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了些什麼。
走到門口的白氏見狀,直接對著冷氏啟唇道:“哎喲!冷姐姐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剛剛得了將軍大人的一點點另眼相待,就不把夫人和表小姐往眼裡放了?”
冷氏不知道白氏竟然也來了她的凝馨苑,她還以為白氏受了將軍大人的懲罰,灰溜溜的回了她的巧苑,關起門來摔碟子摔碗來著,想不到,哪兒都有她,她這是來看她冷凝笑話來的嗎?
秀著不出看。思量到這,冷氏溫聲對白氏回道:“妹妹休要亂說!姐姐我哪敢起輕謾夫人和表小姐的心思?就是借姐姐千兒八百個膽,姐姐也不敢啊!”
“是嗎?哪剛才興許是妹妹聽錯了!只不過,為什麼我就好像聽到那麼一句,說什麼夫人怕是感激還來不及的話呢?”白氏看向冷氏的眸光,充滿了好奇,“姐姐,這話難道真得是妹妹我聽錯了?夫人她怎麼說也頂著一品誥命夫人的頭銜,就是沒有這誥命頭銜,她也犯不著對咱們這些奴才秧子,來感激涕零吧!服侍將軍和夫人,本就是咱們這些奴才的本分,怎麼這話從姐姐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個味啊?”
這下不管是戚薇兒這個主子,還是綠草和紅秀兩個丫頭,皆是對白氏此番的言語,佩服不已。
魅惑將軍大人,本就不對,竟然還說什麼,夫人應該感謝她的說辭來?真是天向她冷氏借了膽子,這將軍還沒怎麼來著,就把尾巴翹得如此高起來,要是將軍把她給寵幸上一晚兩晚,想來怕是該和月氏這個夫人,一爭高低,奪掌家之權了吧? 冷氏啞舌了!她還真得就被白氏的話給問了住。
剛才為了堵住表小姐戚薇兒的嘴,她脫口而出,就說了那麼一番大不敬的話。
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是怎麼也收不回來的,這下,她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啊?
估摸著紅蓮快要把將軍段朗卿,請到凝馨苑的冷氏,心下焦急的不行,她不能讓他看到她不失禮數的一面,剛才的話,是她說的站不住理,對主母不敬,就是當下被主母打殺了,她冷凝也不敢言語一聲,雖說她是皇上送給將軍大人的侍妾,可是人月氏,還是皇上親自賜婚,嫁給將軍為正室的呢?
她們二人身份懸殊,加上現在將軍大人,對月氏有著不明的心思,她若是不把現下的事情抹平,怕是她從將軍那剛得來的一點憐惜之情,就要付諸東流了!
在心裡做了一番尋思的冷氏,忽然間就跪在了白氏的面前,“白妹妹,姐姐剛才只是口誤,才說了對夫人大不敬的話,還請白妹妹和表小姐,不要把冷凝剛才說的話,放到心裡去!”冷氏說的那個可憐勁,若是心腸軟的,怕是傻乎乎的早就點頭答應了。
可是,白氏和戚薇兒是誰啊?她們今個,專門是找冷氏晦氣來的,現下,有了把柄在她們二人手上捉著,她們不拿拿喬,怎麼對得起她們二人剛才的一番唾沫星子?
“表小姐,你可有聽到冷姐姐說什麼嗎?”白氏故意不理地上跪著的冷氏,她把目光看向戚薇兒,朝她擠了擠眼,問道。
戚薇兒拿起帕子掩唇,輕咳一聲,回白氏道:“這冷姨娘剛才說什麼,本小姐倒是沒有聽到,不過嘛,她起初說的什麼本小姐的表嫂,該感激她怎麼地,本小姐卻是一清二楚的聽到了耳裡。”戚薇兒話音頓了頓,嘆了口氣,“唉!本小姐的表嫂,好可憐啊!這都被表哥的妾室,騎到頭上來了,怕還是不知道呢!不行,本小姐得趕緊去荷園,給表嫂說道說道,現在的妾室,也太無法無天了,竟然這麼不把當家主母放到眼裡!”
看到即將要起身的戚薇兒,冷氏跪爬到其腳邊,叩著頭求道:“表小姐,婢妾真得知錯了!求表小姐放過婢妾這一次,隨後,婢妾自會親去荷園,向夫人認錯,表小姐看這樣可好?”冷氏一邊說,一邊運氣自己身上的那麼點內力,聽著外面院裡的動靜。
她是想憑藉著耳力,判斷出,將軍段朗卿是否到了她的凝馨苑沒有。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隱隱約約由遠及近的傳到冷氏耳力,冷氏心下頓時鬆了口氣,女人的眼淚和柔弱,向來是攻克男人心房的利刃,哼!白氏,戚薇兒,我冷凝剛才的頭,可不是白叩的!
“白妹妹,表小姐,冷凝真得知錯了!”冷氏流著淚,哽咽的說著,“冷凝不該讓大廚房煲湯,親自去給將軍和瑾王爺送過去,冷凝存心不良,冷凝有罪,求你們放過冷凝這次,好不好?”
“砰砰砰”冷氏接連對著白氏和戚薇兒磕了三個響頭,“冷凝求你們了,你們就放過冷凝這次吧!以後冷凝若是再敢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任憑白妹妹和表小姐處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