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顏公子儘管放心,老朽留心你那座小院就是,在你回來那天,老朽還要和你喝上兩杯呢!”郝連德笑著應允了月悠然的請求,並且還客套了兩句。
“那顏某的小院,就有勞郝大夫照看了!”月悠然再次拱手朝郝連德謝了一禮,“在下還有些瑣事要辦,與郝大夫就此告別,還請郝大夫珍重!”
“顏公子也多多保重啊!”望向轉過身子,正要走的月悠然,郝連德拱手笑著回了句。
月悠然笑著頷首,手提王員外送的貴重禮包,懷揣鼓囊囊的信封袋,往自家小院方向的道上走了去。
依杏兒後來對她說的話,她月悠然敢斷定,納蘭瑾這隻狡猾的狐狸,遲早有一天,不對,怕是近期的某一天,就會想到奶孃那天在街上,對他所說話語的真正意思,東吳相爺,寵妾滅妻的事,遠在豐城的百姓不知道,京城裡的百姓,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樣想來,納蘭瑾這個王爺,不可能不知道奶孃口中,讓他為她家夫人做主,指的是誰了?
月老賊的權勢,真的讓當朝的皇上,和王爺,都拿他沒法子嗎?為什麼明明知道,他寵妾滅妻,也不加以懲處?她月悠然偏就不信這個邪,總有一天,她會讓月老賊與他寵愛的狐狸精母女,跪在她月悠然一家四口的面前,懺悔他們所作下的罪行!
眼下離開豐城,是當務之急,她總不能等到,六王爺納蘭瑾,猜到她顏慕白是誰的時候,再離開吧?
對於段郎卿,她心裡的感覺,是有點複雜的,但這複雜的感覺,她歸結到,他們是同一個時空來的老鄉關係上了。愛與不愛,說起來簡單,真正心裡通透明白的,又有幾人?現在的他,或許會因為她的消失,惱怒憤恨;然,她月悠然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她月悠然心裡,自有決斷,倘若在這鳥不拉屎的古代,一生遇不到,真心可予以相待的良人,那麼,她情願帶著她這一家子,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下去,杏兒,睿,小夢他們,到了該嫁人成家的時候,她自會以長姐之名,為他們妥善操辦相關事宜。
“小姐,怎麼會有這麼多銀票啊?”回到小院後,月悠然把手裡提著的禮包,放到正堂桌上,與杏兒回了房。杏兒看到月悠然從懷裡掏出的信封裡,抽出一沓面額千兩的銀票,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住。
“這是那王員外封的紅包。”月悠然淡然一笑,隨口說道。
“小姐,這銀票足有一萬兩呢!瞧你說的漫不經心,豪不在乎的樣子!”杏兒清點了下手中的銀票,嘟著嘴,不高興的數落了月悠然這個主子一句。她家小姐,還真是視金錢如糞土,她也不想想,她們主僕倆,在荷園裡,沒有銀錢使時,那可憐巴巴的光景?
月悠然笑看了杏兒一眼,道:“以後咱們的銀錢,會變得比這個多得多,就怕你到時數得手抽筋!”
“杏兒才不會數得手抽筋?有了銀錢,咱們可以讓寶寶過上好日子,更可以回京城,用銀錢砸死那些欺負夫人和二公子,四小姐的惡人!”杏兒說的,那叫個憤恨。
“嗯!咱們就用銀錢砸死他們。”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雖說的不是全對,但是,能用銀錢,辦成想辦的事,還是可行滴!
“小姐,咱們真的這兩天就動身,去南方城市了嗎?”杏兒收拾好銀票,眨著杏眸,問月悠然。
“如果今個可以把一切料理清楚,咱們明個僱兩輛馬車,就出城。免得夜長夢多。”月悠然頷首道。
“那杏兒這就去把咱們先前當掉的首飾,給贖回來,其他的,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讓睿下午去街上,買些路上用的吃食,就好。”杏兒'免費小說'整 理了下自己的衣裙,低聲對月悠然說了句。
“嗯,你去吧!”
杏兒先前,按她的吩咐,當掉的首飾,她月悠然完全覺得沒必要再贖回來。
然,那些物件,是前身捨不得戴,用來懷念親人的寄託。她不能讓杏兒覺得,她月悠然因為‘失憶’,把對家人的親情,看的過於淡薄,以致傷了杏兒丫頭,一番為主的心思。
翌日一早,月悠然一家,用過飯菜,帶了幾個小小的包裹,便上了顏睿僱來的馬車。
馬車有兩輛,裡面皆是收拾的整潔妥當,杏兒抱著寶寶和奶孃坐了一輛,月悠然則是和顏睿兄妹坐了一輛。
“停下!停下!出城要履行檢查!”守住城門的侍衛,大聲吆喝,攔住了月悠然乘坐的馬車前行。17739814
“停下吧!”月悠然挑開車簾,對車伕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