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閉眼抿唇,不想再多言,逐頓住口,專心伺候起自個主子來。
要她齊步若說,乾清宮裡的,多半是女醫月氏,但月氏在慈寧宮中,到底出了何事,她齊步若就不得而知了!
景陽宮那位,仗著自個有幾分榮寵,必不會老實坐在宮裡,看著乾清宮裡住著的那位得了她的寵。
哼!好戲開演,她齊步若看著就好。
榮貴人去了,麗妃的好日子,眼看著也到了,能與她齊步若一爭高下的,就剩下慧妃和德妃,那倆位性子綿軟,根本就不是她齊步若的對手,到時問鼎後位,她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想到這裡的齊妃,心中得意一笑。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麗妃,你就撒著性子,去折騰吧!
“滾開!本宮要進去瞧瞧那狐媚子,患了什麼大不了的病症,非得在皇上的乾清宮裡將養,她就不怕把病症過到皇上龍體上嗎?”站在乾清宮大門口的麗妃,厲聲指責著擋住她去路的小太監。
“麗妃娘娘,您還是不要讓奴才難做的好,皇上上早時便吩咐過,任何人,沒有他的允許,絕對不能進入乾清宮半步!”守在乾清宮門口的小太監,躬身回著麗妃的問話。
一個小小的太監,也敢阻她郝麗雲的道,真是找死!
“本宮再說一句,滾開!本妃是四妃之首,為了皇上的龍體著想,本妃今個無論如何,也要讓那狐媚子滾出乾清宮!”
……
躺在龍床上的月悠然,進一個多月來,雖說人沉睡清醒不過來,但她的思緒,與正常人一般無二。
該睡她睡,該醒她便醒,只不過是眼睛睜不開,渾身不能動罷了!
胸口由起初的灼熱鈍痛,到現在的隱隱疼痛,她已然完全了扛過來,九王爺納蘭軒每日來,在她耳邊說的話,一國之君納蘭宇,以及小皇子納蘭沐在她耳邊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楚。
自此,她知道自己沒有死,沒有穿回現代,沒有回到爸爸媽媽,哥哥們身邊。
體內的癢痛,奇蹟般的沒有了!
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她現在知道的是,她月悠然成了醫學上說的植物人了,可要嚴格說她是植物人,為什麼她感覺自個體內的血脈通暢無比,隱隱忽忽間,有股子氣力,從她周身各個穴位散發出來。
難不成她要‘復甦’了?前世,醫學上,昏睡多年的植物人,醒過來的訊息,不是沒有,這回,不會讓她月悠然給遇上了吧?
好吵,為何外面這麼吵?
狐媚子?有個女人說這床上躺著的女人,是狐媚子?她月悠然要是狐媚子的話,還有納蘭宇後宮一干女人什麼事。
睡得太久,月悠然大腦,此刻處於有史以來的興奮狀態,以至於自娛自樂了起來。
床前若是有人,這會注視著月悠然,必會被其面部多變表情,驚愣的挪不開腿。
“麗妃,朕有允你到乾清宮來嗎?”在御書房批完摺子,去昭和殿看了會納蘭沐的納蘭宇,聽到梁久河接到乾清宮那邊傳過來的訊息,說麗妃要硬闖乾清宮,與門口小太監發生了爭執,怒氣頓時襲胸,帶著要去看望姑姑的納蘭沐,出了昭和殿,快步到了乾清宮門口。
入目所見,便是齊妃著宮婢豁開小太監身子,正要推門,步入乾清宮。
“妾身見過皇上!”納蘭宇的聲音,止住了麗妃正要跨進乾清宮的腳步。
“囂張跋扈,恃寵而驕!麗妃,你可承認?”負手於身後的納蘭宇,陰沉著臉,走到福身行著宮禮的麗妃面前。
“妾身,妾身哪有!”麗妃小聲嘀咕了句。
“頂撞君上,罪加一等!來人,即刻起,麗妃降為答應,打進冷宮,沒有朕的允許,不得出冷宮一步!”
“是,皇上!”聽命行事的御林軍侍衛,齊刷刷到了麗妃身旁。
麗妃呆愣了,她怕自己耳朵聽錯,站直腰身,抬頭問納蘭宇,“皇上,你說什麼?”
尊稱都不用的麗妃,惹得納蘭宇心底的怒氣更是暴漲,“朕說什麼,麗妃你沒有聽清楚嗎?”
“不,不,不!皇上是在和妾身開玩笑,冷宮?妾身不要去冷宮,皇上,你不能把妾身打入冷宮,妾身的父親,他會聯合朝臣,為妾身主持公道的!”連連後退的麗妃,面色慘白,胡言亂語起來。
“麗答應,你是想用靖安侯,威脅於朕嗎?要不要朕再下道聖旨,治靖安侯教女不嚴之罪?嗯?”
納蘭宇嘴裡吐出的冰冷話語,嚇得臉色蒼白的麗妃,癱軟到了地上,“皇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