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闊四海砸向其前胸的一錘。當闊四海雙錘再次碰在一起時,子悠的肚子,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雙錘碰撞之後,所激起的氣浪。
闊四海顯然沒想到,會有人以這種方式來躲避他的攻擊,微微一愣之下,想再次繼續攻擊之時,機會已然錯過。因為,子悠再施展鐵板橋的時候,雙腳已然以到掛金鉤的方式,踢向了闊四海的下巴。
下巴本就不是會是個什麼堅硬的地方,慘遭重擊之下,管你闊四海身手通天,也只能發出一聲慘叫,隨之被擊飛。
得理不饒人。從闊四海連續的打擊下脫困而出,子悠再也不敢給闊四海攻擊的機會。
趁著闊四海在空中的工夫,子悠飛步上前,連續兩腳,將闊四海在空中,踢的連吐兩口鮮血。待其努力想重整身形時,已然力不從心。無奈的重重的摔倒在地。
而子悠,則是趁著這個機會,一戟朝闊四海的脖子插下。
四周觀戰的海賊們,都沒想到事情會轉變的如此之快。先前他們的首領還一副處在上風的架勢,哪成想一轉眼的攻擊,已然有喪命之危?
幾個闊四海心腹,心急闊四海安危,也不管什麼單挑不單挑了,搭箭就朝子悠射去。
子悠一身重鎧,連闊四海的重擊都可以擋住,哪是這些海賊那不算精良的弓箭可以破開的?海賊們射來的箭,子悠根本連正眼都沒看。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闊四海得命喪當場的時候,子悠及時的把手中重戟一偏,堪堪的擦著闊四海的脖子,插在了地上。無巧不巧,重戟上小枝前的個半月刃,卻正還卡住了闊四海的脖子,只要其稍微一動,那不免是個皮開肉綻的局面。若是力大了,說不定就是自己把頭給割了。
“怎麼樣?還打麼?”身為一個勝利者,子悠臉帶微笑,看著闊四海。
差一點命喪當場,就算闊四海臉皮再厚,現在被人制住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失敗者。更何況,闊四海行為還算磊落,所以他也沒否則,只是有點頹然的道:“我輸了,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