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易風總是在開玩笑,好像他喜歡上開玩笑的感覺,不停地逗著她。假如她還看不出易風是在逗她,那她就是傻子了。雖然還在生氣卻更好奇了,他難道對自己感興趣了嗎?這怎麼可以,他可是蕊兒姐姐的丈夫啊。心,更亂了。
終於,馬車停了下來,易風一馬當先的就下了車,讓在馬車外等候的丁夏冬不之所錯,他的手還伸在半空中,他的本意是來攙扶第一個下車的草草宮主,他沒想到會看到一個男人,雖然那個男人有比大多數女子更俊秀的樣貌,可是…。。他太沒禮貌了吧。
易風笑著伸出手,用力握了一下:“你好。”恰當地幫他擺脫了尷尬。丁夏冬不是個小氣的男子,因為他的睿智和細心而喜歡上了他,一個俊秀而充滿睿智的男子,和他做朋友也不錯。“嗯,我叫丁夏冬。”
“呵呵,你好少莊主。”易風笑著說。
丁夏冬連忙說:“兄臺別開這樣的玩笑,兄弟只是個管事而已。”名義上是莊主的義子,可是莊主明確的表示過將來的莊主位子會傳給女婿,他也沒有反對,當年要不是莊主收留他,說不定他還在泥潭中滾打,哪能像今天這樣接待如此多的貴賓?能做一個管事就不錯了。
謙和的笑笑,側身讓開,易風下了車。他注意到草草是第二個下車的,就又伸出了手,草草微微一笑,接住了他的手:“謝謝。”
第三個出來的是蕊兒,她調皮地在丁夏冬的手上拍了一下,就自己跳了下去。丁夏冬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剛才的少女就是蕊兒嗎?好可愛。
“咳咳。”馬車上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猛地回過神,正要喊人請大夫,就看到了馬車口的蕾兒正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搖頭苦笑,看來是得罪了一位美女。“請。”恭敬地伸出右手,希望還不晚。
蕾兒如一位驕傲地公主走了下來,然後其他靈鷲宮的弟子依次走了下來,吉吉拉在了後面奇%^書*(網!&*收集整理,美其名曰:“女士優先。”點點自然不會去爭,只是看著早就下車的易風若有所思。
車外,易風攬著蕊兒的肩膀看著山莊的風景,莊外碧海藍天,莊內銀裝金裹。白色的長髮飄散在空中,蕊兒不時地捻起一縷髮絲,問道:“風,怎麼還是白的?”
“時間還沒到。”易風總是這麼回答,久了,發現蕊兒只是隨口問問,不需要他回答,可是每次她隨口詢問的時候,忍不住又認真的答了出來,蕊兒這個小妖精,不經意見的誘惑讓他都無法阻擋。
角落裡,丁雪、丁雨兩姐妹躲在那裡觀察著眾多的賓客,旁邊有一位訊息靈通的女弟子被派來給她們做介紹,哪位公子出身何派,聲望如何,武功如何,人品如何等等等等。
除了這些例行的介紹,還要應付兩位小姐不時冒出的怪問題。比如丁雪小姐問:“那個人頭上的帽子好奇怪啊,兩邊還垂著兩條尾巴。”
女弟子看了一眼說:“那是遼人的民族服飾,裝飾用的吧。”很多問題,她也只能憑空猜測。
看了一會,她發現少爺來了。雖然莊主宣佈過下任莊主會從兩位小姐的夫婿中選擇,可是在他們下人的眼中,丁夏冬就是最好的少莊主。
“小姐你看,少爺回來了。”
兩姐妹一看,確實是哥哥。雖然不是親生兄妹,可是哥哥對她們可好了,只有他會常來陪她們說話,給她們講江湖中有趣的故事。在她們的眼中,哥哥就是大英雄。
丁雨小聲的問:“哥哥身邊怎麼那麼多女人啊,她們是誰?”語氣中不免酸酸的。
女弟子抿嘴一笑:“看服飾應該是靈鷲宮的人,看,那個帶銀色面具的就是靈鷲宮的宮主草草。”
丁雨看了一眼,小嘴厥得老高,“臭哥哥,都不來陪我玩原來是去陪她們了,一個帶面具的女人有什麼好?”
丁雪聞言笑了一聲,“你個死丫頭,吃醋了吧,你仔細看看,那裡可不只一個帶面具的女人哦。”
丁雨紅著臉說:“哼,即使討厭哥哥去陪其他女人,不可以嗎?再說了,那些女人有什麼好?不就會打架嗎?她們會跳舞嗎?”
丁雪淺淺一笑,真拿妹妹沒辦法,像個井底的青蛙。眼睛不經意間掃到蕊兒等人,問旁邊的女弟子說:“那幾個人是誰?“
女弟子看了一會,猶豫地說:“好像是靈鷲宮的蕊兒、蕾兒兩姐妹。旁邊的男人就不知道了,什麼時候靈鷲宮的女人也開始找男人了?”
丁雨湊過去的時候說:“讓我看看,常聽哥哥說蕊兒多麼厲害,我到想看看她有多漂亮。”看了一眼,又縮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