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服氣,睜了眼便又想故技重施將公子入畫翻身在下,卻不想他早有準備,一手將她的手腕壓在了手下,微微喘息道,“這會卻是不可許你在上的。”
寄白吧眨著眼,這才發現師父身上早已單剩褻衣,浸了水是曲線畢露,微微敞開的前襟露出了結實美麗的胸膛,帶著情。欲的味道,誘惑著寄白,她的胸膛起起伏伏,恨不能憑空生出了兩隻手來肆意調戲這上好的君子玉。
“噓,專心些。”公子入畫已然將她的褻衣解下,微微笑看她,拿過她的手指尖慢慢滑至他的腰際,帶領著她的手解下他的衣衫,小小的室內瀰漫著溫暖而令人心跳耳熱的氣息,兩人呼吸皆已是不穩,卻是緩緩的,癢癢的撓人心。
兩人已是坦誠相對,公子入畫伸手慢慢撫上寄白的臉,低喃道,“上天果真是待我不薄,這一世,我只求你,竟能如願,實是我之福。”
“師父是我所有苦難所結的果,為你我從不敢輕言死。如今,你瞧,你在我面前,我在你面前,此後直至百年我都會相伴你左右半步不離。”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寄白將將她的頭髮輕拾起一撮,將公子入畫的髮簪取下,亦伸手去拾他的烏絲,將兩束頭髮打結纏繞,輕道,“我知你遺憾無法令今日成為你我琴瑟同好之日,但我亦要你明瞭,你我結髮,同榻,同心,你已是我夫君。”
公子入畫眼眸如黑曜石般透亮,瑩光流轉,將寄白推倒在身下,以吻封緘。手亦慢慢滑向她敏感的腰際,寄白輕吟出聲,忙又咬住了唇。公子入畫卻是不肯,用舌將她牙關撬開,吻的極深。
寄白伸手抱住了公子入畫的背,閉上眼卻又怕閉上眼,那黑暗中的觸感清晰的令她顫慄,整個人卻又是暈乎乎的,清醒而又迷失,她只知整個人皆浸在愉悅中難以自拔。
然不等她開始覺得什麼不對勁,身上人卻不等她反應的一個挺身。
寄白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流了下來,她倒吸著冷氣,渾身發抖的狠狠將手指往公子入畫脊背上戳,“痛……死了……”
公子入畫停下了動作卻未從她體內退出,俯下身親吻她眼角的眼淚,“我保證,只會痛這一會。”
寄白吸著氣,眉頭皺成一團,“你別動,別動……”
公子入畫只輕吻著她有些蒼白的臉,伸手輕輕按著她腰際內側的五樞穴,寄白則為了洩憤似的探著他腰間的軟肉來掐,“若是日後再有這般痛楚,我是再不肯的……”話卻還沒說完,只覺體內暖暖一股熱流,酥酥麻麻的流遍了全身,口中難抑的輕吟了出聲。
公子入畫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更是趁著寄白情迷之際深深的吻住了她,亦開始了動作。
寄白低低淺淺吟娥,伴著公子入畫輕且沉的呼吸,給這床第之間添了一分曖昧一絲旖旎。床幔隱隱約約,兩個交疊的人,潔白的肩頭,細密的汗珠無端顯出情。欲。
第89章 完了完了
“師父,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待你身體無恙了,就出去。”
“……”
“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再過一兩日吧。”
一兩日……
寄白忍不住了,“師父,我身子早已是大好了,你瞧我的臉便能知曉。況且這一兩日,這話你已經說過好幾遍了,我們回去吧。再久,莫辛他們要開始擔心了。”
公子入畫眨了眨眼,“我們已在此許久了嗎?”
寄白臉抽了抽,伸手去掐他臉的肉,“大呆子。”
他卻不覺著疼,亦伸手去撫摸她的臉,喃喃道,“你回來了,真好。”
這話他也說了不下三遍,寄白給了他一個明媚的笑顏,“美上千倍了,對吧?”媚果之遺症已消,她如今已是正常模樣,顏亦已長開,容色傾城,若她有心惑世,便有三千黑騎護國亦能為她隻手遮天。
她微微笑著,倚靠在公子入畫的懷中,心道只願為這身旁人紅袖添香,素手拂塵,再無其他。
公子入畫緩緩撫著她的青絲,慢慢道,“我早該知道,這一世,已落入你手。”
寄白閉著雙眸,唇邊笑意未逝,“早在你那年將我扔在那破落郊外的屋子時你便該知曉。”如果沒有那三道題,沒有端硯,沒有這個隨性的師父,她如今又會在哪裡呢。
“清茗的身份,我一開始時並不知曉,他是我皇姑姑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卻瞞過了所有的人,皇姑姑是爹爹的近侍,但為何這是墨家的秘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