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殷先生這才定了定神道:“因何事竟有貴人到訪?”
我微微一笑,“先生怎麼知道我是貴人不是凡人?”
殷先生微笑道:“醫術與相術原屬一家,這位夫人形容不凡,舉止高貴,自然是身出名門。”
我於是又問:“身出名門未必就算的上是貴人,也有身出名門卻命多坎坷,落泊一生的人啊。”
殷先生笑道“依老朽來看,夫人不但今日已經是大富大貴,他日更是富貴不可限量!”
我又是一笑,“他日富貴如何還未可知,但求自保罷了。”
“夫人來此定是有用的著老朽的了。 ”
“不錯,我是來求子的……”
殷先生看看我,不由得苦笑,“我一生中不知道有多少能另人起死回生的絕技,卻不料你看中的是這等不入流的東西。”
“只要能救得人苦難便是上流。今日我雖然大富大貴,卻不過是鏡花水月,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如履薄冰。還請先生賜我一良方!凌雲定有厚報!”
殷先生無奈嘆息了聲,“好罷。”於是細細問過我的日常起居等諸事,然後開了一個方子道:“且先調理一番,待下次葵水過後的這幾日若能行房事,自然能保你得子!”
我接過方子深深福了一福,“多謝先生!”
“不過還請夫人不要將這件事宣揚出去,這樣的事情實非老朽所欲。”
“先生請放心,凌雲自然守口如瓶!”
殷先生閉上眼睛,伸手道:“請吧。”
我於是退了出來,翠雯香草忙迎上來問道:“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道:“回府吧。”
於是一行人往回走去。我坐在轎中不覺露出微笑。那日聽林寧說起這位殷先生的時候其實心裡並沒有報多少希望,然而今日一見方知道他絕非凡人,單看他的那方子便已經知道他高明的很了,竟然絕不在太醫院的諸位御醫之下。
正在想著忽然轎子一停,不由得一皺眉頭問道:“怎麼了?”
翠雯忙跑過來道:“前面有個小女孩死活攔著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