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這冷姨娘是中了什麼風?她竟然一見薇兒,就從床上起身,讓丫頭伺候她打理好衣裙,撲通一聲跪到薇兒面前,向薇兒求饒,接下來的事,就是白姨娘說的那樣。”
“紅蓮的嘴是怎麼回事?”段朗卿沒對白氏與戚薇兒的話,作出論斷,他反倒問起丫頭紅蓮腫脹起的嘴巴來。
“她,活該!薇兒沒有讓她說話,她就張嘴對薇兒說些有的沒的,所以薇兒就對她掌嘴,讓她記住做奴才的本分,表哥,難道薇兒這個主子,教訓個不守規矩的奴才,都不可以嗎?”戚薇兒委屈的用繡帕直抹眼淚。
這下,輪到白氏心裡樂翻了天,想不到今個,這表小姐和她白巧巧配合的這般契合,冷踐人這下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眾口鑠金了吧?
這倆女人,還真當他段朗卿是一介武夫嗎?說謊說的都這麼理直氣壯,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不過話也說回來,那冷氏也該為她今天冒犯他段朗卿,吃點教訓,與她周|旋,是他段朗卿不得已而為之,耍心眼,竟耍得如此得心應手,一波接一波的向他段朗卿襲來,苦肉計演完,美人計又接著上,她剛才臉上掛著的晶瑩,若是在她‘落落’的臉上,他段朗卿怕是什麼也顧不上的就會衝上前,把其攬到懷裡安慰一番。 向她冷氏這樣的,想用柔弱,淚水,侵蝕他段朗卿的心房,想都不用想!
不是瑾對她起了疑心,說什麼他都不願與這種自以為是,心機深沉的女人相處,看情況吧,觀察上一段時日,沒發現什麼,自然是好,一旦發現她的可疑之處,他段朗卿務必讓她冷氏好看!
他不能讓他的‘落落’平白的因她冷氏,誤會他,這些賬,都有清算的一天。1bWzp。
但是在清算之前的這些天裡,他怕是會對他的‘落落’再次冷清起來,希望‘落落’她,不要對他誤會太深才好!
戚薇兒剛才說她身子不適,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不久前在花園碰到她時,她不是還好好的嗎?唉!回了落園後,還是讓殷府醫去荷園為她瞧瞧,免得他為她牽腸掛肚,坐立不安。
至於白氏和戚薇兒二人,不做以懲處,怕是在冷氏那兒有些不好說,思量到這,段朗卿看向那二人說道:“不管怎麼說,本將軍都明言交代過,讓你們沒事,在自己的院裡待著,別沒事到處亂走,你們一個個把本將軍說過的話,都視作耳旁風,讓本將軍實在是著惱,從今天起,你們二人禁足在各自的院裡半個月,聽明白了嗎?”
禁足?還好將軍沒讓她白巧巧受皮肉之苦,半個月,晃眼工夫就過了去,看來,將軍他並不全被白氏那個踐人迷了心神嘛!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表小姐和她白巧巧?冷踐人,你若是等會知道將軍對本姨娘的小懲大誡,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啊?呵呵!最好吐到血盡為止!
“表哥,為什麼要薇兒禁足?薇兒好不容易說服表嫂,讓她從明日開始,帶著薇兒學著如何管理家務……”戚薇兒發現段朗卿的臉色,因她說出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嚇得聲音逐漸小了起來,直到閉緊嘴巴不再言語。
‘落落’為什麼要答應教戚薇兒管家?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她討厭他段朗卿到了,連替他打理將軍府內務的心思都沒有了?
為了探其究竟,段朗卿看向戚薇兒問道:“你平白無故的學什麼管家?有功夫,把你的女紅練練!”17623091
戚薇兒癟了癟嘴,她才不會對段朗卿這個表哥,說出姑母交代她找月氏那踐人的真正目的呢!
薇是才穩的。“是姑母說,說等她得了太夫人的原諒,就為,就為薇兒尋一門好親事,所以,所以……”戚薇兒捏著手裡的繡帕,羞羞答答的對段朗卿說著。
原來如此,段朗卿心裡的不適,放了下來,“禁足期滿,你再與你的表嫂去學也不遲!”段朗卿的話,容不得戚薇兒說半個不字。
“是,表哥!”
“好了,回自個院裡,好好的自省去吧!若是再敢犯錯……”段朗卿看向白氏,戚薇兒二人,冷聲說道最後,音量一下子變得森寒起來,嚇得白氏與戚薇兒,連忙福身一禮應道。
“婢妾(薇兒)不敢!”
“嗯,記住就好,退下吧!”
“是,將軍(表哥)!”
躺在床上的冷氏,被紅蓮用熱帕子幫著淨了臉,脂粉未施,清麗冷豔的容顏,盡顯無疑。
“主子可真美!”紅蓮放下帕子,在冷氏床前輕聲讚道。
“美有什麼用?沒人欣賞,還不是徒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