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她的大致經歷。
當納蘭軒聽到月悠然說起,她在將軍府荷園的生活時,俊顏流露出了淡淡的心疼。
段大將軍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這般美好的女子,若是他納蘭軒,定會好好的視若珍寶!
“我的事,大概就是這些。”輕描淡寫,說了自己在將軍府呆的那段歲月的月悠然,對一臉冷凝的納蘭軒,攤了攤手。
“段大將軍他為什麼會那般對你?”納蘭軒忍著心中的氣憤,薄唇輕啟,艱難的溢位這麼一句。
月悠然宛然一笑,“或許是兩個人的婚事,是他不願意接受的吧!”
“那他也不能那般對你!”
納蘭軒起身,走到月悠然的面前,“讓我以後照顧你和你的家人,好嗎?”說出這句話的納蘭軒,連他自個都不知道,嘴裡怎麼會突然間蹦出這麼句話。
不會是口隨心意吧?
“風公子在說笑嗎?悠然雖是下堂棄婦,但是悠然,不喜歡這樣的玩笑話從風公子嘴裡說出!”月悠然臉色微惱,她沒有想到,清冷高華的風軒會當著她的面,說出如此輕薄與她的話來。
她月悠然是不同於這個時代,被禮教束縛的女子,但她月悠然也有她自己的驕傲,施捨來的愛情,她不要,她也看不上要!
像風軒這樣的年輕公子,一看就知道其家世非富即貴,她月悠然可不敢消想嫁給他做正室。
呵呵!正室做不成,難道讓她月悠然去做他風軒的妾嗎?
一品將軍夫人的誥命,她月悠然都不放在眼裡,豈會去做人家的妾室?
感情上的潔癖,她月悠然戒不了,也不想戒!
此生若是遇不到良人,她還是先前的那句話,帶著寶寶和家人,倖幸福福的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
現在的她,完全有資本養活一家人,就算以後把孃親和兄長姐姐,都接到青州來生活,她月悠然也養得起。
月悠然的話,讓腦袋處於短路狀態的納蘭軒,恢復了清明,他眸光深邃,眼神堅定,對月悠然再次說道:“風某沒有開玩笑,說句不怕月小姐見笑的話,在剛才未知道月小姐是女子之前,風某就喜歡上了男裝的月小姐。”
“對男裝的月小姐,有所褻瀆的話,風某在這不想多說。喜歡便是喜歡了,本來風某想著,男裝的月小姐,有家有室,風某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讓月小姐難做。只要能在月小姐身邊不遠處,默默的守護著月小姐就好!”
“可是,因緣際會,就在剛才,讓風某知道了月小姐的女子身份。所以,月小姐不要把風某剛才說的話,當做玩笑話來對待!”納蘭軒可以說,今個把他好幾個月,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心事說破,感覺胸口這幾天的無措與鬱悶,變得通暢了好多。
這是納蘭軒現下,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
月悠然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異常了。
她該怎麼辦?眼前男子眼中的炙熱,與他溫潤如風的外表,一點都不搭啊!他還等著自己的回答。自己對他到底有沒有那男女之間的意思呢?月悠然彷徨了,她此時真的不知道。
她不討厭他,喜歡聽到他的聲音,他那天為他拭額頭汗漬時的近距離接觸,她也不討厭,他的身上,有股淡雅的竹子清香。
嗅入鼻中,深感清爽。
她不會對他有意思了吧?經過心中對眼前男子感情的一陣分析。
月悠然囧了,她真的對他產生好感了!
不過感情不能當兒戲,她現下還不能給他準確的答覆。
思量到這,月悠然抬起頭,眸光清明的看向納蘭軒,“謝謝風公子對悠然的喜歡,感情上的事,悠然現在還不想多做考慮。”
“月小姐的話,風某能不能理解成,月小姐並不討厭風某,只是現下不想談及感情,等月小姐有朝一日,考慮個人一事時,風某可否追求月小姐?”該說納蘭軒是君子,還是傻子啊?愛已然說出了口,為什麼不再加把勁,爭取一下。
偏偏順著月悠然的話,問著月悠然的意思。
但,這樣的男人,無形中應了他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一說。
不像納蘭瑾那個痞子,直接想要對人月悠然,強勢霸佔了。
月悠然剛才的一番話,若是對納蘭瑾說,以納蘭瑾邪魅的性子,必會把月悠然一把摟到懷裡,強吻一番。
段大將軍,想必也會如同納蘭瑾的動作一樣,狠狠的狼吻,以懲罰眼前小女人的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