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膀子?除非那隻手是他熟悉的,來自一個更熟悉的人。
易風的手用力的捏著他的肩膀,有些疼,疼到了心裡,有些熱辣,辣到了心裡。前面那個好笑的呆子不是別人,是吉吉!即使他們無數次叫他沒用的吉吉、廢物吉吉、白痴吉吉、花痴吉吉、傻子吉吉,心裡始終是喜歡他的。他就想是大家的弟弟,喜歡搞怪。易風說:“我是不是很差勁。”話中的傷感讓點點倒吸了一口氣,第一次見到易風如此喪氣。
“不,你一直是最棒的。”點點說。
“她,她,她,還有她,甚至他都忘記了。”易風連說了好多個她,就是她們幾個黃毛丫頭,也敢開他的玩笑,這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玩笑。曾幾何時,笑傲江湖的傳說級高手成為了他人任意諷刺的物件?他的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彷彿要將它握穿。:“覺得不爽就在左手多加把勁,別握壞了右手。”點點關心地說。
左手突然就鬆開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他知道自己失態了,不是普通的失態,一切的起因都是他,那個笑得如此沒心沒肺的花無恨。原本以為他們是一輩子的兄弟,誰知道五年不見,他就變了這麼多,除了依然傻,依然色,多了分虛榮和假意。以前他要是不喜歡,不樂意會大聲地喊出來,就如同他敢於追求任何一個女子一樣,敢愛敢恨是易風最欣賞他的地方,現在卻變得圓滑了,自己不方便就由婢女代勞。
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他?
面前的吉吉依然在做著小丑,他還有什麼臉去指責別人。“吉吉,我們該上路了。”突然覺得很累,當心累的時候,用身體上的勞累來麻木心靈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吉吉走了回來,臉上還掛著壞壞的笑容,可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一片漆黑,他不覺得丟臉,對於合格的小弟來說,老大丟臉才是真的丟臉。
一行人分做兩隊默默行走在草原上,一眼望不到邊的草原在此刻看來完全失去了清新的氛圍,變得壓抑。易風嘆了口氣,原本希望帶著大家來草原散散心,順便參加那達慕大會來增進彼此的感情,誰能想到會發生這些變故?再去參加大會可能會讓氣氛更壓抑。
一隻信鴿破空而來落到了蕊兒的肩膀上,她奇怪地瞪著鴿子的眼睛,鴿子就咕嚕咕嚕的叫著,可是她還是瞪著它的眼睛,好像裡面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咳咳,蕊兒,還不拆開信件!”按照常識,飛鴿傳書的內容都很緊急,應該是立刻拆開的。蕊兒倒好,竟然和鴿子玩起了瞪眼的遊戲,估計鴿子要是不閉上眼睛她會耗一輩子,問題是鴿子會閉上眼睛嗎?貌似系統設定的時候就沒有閉眼這個動作吧。
蕊兒看了一眼,然後看看易風,為難地說:“草草姐姐讓我回靈鷲宮。”
這倒是個不錯的藉口,不過是個壞兆頭,易風想能讓草草如此急切的召蕊兒回去,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難道鬼門開始行動了?“信上有說是為了什麼嗎?”
蕊兒又看了一眼:“好像是白浪發出英雄帖,要召開武林大會。”
“……。”易風愣住,花無恨苦笑地說:“風少果然料事如神,我真不該把他忘記。”耳邊又響起易風的忠告,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消失的時候,他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他的存在。
“這個方式確實很獨特。”花無恨說。
“獨特的讓人驚訝。”易風也在苦笑,只是隨便的提了提,誰能想到他真的出現了,還是這麼大張聲勢,就不怕惹人眼紅?不得不承認,易風想:“他的想法,我也永遠都猜不透。”總認為自己是最瞭解他的,每到關鍵時刻,他卻總會帶給自己驚喜。
撇開白浪不談,此刻他們面臨了一個嚴峻的問題,武林大會不會只邀請靈鷲一家,那麼百花宮自然也在受邀之列,為了避嫌就此分手是最好的辦法,可是心裡總是不捨,無論對方變了多少,他總是自己的兄弟。
“那個,我還要回去處理百花宮的事,你知道的,沒有了我一群娘們是辦不成事的。”花無恨傻笑地說。
“嗯,我也要回去處理門派的事。”易風尷尬地解釋。
花無恨突然湊近說:“原來你真的入贅了靈鷲!”
易風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靈機一動就說:“誰說是靈鷲了,我還是逍遙派的掌門!”
花無恨鄙夷地看著他,“請問掌門大人,逍遙派的弟子就你一個嗎?”
“怎麼會?”易風大叫,然後一臉嚴肅地說:“假如同時滿足了以下條件到真有可能,第一,我師傅沒再收徒弟,第二,他死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