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新帝是咱們華夏的君主,豈能容人出言不遜,惡意稱呼!”
“他是誰啊?”
“哎呀!我還以為是誰這麼無法無天咧,原來是舊朝慶安候的公子啊!”
“聽說慶安候對華夏帝沒有分派他差事,心有氣呢,他不會真應了這位年輕公子說的話,想要起心思謀反吧!”
一樓大廳各桌上的客人,皆放下手中的杯盞,碗筷,聲討起調戲納蘭婉的公子哥來。
“臭小子,你給爺等著,只要你不出這都城嗎,爺遲早要你好看!”
坐在一樓不顯眼出的月清塵,段君昊,電,風四人,把客人的怒斥聲,及二樓上納蘭婉與那公子哥的對話,全然聽到了耳裡。
“大舅舅,咱們要出手嗎?”月君昊眨了眨眸子,看向端著酒盞輕抿了一口的月清塵。
“寶寶認為呢?”月清塵方下手中酒盞,挑眉反問了段君昊一句。
不知道小傢伙,腦子裡會想出什麼法子,對付樓上那‘慶安候’的公子?華夏帝臨離開都城時,曾吩咐過他,必要時,除去舊朝的慶安候,免得他暗中坐大,處理起來費周折。
“大舅舅,寶寶知道怎麼做?你看著好了!”段君昊話說完,從椅上起身,小手背於身後,冰寒著小臉,走到酒樓大廳位置。
“是哪個不把朕放眼裡?”
“是皇上,真的是皇上!”一位稍有見識的公子哥,聽其父說過新帝的長相和年歲,因此,在段君昊這突兀的一出聲中,看了過去,這一看之下,他嚇得自語的同時,忙跪到了地上,“戶部尚書府公子秦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秦瀾跪地,酒樓裡一眾客人全部跪到了地上。
“大家都起來吧!”段君昊略顯稚嫩的聲音,不怒自威,從唇中溢了出來,“電,遵照朕的旨意,即刻率御林軍,圍住慶安侯府,其全家老小,皆打入大牢。若慶安候謀反之罪屬實,全家大小,一應處斬。倘若有誤,朕會親自在百姓面前,向其道歉。”
段君昊話說的很滿,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這麼輕易的下達命令。
爹爹曾經說過,決不能養虎為患,雖說華夏國的誕生,百姓們樂於接受,但是,對那些心有圖謀的人來說,無疑阻了他們野心慾望之門。
慶安候在舊朝的野心,西昌百姓沒有不知道的,然,優柔寡斷,野心不小的西昌帝念其有功於西昌,並且還要用慶安候帶兵,為其攻城略地,所以遲遲沒有出手,剷除慶安候這個禍患。
今天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段君昊又豈能放過,處置慶安候這個蟄伏起來的害蟲?
“皇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調戲那位小公子,不該口出狂言,損了皇上的龍威,求皇上饒過我們慶安候府吧,求皇上……”
“在朕面前,你也配用我字?”段君昊邁著小步,走到從樓梯上,跌跌撞撞,爬到他面前的慶安候公子面前,俯視著,“在你口出狂言那刻,你就已經有了對皇權的蔑視,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斜,百姓們既已說出口的事實,朕不能不當一回事,有什麼,待朕查明再說不遲!”
“電,動手!”
“是,皇上!”
電心裡大爽啊,想不到他的小主子,竟有如此雷霆手段。
望著段君昊的月清塵,含笑滿意點頭,起身步到酒樓大廳段君昊身後。
“月,月統……”從樓梯上走下的納蘭婉,看到月清塵,嘴巴大張,成了‘o’型,然,未待她後面的字發出聲,便酒樓裡客人們的聲音給淹沒了。
“草民見過丞相大人!”
“嗯,大家自便!”月清塵隨意的朝眾人揮了揮手,方才把眸光看向張著嘴,驚訝的看著他的納蘭婉。
是她?堂堂的東吳公主,竟然男扮女裝,帶著宮婢,跑到華夏來了,真是夠任性的!
做過納蘭宇臣子的月清塵,經常出沒於皇宮,自是識得公主納蘭婉。
而納蘭婉,則是在宮裡老遠見過月清塵數面,當時離的遠,她僅是看到了月清塵相貌的大致輪廓。
想不到,近看之下,那月統領竟然長得這麼好看,稜角分明的俊逸五官,頎長挺拔的身量,還有那周身所散發出的閒逸氣息,與她納蘭婉的九皇兄好像啊!
為什麼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還有她的臉,她感覺好燙,這是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
原來在卿哥哥面前,她沒有過這種感覺,她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