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螞蚱,但也不能因我跳躍的不合規矩便一腳踏死。馬官便是馬官,夜鷹今後便做個粗豪無禮的馬官!
心念至此,頓覺心懷大暢,深吸一口氣,舒立光柱下,調勻氣息恢復體力。
那方天空裡已隱隱可見火紅霞光,一隻高飛望遠的金色大鵬,披著霞光在方空裡一劃而過,隨即一聲啾鳴清晰傳至。
“吱!”
側後的房門被輕推開。
“真是夜兄,想不到你我再見竟是這般情況。”一個平和溫良的聲音隨踏進腳步聲止傳來。
我哈哈一笑,回身拱手道:“夜鷹還真有面子,夜闖衙門卻被捕快頭親自放行。”
居無廬仍是儒衫套體,手裡隨意揮動一把摺扇子,黑髮被他用一個髮簪隨意的挽在頭頂,披散至肩。
“唰”居無廬把摺扇開啟又隨手閉合,如玉石雕刻般完美的臉上牽出微笑,踱到身近處道:“幾日不見,夜兄果與居某同朝為官……”
我擺手道:“居大人饒了夜鷹吧,這官兒當得渾身是傷,越當越可笑,昨夜竟封成馬將軍,不當也罷。”
眼見居無廬眼帶笑意地又把摺扇開啟,似早知此事,連忙改變話題道:“夜鷹帶三千輕騎救援雄鷹寨,卻掉進黑熊精心準備的陷阱,搏殺中發覺黑熊精竟與妖狐勾連,會否它們性情大變的原因是這黑熊精或是青丘山的狐狸頭看過日月壺?”
居無廬訝然道:“此事應去找行無蹤那兵頭或是對城主稟報吧?”一頓後接道:“不過此事居某可以帶答。”
他反身關緊房門,回身續道:“日月壺只是這個世界人的至寶,別的種族看也無用,況那日月壺只出世寥寥幾件,至今已無一壺在世。”說罷他大有深意地看過來,住口不言。
我不知為何,心中雖憶起輕紅卻無痛楚傳來,淡淡回道:“非我族類嘛,夜鷹知道。”
居無廬長嘆一聲,喟然道:“看過日月壺的這個世界人都已成了一方強豪,那輕紅十年隱忍,心中必然深痛我們世界的人,加之這個世界人能奇異地溝通自然,……輕紅雖是善良女子,可她變成複雜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