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建功立業,為孃親爭光!”月君昊仰起小腦袋,鄭重的對自己孃親說道。
杏兒聽了月君昊的話,眨了眨眼,看向自家小姐。心道:不愧是有什麼樣的爹,便有什麼樣的兒子。這爹現下是大將軍,兒子這麼小,便立志,也要成為大將軍。
這小子,怎麼想到要當將軍了?難道這就叫子隨父,連志向都隨了他老爹?月悠然秀眉微蹙,勾起唇角,看向月君昊。
“寶寶長大,真的想要當大將軍嗎?”月悠然淺淡一笑,望著月君昊說道。
“嗯,寶寶要!”
“那寶寶可要努力識字,學習兵法哦!”
“寶寶知道!”
“小舅舅,寶寶要騎大馬!”應完月悠然話的月君昊寶寶,挑開車窗上的簾子,對騎著馬的顏睿,大聲喊道。
“寶寶,坐好,馬上就要下車,不要再瞎折騰了!”月悠然按住寶寶要站起的小身子,對車窗外的顏睿擺了擺手。
“騎大馬好威風,寶寶要騎,孃親就讓寶寶與小舅舅騎會,好不好嘛?”
“等咱們安頓下來,孃親到時給你請個教授武功的師傅,讓他傳授你武功的同時,順便教你騎馬射箭,這下總行了吧!”
“哦!”
“大哥,咱們就在這家酒樓歇息下,你看怎麼樣?”騎著馬的顏睿,勒住馬韁,先朝車伕抬手示意,讓其停下,這才下馬,走到車窗前,對車內的月悠然說道。
“這兒,距咱們藥堂,遠嗎?”月悠然挑開車簾,看了眼酒樓門頭,出聲問顏睿。
顏睿聽到月悠然問話,笑著回道:“不遠,有個一盞茶的功夫,便可從這,到濟世大藥堂。”
下馬之前,顏睿已經向路人打聽過。
所以,眼下才會對月悠然,有此解釋。
“那就在這暫時歇息下,順便用些飯菜。”
說完話的月悠然,先下了車,這才抱下車上的寶寶。
“奶孃慢點!”下了馬車的杏兒,見奶孃喬氏,學她們年輕人從車轅上往下跳,忙出聲制止,攙扶著她,緩慢下了馬車。
“喲!王公子,咱們還以為你和誰有應酬呢?”剛步進酒樓的月悠然,正準備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二樓雅間,便聽到從二樓傳過來,一聲流裡流氣的聲音,“可憐蟲,是不是沒銀子吃飯,找上王公子,來這酒樓打秋風了哈?”
“三弟,你少說兩句!”
隨著流裡流氣的男子話落,一個稍顯低沉的男聲響起。
“大哥,你別管!要不是這個可憐蟲的孃親,眼下還不死,咱們用得著,頂著個庶子身份,到處行走嗎?”
“三弟,你今個話說的,未免多了些。是不是喝醉了?”男子說著,低沉的聲音一轉,“愣著幹嘛?還不把你家爺,扶著回相府!”
“是,大少爺!”
流裡流氣的男聲,接著響起,“狗奴才,不許碰小爺我。你,你,還有你,誰都不許碰我月清流,小爺我今個心裡不暢快,就是想找這可憐蟲的茬,怎麼著?”
“三少,王某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咱們改天私下再說。眼下,王某確實是有事與二公子相商,還請三少見諒,不要在這,再辱罵王某的朋友。”御史王奎之子王遠航,拱手對月清流,溫聲說道。
“王公子,你少來這些虛的!本少爺,今個就是看他月清塵不順眼,你若是知趣,就一邊站著,少管咱們家這些私事!”
“三弟!”相府大公子月清澗,聽自己同胞弟弟,越說越不像話,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雖說,他不知道自個父親,要做什麼大事,但是,就目前父親書房裡,不時的有朝中大臣,暗中前來,與其密談,想來父親要做的事,必是和朝堂上的政事有關。三弟這個沒腦子的,萬一得罪了這王遠航,被他在他父親王御史面前說上兩句,那麼父親明天朝會上,必會被其彈劾教子不嚴之過。
庶弟對嫡兄不尊,這個罪,可不小。1d1XN。
不管怎麼說,月清塵至今還掛著嫡子的名頭。真要是把他惹急了,他鬧僵起來,他這個大哥也落不得好。
想到這裡的月清澗,顧不得月清流再張嘴辱罵月清塵,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樓梯口硬拽。
“小姐,他們二人,便是府裡的大公子和三公子,三公子嘴裡罵著的正是二少爺。”杏兒忍住心底的憤恨,瞪了月清澗哥倆一眼,在蒙著面紗的月悠然耳邊,輕聲說道。
“你確定是他們?”月悠然不是耳聾,她自然聽到了樓上幾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