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難事。
巡邏兵的腳步聲,再次在子悠潛伏的樹下想起。這一夥巡邏兵是個三人的小隊,算是子悠潛伏這段時間裡,見到的人數較多的一支小隊了。正常,見的較多的黃巾都是一兩人一組的哨探,三人的卻是不多。想必這三個傢伙是兩組人合併起來的。
烏合之眾到底是烏合之眾,連放哨這種事都能麻痺大意,實在是登不上臺面。
子悠心裡盤算著,以哪種方法才能不著聲息的拿下這組哨探。他的打算就是化裝成黃巾的巡邏兵,潛伏進黃巾大寨,而且他還想找個掩護。
就在他腦筋轉動的時候,樹下的巡邏兵眼見就要過去,他如果再不動手,機會便得錯過了。想等下一隊巡邏兵,卻又不知得等多久,利劍懸空怕是不會等候的。
子悠咬咬牙,拼了!
翻身一滾,子悠無聲無息的從樹上“掉”下,手裡清月劍一閃,直接將一名黃巾慣頂而過。那黃巾只來的及悶哼一聲,就兩眼翻白,倒地氣絕。
不等另外兩人反應,子悠一腳正喘一個剛轉過頭,正驚愣欲叫的黃巾面門。半隨著一陣骨裂的聲音,那承受子悠奮力一腳的黃巾,被慣性帶飛出去三米遠,仰躺在地,生死不知。
而剩下的一個黃巾,現在正被子悠左手緊扣喉嚨,雙眼驚恐的注視著子悠,在死亡恐懼的壓力下,那黃巾正在漸漸崩潰。
“閉嘴,敢叫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黃巾被子悠一聲冷喝,嚇了一個激靈。在子悠鋒銳如刀的眼神下,那黃巾忙道:“大俠,大俠饒命,小的一切全憑大俠吩咐。”
看著手裡被自己制住的那黃巾一副惶恐的樣子,子悠明白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越是這些愛惜自己生命的人,越是(炫)畏(書)懼(網)死亡,當然也就越容易受人威脅,被人控制。
“你叫什麼名字?”
“大俠,小,小的叫鐵子。”黃巾有點結巴的道,畢竟子悠那寒氣十足的眼神,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住的。
“鐵子是吧,好,去,把那個人的衣服給我扒下來。”子悠抽出自己的清月間,指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那名黃巾,對鐵子道。
“扒,扒衣服?”以鐵子的智慧,顯然不明白子悠為什麼讓他去扒那名黃巾的衣服。要知道,他們這些黃巾可是窮的,就剩身上那點物什了,而且這些東西都還是最粗鄙不值錢的。瞧眼前這人,一身裝備,那是他們夢裡都想有的,怎麼還會看上那些可以說的上的破爛的東西呢?
“管的太寬了,快去!”子悠輕斥一聲,嚇了鐵子一跳,忙不迭的去扒那面骨碎裂的黃巾的衣服去了。
在鐵子扒那黃巾的衣服時,那黃巾是一點響都沒。子悠把鐵子的動作看個一清二楚。那假裝不經意的輕探,和那一聲低沉的嘆息,子悠是一個不露的看在眼裡,聽在耳中。
這鐵子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雖然膽小怕死了點。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找機會檢視同伴的死活,已經算的上難能可貴了。
子悠沒有對鐵子的這翻動作生氣,反而是有點欣賞,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來。他還有任務,身上還關係到更多人的死活,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好惡害了自己團裡的人。
接過鐵子送來的衣服,子悠囫圇的往身上一套,對鐵子道:“帶我去你們的大寨,掩護好我。我的目的就是在你們的大寨裡走上一遭,成功則你我都好,否則第一個要你的命,你明白麼?”說到這裡,子悠聲色俱厲。
鐵子早已心寒,哪裡還敢存在異心?黃巾軍的忠誠?根本談不上的。像他這類人,加入黃巾只是為了自己的身計而已,若是丟命?那還加入黃巾幹嗎?他們顯然把自己的生命,看的高於黃巾軍的利益。
有夜色和鐵子刻意的掩護,子悠在黃巾軍大寨中,到也是穿梭自如。基本上碰到的人,都被鐵子幾個哈哈打發走。而且夜色之下,這些粗心的黃巾,也沒發現子悠套在那破爛衣服裡面,那堅實的鎧甲和他手中那明顯好於黃巾的武器。
這一路走來,子悠發現,落柳隨風口中說的黃巾軍防備嚴密什麼的,實在是不能讓人恭維。表面上看去,黃巾軍的防備確實比較森嚴,一路接一路的巡邏隊,穿梭不息,乍一看,確實沒什麼可趁之機。而且,這種防備,對於大兵團來說,卻是已經足夠謹慎的了。大兵團想突襲黃巾,成功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但是,如果深入到黃巾大寨裡邊,那就會發現事情恰又相反。黃巾的防備非但不嚴密,反而可以說的上鬆弛。
這些黃巾,實在是不夠專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