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吐了多少的唾沫星子,辱沒月悠然人品。
對於這種種謠言,月悠然聽到後,只是淺淡一笑。
在現代,男婦產科大夫,又不是沒有,在大夫眼裡,對病患哪有性別之分?更何況,她本人還是確確實實的女兒身。
但月悠然身邊的親人,則與月悠然對那些詆譭謠言,持了不同的態度。
尤其是杏兒。
“小姐,你要不就換回女裝吧?讓那些你嘴裡說的衛道士,把他們的臭嘴給閉上!”杏兒的惱怒,月悠然看得明白,就是顏睿,奶孃他們的,她月悠然也看得明白,然,她有必要讓他們去計較這些嗎?
因此,月悠然放下手中執起的筆,對杏兒清淺一笑,“你覺得詆譭你家小姐聲譽的人多,還是傳頌你家小姐高超醫術的人多?”
杏兒想都沒想,脫口回道:“當然是誇小姐醫術高超的人多了!而且,外面直接稱小姐為‘神醫慕白’呢?”
“那有什麼?青州百姓,不是一直稱呼你家小姐我為神醫嗎?”月悠然重新拿起筆,在紙上書寫起來。
“才不一樣呢?以前是咱青州附近的百姓,稱小姐為神醫,現下可是整個東吳的百姓,無人不曉‘神醫慕白’是位朗朗皓月的佳公子呢!”
“哦?百姓們竟然把你家小姐我,傳成了這麼美好的兒郎。這要是當他們知道你家小姐我是個女兒身,他們不知道又會說什麼話了?”對於杏兒說出的話,月悠然看的很淡,這個世道的女子,除過貧家女子,基本都不在外拋頭露面的。
她一個有著寶寶的女子,不僅在外拋頭露面,而且天天間的,與男女老幼打交道,若是哪天被百姓們知道她的真實性別,會不會胡言亂語,致使她往後的計劃,泡湯?
月悠然的心裡,還真有些沒底。
“小姐放心就是,倘若百姓們知道‘神醫慕白’是一介女兒身,定會更為欣喜的。就是那些詆譭小姐名聲的衛道士,也會自覺的把嘴閉上!”杏兒樂呵呵的對月悠然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萬一他們覺得我是欺騙了他們……”
杏兒擺著手,回道:“小姐放心啦!咱們東吳的百姓,民風可是很淳樸的,不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
神醫慕白的聲名,傳的確實是很遠,甚至東吳周邊幾個國家的百姓,也知道月悠然的醫術,非等閒之人,可以媲美。
就她那備受爭議的剖腹產子之術,傳到最後,其負面訊息,也給銷聲匿跡了。
這完全是納蘭瑾這個六王爺,給遠在京城的睿帝,寫了封長達四五頁的書信,詳細把月悠然的高超醫術,及剖腹產子的具體細節,給睿帝說了遍,希望他釋出公文,承認月悠然剖腹產子的舉措,是件利於產婦難產的事,但是完全杜絕有人效仿。
畢竟從產婦肚裡,取出嬰孩,最後產婦和嬰孩都相安無事的高超醫術,目前只有月悠然一人可以辦到。
若有人借月悠然的先例,為了子嗣傳承,棄了大人,從其腹中取出孩子,那豈不是成了月悠然的罪過。
該顧及的,納蘭瑾這位心思細膩的王爺,自然都顧及了到。
作為愛慕著月悠然的納蘭軒,自是欣然看到自己皇兄納蘭瑾此番的做法。
他在月悠然實施剖腹產子手術後,就想到了這些,沒想到他的皇兄,比他更快一步,為京城的皇上去了書信。
看來,皇兄他對顏大夫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東吳達官貴人之家,也不是沒有好男風的。
但,若他和皇兄,還有段大將軍,真的哪天對顏大夫,表露了心跡,怕是他們之間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為顏睿授完課的納蘭軒,步到院中的桂花樹下,負手於身後,一襲不染鉛塵的白衣,隨風輕拂著,他現在很為自己喜歡穿白衣,感到高興。這是不是說他與顏大夫之間,還真的存在著,某種說不出來的緣分。
小夢牽著一歲多的寶寶,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顏睿的小院。
“小夢見過風先生!”看到桂花樹下站著的納蘭軒,嚴夢頓住腳步,鬆開月君昊寶寶的小手,朝其福身一禮。
“抱抱!抱抱……”月君昊寶寶,挪著小短腿到了納蘭軒身旁,小手拽著納蘭軒的錦袍,仰起小腦袋,小嘴不停的唸叨著讓納蘭軒抱他。
嚴夢見狀,慌忙走到寶寶身邊,把她往自己懷裡抱。
“沒事,我來抱抱他!”納蘭軒看向嚴夢,莞爾一笑,從地上抱起拽著自己錦袍的寶寶。
“爹爹!爹爹!”月君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