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點像《金枝欲孽》呢?我這麼柔弱的小胳膊小腿的咋能跟她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比?
這麼想著想著,我就不知道走到了哪裡。應該是走到了一個像廢棄的宮廷般的地方。方才走了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但是緊接著就覺得了一種陰森和恐怖。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往外走,以下的一切就發生了。
我聽得一個幽幽的聲音,在身後輕輕得飄起,緊接著我就好像被蒙了心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終於要熬到頭了,等他們一走,這座殿一空,我就還是我,惠稽大將軍的女兒……”惠雅輕輕呼了一口氣,聽得四周已然安靜不少,看來是時候出去這個倒黴的鬼地方了。
她悄悄活動了一下四肢,就在用手支撐起身體的一剎那,她摸到了地上的一塊絲帛質地的東西,她下意識的被嚇了一跳,又一次重重的落回地面,哇,疼!
順手把那塊布拿到眼前,不對啊,在這裡呆了兩柱香的時間了,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難道……難道是剛才移開靈柩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的?
啊!死人身上的東西!惠雅害怕地一把就將那絲帛扔回了地上,一時間,害怕、恐懼、慌張以及那對自稱大將軍女兒的挫敗感一起向她襲來。
惠雅就這樣腦子熱熱地躺在大理石地上,忽然感覺頭頂上又一次劇烈的震動,不會是先皇又……
啊!蒼天哪!你耍我!!惠雅憤憤地想著。嗯?不對?有聲音……
“在那兒?!相爺交代的東西怎麼不在這裡?!那死皇帝還能把它吃了不成?!”一個破鑼嗓子的人奸詐地說著。咦?趙老狐狸派來地?這死老狐狸這次又玩什麼啊?惠雅疑惑著。
“別急,再找找,再找找。”這是一個沉悶地像鈍刀砍樹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於是頭頂上又是一陣折騰。
“不就一塊布嘛。死昏君藏那麼好乾什麼!”破鑼繼續嚷嚷。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說什麼布?不會就是剛才那個吧?惠雅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顫抖地再次摸到那塊被她扔在不遠處的絲帛,不管怎麼樣。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地,只要是老狐狸要的,就不能給他!恩!於是惠雅熟練的把它藏進自己的衣襟裡。
幻想著趙老狐狸找不到布帛的氣急敗壞樣,惠雅心裡爽極了。好啦,你們慢慢找吧。本小姐不伺候啦,還不如轉過頭去睡一覺,等睡醒了,你們估計也得回去給老狐狸吃了,哼哼。
嗯?那又是什麼?啊!!!是我地衣角!!!我就說今天老天在耍我嘛!!!我的衣角怎麼會在外面?!這下玩完了……惠雅再一次感到絕望,哼!大不了今天跟你們拼了!
“兄弟?你看那是什麼?!”破鑼嗓子最不合時宜的吼了一聲。
惠雅哆嗦了一下,衣角順勢也微微顫了顫。
“床下有人!!”那鈍刀這個時候倒是機靈起來了,五指成爪形,凌厲地往下一抓。鵝黃的裙角已然在他手中。鈍刀陰陰一笑,正欲揚手抓出藏人,突然眼前白光一閃。兩眼一陣巨痛,他連忙放開裙角慘叫著捂住眼睛。鮮紅的血從指逢中滲了出來。一旁的同伴見狀況不妙正欲逃走。惠雅飛了出來,一道白光自掌心飛出。劃過那人的脖子,猶如銀色項圈。惠雅甜甜一笑,一收手,只聽喀擦一聲。那正要逃走的身軀停滯了一下,轟地一聲倒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
惠雅仍是甜甜一笑,輕盈地身子仍停在半空中,她俯視地上捂著眼睛正在地上痛苦地哼唧滾爬的人,覺得還是於心不忍,正準備送他個痛快。忽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漸行漸近。當頭者步伐穩健,顯然內力深厚之人。恐被人發現,纖腰一擰,飛身從側門隱去。
話說小太子李奇跟著文武百官和後宮妃嬪來到正殿,李奇擺出一副死了兒子的倒黴樣子,用跟孫子講話地口吻感嘆道:“先皇駕崩,幼主太小,吾何以扶持啊!”
李奇當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估計他心裡還在想著那首兒歌,所以他就這麼忽悠著自己唸叨起來:“小小子,坐門墩李奇的臉刷地從白變成青地,從青變成黑地,又從黑的變成白地。他彷彿向李奇行禮一樣府身沉聲道:“陛下何以得知這種只有宮外的賤民小兒才會唱的歌?”
李奇這下蒙了,他扭頭看著他的母后。年輕的太后顯然很懼怕李奇,她白淨秀麗的臉上掩飾不住的蒼白,怒斥李奇道:“陛下怎麼如此沒規矩,這種曲子是哪個奴才教你的?”又微笑著對趙正賢及諸位大臣賠禮道:“皇上年幼無知,還請趙卿家和諸位愛卿念及先帝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