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
“又是列手炮？你這傢伙太賴皮了，不過別想嚇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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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做個全身的檢查需要多少錢？”站在協和醫院的掛號處，裴煒伸頭問裡面坐著的那位護士。
“那要看你做什麼樣的全身檢查了。”那個鼻翼上滿是雀斑的小護士抬起頭來：“一般的只要幾十，多的幾千都有可能……說說你具體想做哪幾種吧。”
“就是做一下內臟的B超，查查血糖、血脂、乙肝、血壓、心臟什麼的。”裴煒說，然後他乜眼看了看旁邊的徐魴，一年多之後他就是心臟病發作去世的。
“一般體檢，身高、體重、血壓、脈搏、肝功能、乙肝五項、血糖、血脂、血流變、腫瘤標誌物、B超檢查包括肝、膽、胰、脾、腎。前列腺、胸透、心電圖。如果全做齊的話一共是三十八塊五。”小護士頭也沒抬，就一連報出一大串的數字。
“那就按照這個標準檢查吧。”裴煒一邊感嘆這位護士小姐對工作的熟悉程度，一邊遞過一張百元大鈔：“兩個人的。”
小護士“唰唰唰”的開好了收據，連著三十塊錢的找零一齊遞出來：“下一個。”
接過小護士開出來的收據，裴煒和徐魴一起轉身向裡面走。
“為什麼開兩個人的？”徐魴有些奇怪的問。
“來都來了，和我一起做個全身檢查吧，又花不了幾個錢。”裴煒頭也不回的說。
“幹嗎自作主張？”徐魴放慢了腳步：“我沒說要做全身檢查啊。”
“和我客氣什麼，做一個又沒壞處。”裴煒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一笑：“怎麼？怕我賄賂你啊？幾十塊錢的事，看把你得瑟的……你要是擔心就把錢給我吧，三十八塊五。”
“好吧。”徐魴當了真，果然向懷中伸出手去。
“拉倒吧你，你很富裕嗎？”裴煒一把將他的手拉出來：“我真要賄賂你也不會用這點錢啊……就當我請你的，想還我人情的話下午你請我吃飯就是了，我想吃老北京的滷煮火燒。”
“那只有兩塊錢一碗。”徐魴依然堅持。
裴煒突然想起了在後世報紙上看到的一段話，在徐魴去世之後，他家裡找不到一雙新皮鞋，而在他去世前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