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營的不同地圖之間切換一般的圓潤自然。
想必其他的屠戮中隊成員遇到的情況也如同屠夫一致吧,因為整個隊伍都沒有出現任何騷動,一百人外加兩條狼狗的隊伍全部都進入了西方陣營地圖。
進入西方陣營地圖,屠夫還沒有來得及招呼大家開始行動,逍遙學生就搖頭晃腦地說道:“大爺的,西方陣營世界果然就是西方陣營世界,連草都比咱們東方陣營世界裡的綠…”
鬼軍軍魂立即毫不客氣地反擊道:“我靠,垃圾學生你丫真是一個東激an,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丫這個崇洋媚外的混蛋。”
軍師無用搖頭晃腦地說道:“我靠來著,學生參謀長,你知不知道,當年有留學生回國跟他父親說:月亮還是國外的圓。結果這個留學生還沒有來得及給國家報效自己留學學到的本事,就被他父親活生生地給打死了。”
逍遙學生氣得狂翻白眼,不屑地說道:“大爺的,哥們我不過是略有感嘆罷了,至於這麼多人圍攻我一個人麼?”
屠夫懶得聽他們廢話,而是蹲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起了地面來。
逍遙學生跟別人鬥了一回嘴,終於現屠夫的不正常的地方,於是也捱著蹲了下去,可惜順著屠夫的目光,逍遙學生看得自己的眼睛都痛了也沒有現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鬼軍軍魂錯愕地問道:“我靠,中隊長、垃圾學生,你們幹嘛呢?咱們冒著掉級的危險來西方陣營地圖,可不是來這裡看螞蟻搬家的啊。”
屠夫一擺手打斷鬼軍軍魂,皺著眉頭,疑惑地對逍遙學生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兄弟我在現實世界裡視力五點零以上,一百米以外看不穿衣服的美女,連三點都能看清楚”
軍師無用不屑地打斷道:“我靠來著,中隊長,你那不是視力好,而是想象力比較強悍。”
屠夫有些不滿軍師無用打斷了他的話,橫了軍師無用一眼,屠夫沒有岔開自己的話題,而是繼續問逍遙學生道:“但是兄弟我蹲在這裡看半天了,依舊沒有現任何有關咱們西南軍先鋒部隊或者仁勇軍行進過的痕跡。
我擦,難不成南宮世竟是騙我們的?”
逍遙學生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正色地說道:“大爺的,這不可能,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經驗來判斷,南宮世竟煞有介事地撒這麼一個彌天大謊,犯不上還得搭上兩匹大狼狗。
因此哥們我判斷,南宮世竟說的尋找大軍走過的痕跡的事情是真的,只不過是我們不太清楚罷了,或者說偶像你和哥們我根本就沒有掌握這個技能。”
軍師無用和鬼軍軍魂顯然從屠夫開始偽裝到進入到西方陣營地圖這麼有限的一點時間裡,早就已經瞭解到了一些基本的資訊尤其是兩條牛犢子般大小的狼狗加入到了隊伍,作為屠戮中隊五大參謀之二的鬼軍軍魂和軍師無用,要是再看不出點什麼,那就跟白痴沒有任何區別了。
所以鬼軍軍魂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靠,中隊長,咱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麼?放著兩條大狗不用,非得蹲在地上找痕跡,何苦呢?”
屠夫也站了起來,怒眼瞪了一下鬼軍軍魂。
軍師無用偏偏也說道:“我靠來著,中隊長這是覺得自己要比大狼狗更加擅長於追蹤呢。”
逍遙學生不屑地說道:“大爺的咱們同屬屠戮中隊,為啥做人的區別這麼大呢?哥們我跟哥們我偶像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多學習一門技能,活到老學到老這句俗話你們沒有聽說過麼?
唉,真的跟你們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不要廢話了,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鬥嘴了。
垃圾學生,牽上狼狗頭前帶路,大家低調行事。”
屠夫這麼一說,大家這才意識到現在並不是各自表不同意見的時機因為現在大家都是在西方陣營地圖裡面,稍有不慎,就會面臨各種意想不到的困難。
尤其是這一百來號人,偶爾被西方陣營玩家現,都是一個很不同尋常的現象,更何況這一幫子人說的還都不是西方陣營的語言呢。
經過屠夫這麼一提醒,所有的屠戮中隊成員立即閉上了嘴巴,警惕萬分起來。
逍遙學生將其中的一條狼狗交給了鬼軍軍魂,然後拍了拍狼狗的腦袋。
兩條狼狗低聲嗚咽了幾聲,然後開始不緊不慢地帶著逍遙學生和鬼軍軍魂朝西南方向慢慢地小跑過去。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切換到團隊頻道里說道:“我勒個去,南宮老將軍還真是對西南