芸兒仔細打量這個人,腰玄一柄青色的寶劍,而雙手中則拿著一個酒壺和四個酒杯,身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