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出現,致使他身邊一個丫鬟僕婦都沒有,皇上他急啊,他怕他得力干將的自己,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擾亂了他領兵作戰的心神。
“不了,‘落落’身上的疹子,急等著藥物醫治,若是再耽誤下去,我怕她忍受不了那些癢痛!”段朗卿話語淺淡的對納蘭瑾說著。
納蘭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服了你了,人家月氏剛剛給你扔了冷臉子,轉眼工夫,你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上杆子的給人找治病的良藥來了!”
“祖母吩咐的。”段朗卿薄唇輕啟,丟出一句,直接從人群不太密集處,往醫館裡擠去。
“嗨!等等我啊!”唉!為了朋友,他納蘭瑾今個就兩肋插刀得了,不就是些討厭的女人嗎?他納蘭瑾一堂堂的王爺,還怕了不成?
段朗卿和納蘭瑾擠進人群,站到醫館門口,周圍立馬響起一陣抽氣聲!
“好美的男子啊!”
聽到入耳的抽氣聲,段朗卿和納蘭瑾二人身上的冷氣,同時釋放了出來,一時間,周圍變得靜謐下來。
“不想失去眼珠子的,趕緊給本王滾遠點!”納蘭瑾回過身,對著一眾圍觀的人,怒喝了一聲,一雙桃花眸中,散發出無以倫比的寒芒。
“ 譁”的一聲,醫館門口的圍觀者,瞬間,四面八方的散了去。
看著醫館裡扭打在一起的婦人,段朗卿眉宇間的冷意更是升上了幾分,“夠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每個人回去,到執仗房領上二十板子!”這些該死的丫頭僕婦,穿著印有將軍府標記的下人常服,在這失了體統的扭打著,真真是不像話到了極點!
“婢子(老奴)見過將軍大人!”正扭打的不可開交的紅秀一眾,先是被周圍變得不同尋常的冷空氣,晃了下心神,接著就聽到了她們將軍大人的怒斥聲,嚇得趕忙鬆開彼此廝打在一起的手,跪在地上向段朗卿行著禮
郝大夫呆了,他沒想到,他這個小小的醫館,竟然有一天可以讓將軍大人踏足。
隨後進來的納蘭瑾看著醫館內跪著的丫頭僕婦,對段朗卿打趣道:“卿,鬧了半天,原來是你府裡的奴才在這作祟啊!”
納蘭瑾的聲音就如同那驚天霹靂似得響徹在了,紅秀她們的頭頂,此時,將軍大人固然可怕,可是,這瑾王爺比她們的將軍大人更是可怕啊!他,他不會又要剜她們的眼珠子吧?紅秀,紅翹及其他的丫頭僕婦,身子打著抖的對納蘭瑾見禮道:“賤奴見過瑾王爺!”
郝大夫就算再沒見過世面,也被眼前站著的納蘭瑾給喚醒了心神,帶著惶恐與不安,“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草民郝連德見過瑾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接著他又對冷著臉的段朗卿拜道:“草民郝連德見過將軍大人!”
段朗卿輕嗯了一聲,目光再次看向了地上跪著的一種丫頭僕婦。
“你起來吧!”納蘭瑾對著郝大夫輕一抬手,步履矯健的步到診桌旁的椅上坐下。
“你是這家醫館的大夫?”段朗卿走到納蘭瑾身旁的椅上就坐,問了聲從地上站起的郝大夫。
“回將軍大人,草民就是!”郝大夫拱手一禮,對段朗卿回道。
段朗卿握拳掩唇輕咳一聲,對郝大夫說道:“這是一千兩銀票,把你那個,嗯,就是那個藥,給本將軍拿上兩瓶!”段朗卿說話的表情,讓納蘭瑾心底發出一聲悶笑。
一國大將軍,跑到這小小的醫館,給府裡嫡妻買這乖張的‘還我漂漂粉’,他要是把這事說與他的皇兄知道,還不曉得久居皇城的皇兄,會笑成怎樣是好了?
郝大夫聽到段朗卿的話,二話沒說就從存放藥物的木匣裡,取出兩瓶,恭敬的呈了上。
“銀票你收著!”段朗卿見郝大夫把藥給他,並沒有要去收診桌上的銀票,語氣有些嚴肅的又說了一遍,然後他垂眸避過納蘭瑾打趣的目光,隨手把藥瓶塞進了袖兜裡。
“是,將軍大人!”郝大夫顫顫巍巍的收起桌上放著的一千兩銀票,恭謹的退離到了一旁。
“卿,這些不長眼的東西,要著何用?倒不如把她們直接送到軍營紅帳,犒勞將士們來的好!”納蘭瑾在心裡把段朗卿剛才的言行笑了一通後,這才抬起桃花眸,看向了地上跪著的丫頭媽子,隨意的對段朗卿說道。
“王爺恕罪啊!賤奴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跪在地上的丫頭媽子,聽到納蘭瑾的話,嚇得連連叩頭認錯。
段朗卿起身,對納蘭瑾道:“瑾,走吧!別讓這些奴才汙了你的眼,即便要犒勞將士,也用不著這些不知輕重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